前世,原主是寒门之女,因太后酒后随口一说,便成了权倾朝野的镇北侯,沈溟的未婚妻。
沈溟心中只有他的的表妹陆锦瑶一人,那是他拼尽半生也要护的人。
朝堂之上,新帝年幼,太后垂帘听政,与沈溟势同水火。
为了转移太后的猜忌,也为了护住表妹陆锦瑶,沈溟默许了这桩婚事,对外宣称对原主一见倾心,将原主推到了风浪尖口。
原主性格有些许胆小,面对沈溟突如其来的“宠爱”,惶恐不安,但为了家族安危不敢不从。
沈溟带着原主出入各类宴会,人前对她温言细语,亲自布菜,处处照顾,让无数京城贵女羡慕嫉妒。
可只要沈溟转身离开,原主便成了众矢之首,世家贵女的嘲讽,暗害接踵而至,虽然事后沈溟得知后都会为原主“出头”,但那些羞辱和伤痛,终究是抹不掉的。
更致命的是,太后见沈溟那么护原主,就将她视作沈溟的软肋,屡屡陷害设计,一次围猎,原主被太后的人绑架,以此来要挟沈溟交出兵权。
沈溟为了大局,选择放弃,原主就被折磨的遍体鳞伤,扔在了荒郊野外,侥幸被路过的农户所救。
原主的父母得知后,变卖了所有家产,只想带着女儿逃离京城。
可沈溟却挡在门前,满脸愧疚:“媛儿,是我负了你,此生我必护你周全。”他的坚持,再次让原主陷入流言蜚语的旋涡中,人人都骂原主不知廉耻,被弃后还纠缠镇北侯。
就在原主濒临崩溃时,沈溟发动宫变,废黜太后和幼帝,扶持表妹陆锦瑶的弟弟登基,自己则成了摄政王。
而他与原主的婚事,再无人提及。
沈溟转头就风风光光迎娶了陆锦瑶,两人的爱情被传为佳话。
原主则是成了人人唾弃的弃妇,看着父母因她受尽牵连,最终在绝望中自缢。
......
“姜媛,你也不看看自己长什么样,一个小家门户的女儿,也配出现在郡主的赏花宴上?”炮灰付明珠出口讽刺。
周围的其他贵女们窃笑不已,都想不通这个无权无势也没容貌的女人,凭什么能获得镇北侯的青睐。
姜媛抬眼,扬手就是一个巴掌。
“啪!”
付明珠踉跄着摔倒在地,半边脸瞬间红肿。
姜媛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面露嚣张:“我可是太后亲自赐的婚,你如此出言讽刺,是看不起太后,还是说......”
付明珠一听,赶紧求饶:
“姜小姐,是我嘴贱,是我嘴贱,我赔罪,我赔罪。”
“那就张嘴五十,少一下,后果自负。”
付明珠有些犹豫,想求情,结果就听到:“不想打,我就让让镇北侯杀了你全家。”
她不敢迟疑,含着泪对自己的脸左右开弓,打完便狼狈离开。
宴会上瞬间鸦雀无声,众人看向姜媛的目光满是惊惧。
不远处,一身青衫的陆衍摇着扇子,阴阳怪气的说道:“沈溟,你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啊,瞧瞧这架势,啧啧啧,我都自愧不如。”
沈溟端着茶杯的手一顿,面无表情的说道:“反正是个棋子,只要能吸引太后的目光就行,其他的不算什么。”
陆衍摇扇的手停住了,不再多言,反正最后的赢家只要是自己和姐姐姐姐就行了。
姜媛嫌弃自己面前的食物太难吃了,扭头看了看,径直走向宴会主人的面前,对着荣安郡主抬了抬下巴:“你起来,去一边去。”
全场哗然,荣安郡主可是太后的亲侄女,身份尊贵,姜媛这是疯了?
荣安郡主脸色铁青:“姜媛,你放肆,别忘了你还没嫁给镇北侯。”
姜媛二话不说,薅住荣安郡主的发髻,一使劲就抬起来扔到一边,自己则是大摇大摆的坐了上去,惬意的给自己倒了杯新茶。
“放肆,简直放肆,来人,把这个贱人拖出去杖毙!”
荣安郡主气得浑身发抖,厉声吩咐侍卫。
姜媛一点都不惧怕,靠着背椅,吃着糕点,时不时喝一口茶水,“抓之前可要想清楚,我可是镇北侯的未婚妻,想想你们有几颗脑袋够砍!”
侍卫们面面相觑,进退两难,得罪郡主是死,得罪镇北侯更是死无全尸。
“媛儿。”
关键时刻沈溟出现了,缓步上前,脸上带着惯有的温和,仿佛没看到眼前的混乱。
姜媛立刻换了副模样,提着裙摆冲到他身边,把沈溟撞个踉跄,还不等他站稳,姜媛就先恶人告状:“溟哥哥!他们都趁你不在欺负我!”
说着还指了指荣安郡主:“特别是她,还想打死我,你可要帮我做主啊!最好把她们全都砍死。”
其他人也不看戏了,跪地求饶。
“请镇北侯高抬贵手。”
沈溟的脸瞬间沉了下来,心里暗骂姜媛不知天高地厚,荣安郡主身份特殊,他就算权势再大,也不能公然处置。
荣安郡主冷笑:“镇北侯,你这未婚妻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本宫出手,还口出狂言,看来你图谋不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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