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镇江竟然私下里跑去了锦绣乡,去找李南征的麻烦了?
而且还被人家给抓了起来?
薛襄阳听江璎珞简单讲述过后,满脸的震惊!
“襄阳同志,这件事看似不大,实则性质相当的恶劣。我准备亲自去锦绣乡,处理这件事。毕竟薛镇江的背景身份,很不一般。好了,先这样。”
江璎珞说完后,就结束了通话。
薛襄阳却保持着接电话的动作,眉头紧皱,心思电转。
他当然知道,镇江大侄子来到了青山。
昨天傍晚,他还特意推掉一个应酬,陪薛镇江吃了个晚饭。
薛襄阳当然也知道,薛镇江为什么跑来青山。
无非是为了苦追商初夏罢了。
可薛襄阳做梦都没想到——
薛镇江会私下里跑去锦绣乡,找李南征的麻烦,却在光天化日之下“偷钱”被抓!
“镇江这次去锦绣乡,就是故意闹事的。”
“闹事的目的,就是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商初夏的未婚夫。”
“要不然,他也不会当众说出这句话。”
“镇江这是用这种方式,来逼着商初夏默认俩人的关系,也算是对所有追求商初夏的人‘宣示主权’。”
“这种手段虽说野蛮粗暴,却往往很管用。”
薛襄阳,不愧是薛镇江的11叔!
他并没有太费脑子,就看出薛镇江去锦绣乡故意耍横的目的,是什么了。
“镇江却没想到,李南征敢诬陷他偷钱,干脆的抓了他。”
薛襄阳自语:“他更没想到,李南征是存心要把事情闹大!要不然,李南征绝不会把乡镇发生的小矛盾,直接告诉江璎珞。江璎珞也绝不会,亲自前往锦绣乡去处理这件事。很明显,李南征这是在帮江璎珞做文章,来对付我。”
迅速理清全盘利害后——
薛襄阳微微冷笑:“李南征啊李南征,你还真够可以的!就因为你有韦倾这座靠山,你就觉得有资格掺和青山级别的斗争了?呵呵,简直是不知所谓。”
他立即拿起电话,呼叫商长江。
江璎珞这个青山市府第一,已经亲自出马前往锦绣乡。
薛襄阳要想“拯救大兵镇江”,把江璎珞利用这件事来做文章的危险,扼杀在摇篮内,那么就必须得和商长江联手。
再说了。
这件事也牵扯到商初夏不是?
就在薛襄阳紧急呼叫商长江时,李南征也接到了一个电话。
来电者,赫然是秦家小姑姑:“我听说商初夏的未婚夫薛镇江,跑去锦绣乡闹事了?”
宫宫能知道这件事,很正常。
锦绣乡遍地都是她的耳目——
李南征自然不会奇怪:“对!我已经给颜书记、商县乃至青山江市,都打了电话。”
哦。
宫宫森冷的声音:“那为什么,你不在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李南征——
真想像娘们那样的,尖声嚎叫一嗓子:“我就是不给你打,那又怎么样?”
话到嘴边,却又乖乖的咽了下去。
想到被脚丫子踩住脖子按在地上的感觉,李南征就有种说不出的心悸。
“翅膀硬了,想单飞了是吧?还是最近我对你忍让过度,让你分不清咱家,谁才是大小王了?你给我等着。”
宫宫淡淡威胁了一句,结束了通话。
砰!
李南征忽然抬手,重重的拍案。
把坐在桌角的那只小娇憨,给吓得一哆嗦,慌忙跳下了桌子。
就看李南征霸气四射的样子,对着响起忙音的话筒,怒吼:“等着就等着!你以为,我会怕你一个死太监!?”
妆妆——
忍不住对李南征说:“狗贼叔叔,你当前的样子,让我想到了‘无能狂怒’四个字。如果你真有本事,那就当着她的面吼叫啊。”
李南征——
老脸羞怒,抬手就抓住了妆妆的后脖子:“再敢对我冷嘲热讽的,你信不信我揍死你?是,我打不过那个死太监!可我还打不过,不过就是看在大哥大嫂的面上,我对你一再忍让罢了。”
“切,就知道你全身最硬的地方,就是嘴巴了。”
妆妆挣开他的手,趴在桌子上好奇的问:“狗贼叔叔,你和秦宫在春节期间摊牌了?要不然,她刚才也不会问你,咱家谁才是大小王。”
李南征——
反问:“你早就知道,我和死太监扯证的事了?”
“切!你身高多少有多粗,体重多少有多长之类的信息,我都能信手拈来。”
妆妆撇嘴:“知道你和秦宫早就扯了证,那有什么奇怪的?”
李南征——
怀疑这只小娇憨在开车,却找不到证据。
没好气的样子摆摆手:“滚出去,把宋士明给我叫来。”
他叫宋士明做什么?
他要给宋士明一个表现自己的机会,在各位县市领导大驾光临锦绣乡后,以“污点证人”的身份,站在客观的立场上,配合主要目击证人韦妆,汇报本次事件的来龙去脉。
对于这个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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