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苏绣后,曹稔与萧景琰回到府衙,此时府衙外已经围满了大理寺的官员与士兵,为首的正是大理寺卿王大人,他是柳张的门生,向来与柳张狼狈为奸。
“曹大人、靖王,皇上有旨,命你们即刻将账本、密函及人证苏绣送往大理寺受审,不得由京兆府审案,不得有误!”王大人手持圣旨,神色倨傲地说道。曹稔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王大人,苏绣刺杀朝廷命官,罪证确凿,我们已经将她关押起来,至于账本与密函,事关重大,我们需要仔细核对,以免出现差错。”
“哼,曹大人是想抗旨不遵吗?”王大人脸色一沉,“皇上有令,若你们拒不交人交证,就以同谋罪论处!”萧景琰上前一步,目光锐利如刀:“王大人,账本与密函是扳倒柳张等人的关键证据,你如此急于索要,莫非是想帮柳张销毁证据?”
王大人被戳中痛处,脸色涨红,“靖王,得罪了。来人,给我搜!”身后的士兵立刻冲进府衙,四处翻找起来。曹稔与萧景琰对视一眼,早已将账本与密函藏在了安全的地方,他们料定柳张会有此一招。
士兵们搜了半天,一无所获,只好灰溜溜地出来禀报:“大人,没有找到账本、密函,也没有找到苏绣。”王大人脸色铁青,怒视着曹稔与萧景琰:“你们把东西和人藏到哪里去了?快交出来!”
“王大人,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曹稔语气平淡,“苏绣刺杀李谦未遂,已经趁乱逃跑,我们正在追捕之中。至于账本与密函,我们已经呈交给了皇上信任的老臣,若王大人不信,可以去询问老臣。”她早已料到这一步,提前将账本与密函的副本交给了几位忠于朝廷的老臣,他们定会在朝堂上为苏家冤案发声。
王大人一时语塞,他没想到曹稔竟然如此周密。“好,好得很!”王大人怒极反笑,“曹稔、萧景琰,你们等着,我这就回禀皇上,治你们的罪!”说罢,他带着士兵悻悻离去。
看着王大人离去的背影,萧景琰松了一口气:“暂时安全了,但柳张绝不会善罢甘休,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曹稔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柳张与藩王勾结,谋反之心昭然若揭。我们不能再被动防守,必须主动出击。”她顿了顿,继续说道,“我已经让心腹去调查‘影子’的身份,只要找到‘影子’,就能顺着线索,将柳张与藩王的勾结一网打尽。”
萧景琰点头:“我也会联系军中的旧部,一旦事情有变,也好有个照应。”就在这时,一名捕快匆匆赶来,递上一封密信:“大人,这是清风寨传来的密信,说苏绣姑娘的咳疾突然加重,急需药材救治,而且……而且柳张的人已经查到了清风寨的位置,正在前往围剿的路上!”
曹稔心中一紧,苏绣的身体本就虚弱,若得不到及时救治,后果不堪设想。“王爷,我们必须立刻前往清风寨!”她当机立断,“柳张想斩草除根,我们绝不能让他得逞!”萧景琰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杀意:“正好,我们也该与柳张正面交锋了!”
两人立刻召集剩余的精锐捕快,备好马匹与兵刃,朝着城外的清风寨疾驰而去。
此时的京城,风云变幻,一场关乎朝廷安危与苏氏沉冤的较量,即将在清风寨拉开序幕。而那隐藏在暗处的“影子”,也即将浮出水面,他的真实身份,将会给这场风波带来怎样的变数?曹稔与萧景琰能否顺利救出苏绣,揭穿柳张与藩王的阴谋?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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