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指尖缠绕的鸿蒙气轻轻一收,眼底的星海虚影淡了几分,语气里带着一丝歉意:
“公子,说起来,我得暂时离开几日。”
赢睿渊正看着郑成功调试新凝的潮汐雷纹,闻言转头看向她:“那你去吧。”
赢睿渊的果断人茯苓呆愣片刻,“公子,你就不问问我去哪?”
“你是独立的人,你想去哪你就去啊,你不需要因为我给你提供了肉身就有亏欠感,我欠你的也不少,而且以你现在的实力,除了我恐怕没人是你的对手了,所以也不需要担心你的安全。”
茯苓怔怔地望着赢睿渊,眼底的星海虚影重新泛起涟漪,像是被投入石子的湖面。
“公子,你放心,仙秦也是我的家,五年内我必定回归帮助仙秦争夺气运。”
赢睿渊摆摆手,
“行了,别煽情了,去吧。”
茯苓忍不住笑出声,眼底的星海漾开细碎的光,她转身化作一道流光,这次的身影轻快得像挣脱了束缚的星子,瞬间穿透时轮塔的穹顶,消失在深邃的星空中。
赢睿渊收回目光,刚要转身,却见张旭提着酒壶走上前,醉醺醺的指尖在空中乱涂乱画,符纹如醉汉踉跄,却在即将溃散时突然生出几分奇趣。
“太子……嗝……你看我这醉符……”张旭打了个酒嗝,酒液洒在符纹上,竟让那些歪歪扭扭的线条泛起红光,“为啥只有喝醉时才能画出三分神韵?清醒了反而手笨得像捆柴?”
赢睿渊看着那些带着酒气的符纹,指尖轻轻一点,鸿蒙气与酒液交融,竟催生出一道既狂放又沉稳的符线:“醉是放,醒是收,你把两者割开了。试试在清醒时回忆醉酒的‘意’,而非模仿醉酒的‘形’——就像王羲之写《兰亭序》,酒后的随性藏在笔锋里,而非非得醉着才能写。”
张旭眼睛一亮,猛地灌了口酒,这次却没有醉态,指尖的符纹虽仍带酒意,却多了几分收束的力道,竟稳稳凝成一道“醒神符”,符光落下时,连周围几位修士都觉得精神一振。
“妙啊!”张旭拍着大腿大笑,酒壶里的酒都笑洒了。
此时,李时珍正蹲在地上,看着药箱里缠斗的百草与毒藤虚影发愁——赢睿渊教他的“以毒攻毒”之法虽有成效,可毒藤的黑气总像附骨之疽,缠得百草灵气不稳。
“太子,您看这……”李时珍眉头紧锁,指尖轻点,百草的光晕又亮了几分,却始终无法彻底炼化黑气。
赢睿渊俯身观察片刻,指尖捏起一缕黑气,又拈起一片百草叶的虚影,将两者揉在一起:“毒与药本是同源,你试着让百草主动吸纳黑气,就像土地接纳腐叶——腐叶虽臭,却能养出好庄稼。”他指尖的鸿蒙气催动下,那缕黑气竟真的被百草叶缓缓吸收,叶尖反而生出一点更浓郁的绿意。
李时珍恍然大悟,连忙调整法则,药箱里的百草虚影不再排斥黑气,反而如海绵般将其吸纳,片刻后,连毒藤本身都化作了淡绿色的灵丝,与百草共鸣成一片和谐的光晕。
时轮塔九层的法则光芒愈发炽烈,孙思邈的丹炉与华佗的麻沸散法则交融,炼出的丹药既能疗伤又能安神。
这些曾在史书中各自闪耀的名字,此刻的法则如溪流汇入江海,在赢睿渊的点拨下交织出更磅礴的力量。
......
......
......
时光荏苒,转眼间五年时间便一闪而逝。
仙秦疆域的正中央,一颗崭新的星球正悬浮在星海之中。它通体由琉璃与星辰砂铸就,直径与源界的月球相差无几,地表流转着三百六十道法则纹路——正是仙秦三百六十个附属世界的印记。这颗被命名为“华夏台”的星球,是赢睿渊特意为今日打造的盛事舞台。
此刻,华夏台的大气层外,千万艘星舰列成仪仗,舰身上的“仙秦”二字在星辉下泛着金光。
星球表面,正缓缓展现着混沌榜的各榜排名。
巨幕下方,是可容纳万亿修士的观礼台。
来自钢铁都市的机械修士与魂灵位面的幽魂并肩而立,来自冰封海域的鲛人望着郑成功的名字热泪盈眶,西域沙原的部落首领对着戚继光的军阵虚影叩首行礼。
华夏台的最顶端,一道玄色龙袍身影缓缓浮现。
嬴政负手而立,身后是凝实如真的九龙虚影,龙鳞上流转的鸿蒙气与华夏台的法则纹路交相辉映,连星海的星辉都似被这股气势引动,在他周身凝成一道璀璨的光轮。
“仙秦的子民们!”
嬴政的声音未借任何法则,却如黄钟大吕响彻华夏台的每一寸土地,穿透观礼台的层层人群,甚至顺着星舰的航道传向仙秦三百六十界的每个角落。
他的目光扫过机械修士的钢铁臂、幽魂凝实的轮廓、鲛人带水的眼角,最终落在白玉高台上那些人杰的身影上。
“今日是庆典,亦是宣战!”
他抬手直指天穹,指尖的龙气化作一道光柱,刺破大气层,直指混沌榜所在的虚无维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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