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更迭,门阀兴衰!自古以来,都不过是你方唱罢我登场,江山代有狠人出,轮流坐天下,换着享富贵!后来人不是看不懂,只是到手的权势谁也不忍舍弃!可是又能怎么样呢?你我皆凡人,凡人终将一死!”
她居然有些怯生生的看着我,泪眼婆娑,“你不会不管我的......是吧?你不会不管我的........是不是?”
我深吸了一口气,“如果是我能力范围之内,我还是可以念旧情,帮你的!可是你有时候就没有想过这就像是个回旋镖吗?如果我还在文州,也许还有回旋的余地!你们夺走了我的一切,甚至逼迫我四年不能回国,如今却来求着我回去为你解忧脱困?回旋镖是不是最终击中了你自己?”
“可是当初为了秋盈,那般凶险的蒂华纳,你毫不犹豫的赴汤蹈火........我不配吗??”
我笑笑,看向了对面正在喝咖啡的左冬薇,“现在这个世界上,唯一可以让我赴汤蹈火的,就只有她了!”
说完,缓缓的站了起来,走向了那个绽放着母性光辉,恬淡大度的老婆大人........
她笑眯眯的看着我,任由我小心翼翼的把她搀扶起来,继续朝着巷子的尽头,那残缺的教堂废墟走去,走过那片废墟,就是广袤无边的大海........
可是身后,却传来了夏明月声嘶力竭的大吼,“好,你不管我!那我就回国,我就自投罗网,我自己把自己送给陈濯,任他折磨.......都怪你,你这个无情冷漠的渣男.......都怪你.......如果我被折磨至死,就是你害的!江游,就是你害的........你就是最大的凶手!江游........我恨你!!!!”
我没有回头!不是我心狠!而是回不了头!因为我身边的女人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此刻——我的全世界!
........
海风很轻柔,似乎可以吹散一切烦恼!
执念却是那么的根深蒂固,多大的狂风都无法撼动分毫!
左冬薇叹了口气,“她其实也是个可怜人........”
我却不以为然,“你我不知道!反正我是没资格可怜她。我九岁的时候放学回家还得提着个小桶去菜地里浇水,她九岁的时候,每年都会去维也纳金色大厅听音乐会。十岁我就开始帮爸妈割稻子,插秧。十岁人家就在阿尔卑斯山学滑雪!十一岁我都会做饭了,人家的十一岁已经有专业营养师了。十二岁我小学毕业都不认识ABCD,她十二岁已经一口流利的英语跟外国人沟通交流了........”
“更不用说我小学三年级买的五块钱一件的T恤,初中还在穿!人家从小就是意大利的私人定制款.......无论是哪一方面,她绝对可以打败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的人。她绝对是上天的宠儿!我这样的野草,多认识这样她,就算是祖坟冒青烟了........”
“可人家说第一次给你了........”什么专家,学者,只要是个女人的醋坛子,很容易被打翻。
我不由得苦笑,“老婆大人,就事论事,你不要小性子!”
“本来就是就事论事!我只是觉得你对我好得没边,可你对她真的有些冷漠无情!”
我看着她说出这样的话,还是那么恬淡安静。不像是试探。
我搂紧了她的腰肢,“你老公有几斤几两,你不清楚,还是我自己不清楚?不冷漠无情,我又能做什么?”
“其实你可以跟陈濯商量商量的!”
陈濯确实是个疯子,上次达成和平协议之后,经常给我打电话。还真的把我当成了情感电台,负面情绪的垃圾桶,炫耀的对象。
我当然不接,他就疯狂的发短信。发语音。
特别是酒喝多以后,那一发信息就是几十条。
只不过,我从来不回。
我摇摇头,“没得商量的!在我看来,陈濯最恨的人我可能只能排第二,第一就是夏明月!他现在就是个疯子,可能因为某些原因愿意跟我和平相处,若是我给夏明月求情,那可就是一加一大于二了。绝对可以刺激得他再次丧心病狂的!”
左冬薇抿嘴一笑,“是哦!你们俩合作绿了他!!!”
我真的是有些无语,“我的老婆大人!能不能就是说........”
她甜甜的看着我,“什么?”
我想了半天,“算了,没什么!反正你只要记得,现在的你,就是我的全世界!”
她又偎依进了我的颈脖,“嗯!我知道了!你最好了!夏明月刚才跟我打招呼,我都看得出来她有多羡慕我!”
“我是说,我们能不能不谈论她了!”
她吃吃一笑,“我见过一份关于夫妻之间的维持感情的论文。论点我深以为然!你要不要听听?”
“什么?”
“就八个字——扒光衣服,敞开心扉!”
我若有所思,“就是身心全部坦诚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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