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述您老人家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辉煌人生吗?”橙余上手给橙老六捏着双肩,嘴上却半点不轻饶。
“你呀,早晚得吃亏在这张嘴上。这个余是劫后余生的余,那一天后,二哥也消失不见了,后来知道是自囚在此地。这就是你们的二伯父。是英雄也是魔鬼。”
地牢里,商仲尼津津有味的听完了橙龙国史书说都不敢记载的秘闻。
“前辈,我还是很好奇,7个人,踢场球都不够人,您是怎么做到的?”
“你会猜不到?”橙老二没有答,而是反问。
“庄家?他们在南方的巨大势力,不可能是无根源的吧?”
“要不然,我说你这人太危险哪。什么都想到了,你平时有朋友吗?”
“这么说,庄家人,真正通过李二牛的挖的地道,很早就发现了您?”
“你这就有点过分了啊,就不能让我这个老人家保留一点秘密?”
“也就是说,庄家实际上不是要造反,是要拥立前辈当橙龙国的国主?”
“是这么回事。”
“所以说,玄都城庄家覆灭后,盘踞南方的庄家势力一动不动,是前辈前去调解的?”
“他们始终觉得我受了天大的委屈,这个王位本来就应该是我的。对我有很深的同情。”橙老二平静的眼神中出现了一丝波澜,似乎是想起了曾经的朋友。
“还有一个问题,就算橙家五老,您那几个弟弟离开了全性山,橙世也不可能不派人守卫这地牢出口吧?您是怎么来去自如的。”
“哈哈,又问到点子说了,你来看。”橙老二按下一个开关模样的东西,地牢的地面竟然缓慢的分开,涓涓的水流声也随之传了进来,一条小舟斜着靠在水流和岸边的融合处,一根不粗的麻绳系着。
“这,你是说,你可以坐着这条小船,无声无息的离开这个地牢。”
“是。”
“既然如此,那么您为什么又任由橙世摆布关进了黑囚车?”
“你不是猜谜的高手吗?不妨来猜一猜 。”
“只有一个解释,处理黑囚车事情的无妙门,其实也是由您掌控。”
“你该多猜几遍,这样我比较不容易下决心。”
“下决心?下什么决心?”商仲尼有些警惕的看着对方,虽然打是打不过,但跑路还是没有问题的,这也是商仲尼敢于直面对方的底气。
“这个以后再说,我们先坐下听听,老九应该是有话要说了。”神龙关闭和地下暗河的通道,两人重新坐回石桌旁,神龙从石桌下抽出了两个听筒,递给了正凑到竹管前倾听的商仲尼。
“不是,前辈,您有这个,刚才为啥没拿出来?”
“你没问啊,我以为你和我一样,已经能和世界融为一体,这方圆十里的情况,自在心中。”
“你就是想恶心一下我,您可以明说。”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留神另一些细节,细节决定成败。听。”
橙老六说完了心中的故事,舒畅解脱的贴在椅背上享受着橙余的按摩服务,众人把目光投向了一直没怎么说话的橙老九。
“老九,你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和大家坦白一下?”橙老八一边重新包扎着自己的伤口,一边低着头递出了一句话。
很显然,橙老九卧底庄家,替换掉庄文烈,这些事情都不在五个兄弟的计划之中,更别说他突然暴起,把橙老十带走了。
这些事情如果不说清楚,以后兄弟真的没法做了,哪怕是修为都归零了,还可以械斗决生死。
橙老九无奈的摇了摇头,长出了一口气,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既然都走到这一步了,那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可以说了。我从哪里说起哪?八哥,您给起个头。”
“就从你为什么出手杀死老十说起吧,这个不说清楚,咱们兄弟没办法做。”橙老八仔细的缠绕着绷带,还结了个好看的结。
“老十的事情倒是说来最简单了,一句话就说清楚了,五十年前,二哥家里的那把大火,是他放的,所以,他必须死。”
“什么?老九,你这就有点扯淡了,五十年前,老十才多大,9岁,还是8岁,他那时候还是个孩子。”橙老七激动的从椅子上蹦起来,唾沫横飞的指着橙老九的鼻子就是一顿输出。
橙老九一脸平静的看着激动异常的橙老七,“七哥,你这么激动,是因为你也有所怀疑,只是不敢确信,宁愿相信,我是那个痴恋王位的坏人?”
“没有,老十多么老实的一个孩子,从小到大,一件调皮的事情都没干过,怎么可能是他?”橙老七明显没有了刚才火力,自觉的退后两步重新坐了下来。
“当年我们四个,还有橙世的父亲,一起去各地游学,这事都没有忘吧?”橙老九揭开了刚才的话题,把大家重新带回了五十年前。
“那时候,七哥你15岁,老十一6岁,你领着我们四个,遍访名士大家,长了不少的见识。我记得有一段时间,大家逛一个集市,好像是南方什么族的一个什么节日,那场景热闹的,我到今天都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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