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顾言没好气道。
都惹事了还想着喝酒?
“你去拿两瓶上来,”舒宁到、她不敢、白董刚刚还出言警告他们了,这会儿要是在得寸进尺岂不是找死?可她今晚也着实是没尽兴,不喝点难睡觉。
“我不敢,”今晚本就将兴致极高的白慎行中途打断就惹的他不高兴了,此刻还去酒窖拿酒,若是被他撞见了,自己还有好命活?“有点出息,”舒宁没好气到。
“你有出息你去,”反正我就是没。
闻此言原本生无可恋的舒宁更是一阵哀嚎了,简直就是虐心啊!不让喝酒的人生活着跟条咸鱼还有什么区别?
顾言本还想说什么,门外敲门声响起,她站起来开门,只见白慎行一脸不悦的站在门口,大有一副聊好了没的架势。
她转身进屋交代了几声,便退了出来。
这晚,当白慎行半夜起来看小家伙的时候,发现楼下酒柜方向传来噼里叭啦的声响,将小家伙递给保姆,直接转身下去察看时,见到现场景象。简直是忍不住嘴角抽搐。
舒宁跟许攸宁二人放着好好的客房不睡睡到酒柜这边来了、而且看架势应该是败了他不少好酒,白慎行想、辛亏顾言不与他们同流合污,不然、他心都得**了。
摇头叹息带上酒柜的门,随即喊来守夜佣人拿来毯子搭在他们身上上楼。
白慎行躺进去将顾言怀里时,她朦朦胧胧的说了句什么,此时只听白慎行一身叹息到;“招了两只酒鬼进来,酒窖里的好酒基本上都惨遭毒手了,言言虽同他们是好友,可不能像他们学习。”
白太太不知是没睡醒还是如何,迷迷糊糊的应了声;“嗯。”
惹的白慎行一阵轻笑。
次日早、顾言一早起来不是去婴儿房而是去了客房,才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便大声喊着张岚,白慎行此时正在婴儿房抱着小家伙,听闻三楼的顾言在喊着,迈步上去,站在楼梯口问道;“怎么了?”“舒宁跟许攸宁不见了,”白太太道。白先生闻此言,只觉汗哒哒,“在酒窖,”昨夜这两只酒鬼钻进去毁了他半成好酒、这会儿指不定如何呼呼大睡呢!顾言站在门口,看着里面的情形,简直是不忍直视!
他怎也没想到,舒宁竟然会半夜偷偷摸摸的拉着许攸宁来买醉,看着事故现场她简直是心都碎了,老人歪歪斜斜的占据着两边沙发,身上的毯子掉在了地上,地上的酒瓶子散落一地,看样子他俩连杯子都没用,直接拿瓶吹的。
白慎行下来站在她身后,轻声道;“昨夜起来看安安的时候就发现下面噼里叭啦的,两只酒鬼,”白先生直接用四个字概括了两人的现状。
顾言直觉画面有些不忍直视,伸手带上门,让他俩睡着。
陈涵下来时、便问白慎行;“昨晚那么晚去哪儿了?”白慎行知晓她说的是什么,便随口应到;“有点事情。”当舒宁跟许攸宁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撑着沙发的边缘撑着自己额头,简直是要炸了,而顾言今日并未人白慎行送自己去公司,只因家里的两只醉鬼还未醒来,于是、她上午便在家抱着安安逗弄着,今日上午见顾言在家,小家伙也是各位兴奋,笑个不停,想着时间也差不多了,顾言抱着小家伙去酒窖看看两只醉鬼如何了,便见舒宁已经醒了撑着沙发头疼不已,随即唤来张岚端了醒酒汤过来。
“自作孽不可活,”舒宁不忘形容一下自己此番的心情。
两人上楼去洗漱的时候许攸宁才看见自己手机几十通未接来电,全是家里人的,此时、她只觉得天雷滚滚五雷轰顶,她已经想像到她晚上回家的景象了,于是丢了手机躺着床上哀嚎。
“安安宝贝,过来人小姨蹭蹭,用你糯糯的小手来安慰一下我受伤的心灵,”许攸宁朝安安张开双臂,顾言站在她面前轻笑着将安安放在她怀里,小家伙乖巧的很,任由许攸宁抱着他在床上蹭着。
“我今儿回去绝对是八堂会审,生活怎就如此艰难啊!”“浪多了是要付出代价的,”说着将安安从她怀里抱起来,对舒宁到;“下午视察别忘了,我们得走了。”
说着抱着安安下去,轻蹭着他软软的脸颊,“安安在家跟奶奶一起要乖乖的,妈妈要去上班了,”说着将小家伙递给陈涵。
陈涵接过去问道;“怎么今日这么晚?”
她还不知晓昨晚山水居住进了两位客人,实在是山水居太大了,刚刚舒宁跟许攸宁从酒窖上来的时候,陈涵去了房间。
“舒宁昨晚住过来了,等着她一起去呢!”顾言道。
“怎也没下来吃早餐?”陈涵虽不喜舒宁,但也知晓他们同顾言是好友,便轻问了句。
“没休息好就没喊他们,一会儿去公司吃午饭,”顾言说着将张岚递过来的外套套在身上,小家伙伊伊啊啊的伸手想去搂顾言,奈何顾言现在没手去抱他,她穿好衣服从见舒宁他们还未下来,便伸手将小家伙抱起来搂在怀里,轻哄着。舒宁下来时,她便将小家伙交给陈涵,三人准备出门,小家伙见顾言要走,伸着手追赶她,见顾言没回头便扯着嗓子大哭起来,哭的顾言心都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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