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两位小友是否是从井娄域而来,我都恳请两位小友届时能见一见我师兄。”
凌靖轩则略显为难地说:“不知闻城主大约什么时候抵达?我与师弟过几日计划前往鬼蜮试炼。”
闻朝鞠和其他人都惊讶不已,闻朝鞠:“两位小友要去鬼蜮?”
凌靖轩:“无尽山边缘试炼的人应该不少,我们两人不喜欢凑热闹。或许会在途中遇到闻城主也说不定。”
闻朝鞠:“两位小友是独自前去还是……”
“我师兄弟独自前去。”
闻朝鞠立刻劝道:“两位小友还是再考虑考虑。整个鬼蜮,御空兽都无法穿行,只能徒步,途中危险重重。
我井娄城武者每次前来全沧城,必须穿过整个鬼蜮。即便是有金身境高武者带路,都危险万分,更不要说只是丹境了。
两位小友初来乍到,实不必以身涉险。”
凌靖轩随即问:“鬼蜮内有远游境的阴冥吗?”
闻朝鞠:“鬼蜮内没有远游境的阴冥,但鬼蜮内的阴冥神出鬼没,数量极多。
鬼蜮内最可怕的阴寒之气,不仅来自于阴冥,还有近乎无边无尽的阴邪瘴气。
在鬼蜮,只有在金身境高武者以上者的保护下,丹境高武者以下者才有时间吸收烈火丹,抵御阴寒之气。
不然,丹田被阴寒之气侵蚀,很容易就被阴冥围堵,最终落得个身死道消,实在是不值。
我井娄城丹境高武者以下者也只会在鬼蜮外围历练,绝不会深入。
即便是金身境高武者,也要时刻配以烈火丹。我井娄城人从出生起就与阴冥对抗,还算好些。
若是那三域的人,即便是金身境后期的高武者深入鬼蜮内部,都有可能有去无回。
所以我才劝两位小友不要以身涉险。”
凌靖轩接受了闻朝鞠的这份好意,毕竟无论是公羊煜,还是草九川,都没有说的这么详细。
“我与师弟初来时,闻长老问我师弟是否知道井娄域。
这几日我也了解了井娄域和井娄城的情况,闻长老你们是还想回到井娄域吗?”
闻朝鞠立刻激动地说:“自然!那是我井娄城人的故乡!若非不得已,我等又岂会在鬼蜮外建城!
我井娄城每年不知有多少武者死在鬼域。每一次阴冥暴动,都是我井娄城的一次灾难!”
凌靖轩的脑袋里闪过丧尸围城的画面,他看向其他在座的井娄城人。
闻朝鞠心里一动,说:“木衡、东竺和多阳留下,其他人去看看午宴准备得如何了。”
三位丹境高武者留了下来,其他人离开,并关上了门。
凌靖轩不由多看了几眼深受闻朝鞠信任的三位“青年”,再次说:“闻长老曾问过我师弟,是否知道井娄域。”
闻朝鞠的两手攥紧:“祁小友当时说不知。”
凌靖轩:“我们确实不知‘井娄域’。不过老祖曾说过,我蓝域曾有古武的痕迹。”
闻朝鞠的身子一震,双眼圆瞪。
三名丹境青年还没意识到是什么意思,但看长老如此激动,他们也意识到对方的这句话或许与他们井娄域有关。
凌靖轩:“我蓝域的历史长河漫漫,却是在老祖发现蓝域之后,我蓝域才开始有了武者。
也是在我和师弟来此之前,老祖才透露,说蓝域有武者留下的痕迹。
不知是别的如老祖那般的人物留下的,还是蓝域曾经的武者留下的。
毕竟蓝域漫长的历史中,武者并不是主流,也是在老祖来了之后武道才开始兴盛。
而我蓝域与灵域也是截然不同,我蓝域的武者既是武者,也是普通人。”
闻朝鞠立刻问:“此话怎讲?”
凌靖轩:“我蓝域的武者习武,但多数也有各自的工作,武者不是生活的全部。
所谓工作……这么说吧,在我蓝域,普通人占绝大多数,武者与普通人混居一起。
就如我百里宗门,宗门所有内门弟子的家人都生活在宗门内。与其说是宗门,不如说是所有人共同的家。
我在蓝域是百里宗门的内门弟子,同时,我也有自己的生意。手下也有好几万人要养活,每天要上班下班,还要出差。
在我蓝域,人们追求的更多的不是武道上的境界,而是生活的优越和金钱的自由。”
反正他遇到安安之前,是个兢兢业业的商人。
闻朝鞠不明白:“小友宗门有破界老祖坐镇,岂会如此?”
凌靖轩默认了对方话中的“破界老祖”,很自然地说:“因为老祖来到我蓝域时,蓝域已经是这样发展了。
在我蓝域,人人可飞行,不需要传音石就可远距离通话。
我蓝域以科技为尊,武者受大家尊重,但并不受人惧怕。”
闻木衡失声:“人人可飞行?怎么可能!”
凌靖轩:“我蓝域有可带人飞上天的飞机,有可摧毁一城一域的超级武器,有可深入海中的潜艇……
武者更多的是个人武力的强大和寿命更长,很多位高权重的人反而是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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