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界一早就传来地女归位的消息,若是百年中仙魔大战爆发,大家觉得我们仙界要如何抵挡?”
这话敲在众人心头如沉闷的重鼓声,一下下敲得心似是都被涨疼,但好逸恶劳了那么久,这种事一旦揽在身上,就再没安逸的日子可过,这个道理他们同样也懂。
于是,能缩着脖子,谁都不愿意出头。
“你们真什么想法都没有?”
云水最是看不惯他们这一群老家伙,这些老东西仙魔大战从来不参加,推诿不过时也只赶在尾声时过去露个脸意思一下,什么力都不出,却也好意思厚着脸皮讨要好处,一个个都是不知是活了多久的老妖精,心眼比筛子还要多。
“那也好,百年内仙魔大战若是打响,在场众人缺席一人,我们三个就不上战场,那镇天碑倒了也好,这仙界怕是也该换换血。”
云水冷哼着目光从一个个老家伙青红交错的面上扫过,不待他们反应又指了指殿门:“早知道你们来澈羲宫就是当散心的,那邀请的帖子我们都不会发给你们,免得看了你们这些老脸觉得恶心。”
这话就说的有些重,雅儿在一旁扯着他,却根本制止不住。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我们这不是在细细的想,那蛮荒的凶兽是能随意的说放就放吗?”广元真人红着脸手指着云水,气的稍稍有些重。
“不能说放就放,那你倒是给个法子,你们这一个个往这里一坐跟摆设一样,我还以为你们活的年头太久,耳鸣口吃话都讲不利索了。”
有了广元真人牵头,旁人早已经被云水的几句话训的有些坐不住,齐齐向云水职责道:“你这个小辈,明不明白何为敬重长辈,长辈面前也有你如此放肆的份?”
云水嗤笑,看着众人如同看笑话:“先不提我神位在你们之上,你们一个个为老不尊又哪里值得旁人在尊敬,殿里的风大千万别闪了舌头,你们年纪大,病了可是不容易好。”
出声的清虚道人差点气了个倒仰,只能指着云水不停的叨念着:“真是牙尖嘴利的小辈,牙尖嘴利的小辈。”
“别说这些没用的,”云水从袖笼中甩出一堆玉简到众人面前:“将你们的神识刻进去,也没什么好讨论的,你们就选放还是不放也就行了,当然,选了不放的人记得将如何破除中部大陆的法子刻在里面。”
玉简中刻入神识只要不被外力摧毁,数万年都不会消散,云水就是要靠这个法子将在场的老家伙一军,他们越是推诿,他就越是不让他们如意。
羲煜笑看着云水在大殿中间大发脾气,突然又觉得他这般小孩心性其实好的很。
老家伙们看着停在面前的玉简,很是犹豫谁都不愿接,云水也不强求,只抱着胸又冷冷的说道:“不想负责也可以,将你们的全部身家放在椅子上,你们就可以出门了,不然。。。你们也大可以试试。”
明晃晃的威胁让众人有种被屈辱的感觉,但又都是敢怒不敢言,不情不愿的接过玉简,看着里面简单的几个字,想都不想的全都选择了:放。
不放?鬼知道怎样才能破除掉那些鬼画符一样的阵法。
“难得众位前辈如此齐心,落难在中部大陆的仙友知道前辈们如此有心,心中定会很是温暖。”
羲煜看着云水收回来的玉简,扬着笑脸也跟着踩上一脚。
“既然大家都同意将蛮荒中的凶兽放出,日后那凶兽若是在仙界逞凶,还望众前辈同力出手。”
捏着这些玉简,胸前的滞闷一扫而空,羲煜面上的笑越发的妖冶,在场几个好男色的老家伙已是看的直了眼。
彦小七不满的在同心结中传音过去:“那个西海老龙在用眼神剥你的衣服。”
羲煜面上的笑容顿时僵住,只觉得身前凉飕飕。
“放心,我只会让你剥我的衣服。”
赤裸裸的调情让彦小七稍稍有些招架不住,只能抬手在他腰间拧上几下,羲煜抬手握上去,公然撒起狗粮。
“谁同意要将凶兽放出来的?你们可有问过我的意见?”
殿门外传来急急的声音,众人转头看去,就见一道明黄的身影匆匆的向着大殿奔来,彦小七撇着嘴,只要一想到数百年前这个不要的家伙一次次到青丘相逼,就如同吞了苍蝇一般恶心。
天帝本来是想拿一拿架子,撵车停在澈羲宫数里外,就等着羲煜派人前去迎接,结果一直等到正式日子这一天,这澈羲宫中都没有派出任何人,他只能灰头土脸的自己再奔过来。
“原来清鸿过来了,我还以为天宫事物繁忙你抽调不开。”
羲煜笑眯眯的看向天帝,如同从不知道他就将撵车停在澈羲宫外。
天帝迈着门槛的脚一顿,虽然知道羲煜说话从来不中听,但还是有被打脸的感觉。
“蛮荒中那几头凶兽无论如何都不能放出,你们当知道那都是远古凶兽,一旦发起狂来仙界里能抵挡之人很是有限,我们不能拿仙界的安危来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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