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精神力的人，跟白痴差不多。”
“那还有一种呢？”
“另外一种，契约同心契，成为我的伴侣，但同心契非常霸道，你一旦签订，就终身只能爱我一个，不能背叛，一旦背叛，同心契就会破裂，你会被空间直接抹杀，魂魄也会受烈火灼烧，不能轮回。”
至龙听了，脸色依旧平静，似乎对她说的惩罚并不在意。
“那你呢，你也不能背叛吗？”
吕瑶点点头：“是，如果空间主人背叛，虽然不会被抹杀，但会彻底失去空间。”
时间万物都讲究平衡，空间自然也不例外。得到的越多，失去的也就越多。
至龙签订同心契，将成为空间半个主人，那么他一旦背叛就要付出生命和轮回的代价。吕瑶也一样，同心契将会使空间全面解封，露出全部面容，不会再有白雾遮掩，同样，一旦她背叛，就会失去空间，不再是空间的主人。
这也是为什么空间主人明明生命永恒，却已经历经三代的原因。
前两任主人，一位是因为签订同心契，最终在漫长岁月中却没能遵守，最终失去空间。另一位，没有签订同心契，但孤身活了太久太久，最后自己放弃了空间结束自己生命，选择轮回。
吕瑶不想像第二位一样，在往后漫长岁月中无人陪伴，孤独终老，她更愿意选择相信至龙，相信自己的眼光。
听到吕瑶的回答，至龙笑了，笑得十分灿烂。
他急切地说“那还等什么，快点签吧，签吧！这样你就是我一个人的，再没人能抢走你。”
吕瑶愕然：“你不担心惩罚吗？我说的都是真的，不是吓唬你，真的会被抹杀，还不能投胎。”
“那又怎么样，难道你以为我还会爱上别人吗？呀，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难道要我把心挖出来给你看吗？”至龙气急败坏地说。
“十年不会，二十年不会，可是，如果一百年，一千年呢？”
“mo？什么意思，活一千年，不成妖怪了。”
“空间主人的寿命是漫长的，一千年、一万年甚至更久，成为伴侣就将共享生命，除非自杀，否则就会一直活下去，到时候呢，你依旧这么有信心？”
至龙吃惊地睁大眼，“这么久？”
“是。”
看到至龙的眼神黯淡了下去，她的心底浅浅抽痛，果然，是不行吗？
“不行！”
至龙突然握拳大叫一声。
“如果不签，那我二十岁的时候你二十，我三十的时候你二十，我四十岁的时候你还是二十岁，等我已经白发苍苍了，你还是个十七八的小姑娘？”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快点签，快点签，怪不得你明明年纪比我大，却看着比我还小。”
吕瑶闻言哭笑不得，他们说的根本不在一个点，现在这种情况，至龙居然只想到以后会比她老得快。
她真的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先不要管这个啊……”
不等他说完，至龙突然倾身向前，一把抱住她，将她搂进怀里。他轻轻吻了下她的额头，手掌摩擦着她的发丝。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不傻，知道你说的这些是什么意思。”
他微微松开她，低头直视她的眼睛，让她看到他眼里的认真。
“我从不会后悔自己的选择，从我爱上你的那一刻起，就没想过再爱上别人，不管是十年，一百年还是一千年，所以，别担心，我会陪着你，一直一直陪着你。”
吕瑶的眼睛微红渐渐湿润，这也许是她这辈子听过最美的情话。
她也再次庆幸自己没有爱错人。
她破涕为笑，放开了心中的包袱。
“那还等什么，走吧！”
吕瑶神识一动，她揽着至龙的腰，瞬移到了室外。两人的身体腾空越飞越高，飞过云层飞过星空，到达空间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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