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这两个人是谁吗?他们就是曾经陷害牡丹的翁二和王三,他们口中提到的大哥就是翁大。之前他们谋害牡丹的奶公,却没能得逞,只能慌不择路地跳水逃脱。逃到这里后,他们恶性不改,就像两只本性难移的恶狼,依旧想着害人。可他们万万没想到,这一切都被蒋四爷听得真真切切,就像在黑暗中被一双眼睛紧紧盯着。
第二天黎明,蒋平走出破庙,来到玄月观,扯着嗓子大声呼喊:“平山兄在哪里?平山兄在哪里?”声音在道观里回荡,就像空旷山谷里的回响。李先生听到声音,疑惑地说道:“哪个在叫我呀?”说着便迎了出来,嘴里还念叨着:“哪位?哪位?”他看到是一个身材矮小、瘦得像根竹竿、年纪大约四十岁左右的人,两人连忙相互作揖。李先生客气地问道:“请问尊兄贵姓?有何见教?”蒋爷听李先生是浙江口音,也操着乡音说道:“小弟姓蒋,无事不敢贸然打扰,能否借一步说话?”说话间,李先生便把蒋爷让进屋内,两人对面坐下。蒋爷说:“听说尊兄要去九仙桥办事,兄弟我要去湘阴县找个熟人,正好同路,就像同一条轨道上的列车,特来搭个伴儿,希望尊兄能带上我,不知可否?”李先生一听,高兴地说:“那可太好了。我正发愁一个人路上寂寞呢,就像独行在沙漠中的旅人,难得尊兄来到,你我同船,那可太妙了。”
两人正说着,只见老道带着船户来见,说好了船价,价格低得就像白捡一样便宜。老道又说:“有个人很能干,也很稳重,能服侍先生,就像贴心的管家。”李平山说:“带他来让我看看。”蒋爷赶忙笑着阻拦道:“李兄,你我乘船,何必再用人呢?到了湘阴县,还怕找不到人吗?就像到了热闹集市还怕买不到东西。”李平山想了想,说:“也罢,如今有了尊兄,咱们二人路上相互照应就行。到了那儿,再雇人也不迟。”便告诉老道,不用雇人服侍了。蒋爷暗自高兴,心想:“少了一个人,我蒋某就能少费些力气,就像减轻了肩头的重担。”他们约定第二天一早就赶紧开船。蒋爷便在李先生这儿住下了。李先生收拾行李时,蒋爷帮忙捆绑,做得十分妥当,就像经验丰富的行李打包专家。李先生非常高兴,觉得自己真是找对了伙伴,就像在黑暗中找到了明灯。
第二天黎明,搬运行李上船,全靠蒋爷忙前忙后,就像不知疲倦的搬运工。李先生心里很过意不去,连连道谢,那感谢的话语就像连珠炮一样。诸事准备就绪,翁大兄弟撑起船,向前行驶。一路上,蒋爷说说笑笑,就像专业的喜剧演员,把李先生逗得前仰后合,他不停地赞扬蒋爷,又是摇头,又是咂嘴,还不自觉地用脚画圈,那副酸腐的样子简直让人忍俊不禁,就像滑稽的小丑。
突然,只听哗啦啦一阵巨响,就像山崩地裂一般。翁大喊道:“风来了!风来了!快找避风的地方!”蒋爷立刻站起身,走到舱门一看,还以为翁大他们在说谎,没想到真的刮起了大风,那风就像发怒的猛兽。大家急忙把船靠岸,躲在一个山环环绕的地方,这里十分偏僻幽静,就像被世界遗忘的角落。李平山看了,心里充满了惊疑,悄悄地对蒋爷说:“蒋兄,你看这个地方,可真让人害怕,就像恐怖电影里的场景!”蒋爷安慰道:“遇到这么大的风,也是没办法,只能听天由命了,就像在暴风雨中漂泊的小船。”
忽然,外面传来“哐哐哐”的锣声,就像急促的战鼓。李平山吓了一跳,和蒋爷一起出舱查看,只见几只官船从这里经过,因为风太大难以前行,也在这里停泊了下来。蒋爷看了,松了口气说:“好了,有官船在这儿,咱们就没什么危险了,就像找到了坚固的堡垒。”果然,那两个贼人看到有官船,不敢轻举妄动,只好在船后安心休息,就像被驯服的野兽。李平山和蒋爷在这边观望,突然,从那边官船里出来一个人,沿着船吩咐道:“老爷说了,让你们把铁锚下得稳稳的,别摇晃。”众水手齐声答应。
李平山看到这个人,顿时满心欢喜,就像在沙漠中看到了绿洲,高声喊道:“那边可是金大爷吗?”那人抬头往这边一看,说:“那边可是李先生吗?”李平山急忙回答:“正是,正是,请大爷往这边来些。请问这位老爷是哪位?”那人说:“先生不知道吗?老爷奉旨升为襄阳太守了。”李平山听了,惊讶地说:“哎呀!有这等事,太好了,太好了。麻烦大爷在老爷跟前回禀一声,就说我求见。”那人说:“既然如此……”回头吩咐水手搭跳板,把李平山接到大船上去了。蒋爷看了,心里十分纳闷,不知道这位官员和李平山是什么关系,就像陷入了一团迷雾。
原来,这位官员不是别人,正是曾经遭贬、正直无私的兵部尚书金辉。因为包公向圣上奏明,要先剪除襄阳王的羽翼。襄阳太守这个职位至关重要,必须用一个赤胆忠心的人,就像坚固城堡需要忠诚的守卫。包公因为金辉曾两次上奏章参劾襄阳王,便在皇上面前极力保奏他。仁宗天子也念及金辉的正直,所以任命他为襄阳太守。那个主管就是金福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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