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在空中一划，一道金蓝色的光线勾勒出一片星图，标出了一个位置。
“第三块碎片，就在那儿，星之虚渊。”
“在星墓和星渊的夹缝里，不亮也不黑，是个中间地带。”
洛钧盯着那星图：“这地方……没在任何星图上见过。怎么去？”
牧夜吸了口气，压下翻腾的气血：“得穿过七重星幕，每一重都要对应的星力开路。我们得先回去，把七星的力量凑齐。”
“那主宰呢？”天权守问了个要命的问题，“要是真像你说的，星主得三块合一才完整，那不是要把主宰放出来？这风险……”
牧夜摇头：“不是放出来，是净化，再融合。星主的黑暗面变成主宰，是因为被关在星渊太久，让那儿的混沌玩意儿给污染了。必须先找到中性面，才能稳妥地搞定最后一步。”
小蛮突然开口：“二哥，你刚才连着七星的时候，我感觉……好像所有力量都混在一起了，特别奇怪。你说的光合之力，是不是就那种感觉？”
牧夜转头看她，神色复杂：“对，那就是光合之力，也是完整星主力量的苗头。但想真正用好，差得远呢。”
光球在死星之海里穿行，这片地方已经彻底安静，死星都睡着了，紫红光也没了。
远处，北天门稳稳地发着光，守在星域边上。
“我们还有时间。”牧夜声音很轻，“但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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