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慎行明显每晚都未尽兴,而顾言明显感觉到自己每晚都出去被压榨的状态,整个人都不好了。
很多时候,她一早起来就腰酸背痛。
这日晚,被白慎行压榨大半夜的人儿才缓缓睡去,不料才半个小时的功夫,保姆抱着孩子过来敲响了卧室门,白慎行看了眼才洗完澡将将睡去的顾言,只觉头疼,只怕一会儿又该闹脾气了。
果真,被白先生猜到了,白太太可谓是烦躁的很,本就浅眠,每晚几次喂奶已经是将将能让她应付的了,偏生白慎行今晚有些过分,愣是折腾了她大半宿。
往日夜里起来喂奶时,白慎行本就会轻声哄一番,今晚顾言听见宝宝哭声,自己从床上坐起来了,只因她正要入睡,并未神眠。
白慎行抱着小家伙进来递给她,顾言靠在床上眯着眼睛喂奶,困顿的很。
想到白慎行今晚的恶行,她不免气愤。
当白慎行伸手想将她耳鬓的碎发隆到耳后时。
白太太发飙了,一声凶道,“离我远点。”
许是声音太大,将在吃奶的小家伙给吓的一惊,随即偏头大哭起来,如此一来,顾言哪儿还有时间跟白先生生气,一个劲儿的抱着小家伙哄着,奈何人家并不领情,哭的她心都碎了,白慎行也是滞住了,随即伸手抱着小家伙站起来在屋里走动着,满屋都是他哄孩子的声音,也许是父亲特有的安全感让小家伙感到安心,白慎行抱着哄了一会儿便不哭了,只是憋着嘴,顾言迈步过去,看着被白慎行抱在怀里的小家伙停止哭泣,她抬眸轻嗔的看了眼白慎行。
白慎行一手抱着小家伙,一手将顾言带进怀里,哄好了孩子,再来哄媳妇儿,此后的白董将要陷入哄完老婆哄孩子的恶性循环当中。
“我的错,我的错,下次不折腾你了,”白先生敢于认错。
对于顾言今晚出声凶他吓着孩子这件事情他也是吓着了。
哪儿晓得这小家伙胆子这样小。
被顾言凶一下就吓着了。“去睡去吧!”白先生轻声哄着白太太。
这晚,白太太喂好孩子之后直接躺床上睡大觉,而小家伙晚上似是格外兴奋,闹了许久,白先生也陪他玩了许久。
直至小家伙睡着,他才躺床上搂着已经睡熟的顾言睡大觉。
而这边,舒宁在宴会狂欢完之后挽着露西出了汉家,张晋兴许是被人灌了好些酒,赵阳扶着他一路踉跄的朝停车场而已。
她回眸看了眼踉跄的张晋,随即浅笑道,“真low。”
这么点就不行了?
反倒是露西反身怼她道,“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是个酒桶啊?”
这话倒是没毛病,让舒宁稳妥的闭了嘴。
代驾将车子开到临近临水湾的路段时,舒宁侧眸问到,“再去喝点?”
“免了,我爹妈在家等着我呢!”露西直接拒绝,不能跟这个酒坛子比。
反倒是舒宁笑的颇为无奈,有家的人就是好。
哪儿像她啊!孤苦无依,一无所有,颠沛流离,身处在这个繁华的大都市中,万家灯火,而她却孤身一人。
这晚,她将露西送回家时,让代驾再度反身回汉家。她留在汉家酒店,准备一觉到天亮。
而另一边,许溟逸今晚回临水湾也好,别墅也好,都未见到舒宁人,他知晓他们今天年会,但是不归家是什么意思?
他站在临水湾给舒宁打电话,那边电话响了许久都未有人接听,正当他准备怒砸手机的时候那侧电话接起,舒宁迷迷糊糊的喂了声,他有些生气,但提起的心却落下去了。
“你在哪儿?”他出声询问。
“在睡觉,”舒宁答,随即眯着眼睛看了眼手机,有些不悦,骂骂咧咧来了声,“神经病吧!几点了都。”
他们狂欢到十一点结束,送露西回家,返身回汉家,洗完澡躺上床临近十二点,这会儿已经凌晨,确被电话吵醒,满是不耐。
还未待许溟逸说什么,舒宁就直接甩了电话。
扔的远远的,继续呼呼大睡。
大有一副,一凉吾事足,美睡到天明的架势。
每个人心中都住了一个刺猬,偶尔需要将自己包起来,不受外界任何人打扰,对于许溟逸,舒宁是纠结的,先这样吧!一切等她解决完了林安琪这个女人再说。次日一早醒来的时候已经不能用头疼欲裂来形容了,她自嘲道,非常好,感冒了。
昨夜的酒太烈,风太大,以至于让她今日发生了各种并发症,躺在床上许久之后,才爬起来,穿上昨晚的礼服,捡起地上的手机,离开。
驱车回临水湾时,在停车场见到了许溟逸的车大咧咧的停在她旁边的停车位上,头疼。
开门进去时正好见他一身家居服从卧室出来,虽说在停车场就知晓他在上面了,但这会儿他出来,还是有些滞住,于是,开口打招呼。
“早。”
“是挺早的,”许溟逸不屑。
整晚未归,第二日天蒙蒙亮就回来了,怎不早,她倒是有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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