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吧的那个角落里,刘思涵和白付凯一群朋友围坐在那里,灯光昏暗,音乐嘈杂。他们的酒杯已经空了,桌上散落着几个倒下的空瓶。他们中的一些人脸上泛着红晕,眼神略显迷离,显然已经喝得有些醉意。
他们互相搀扶着,试图站起身来,但动作显得有些笨拙。有些人甚至需要依靠桌子才能勉强站立。他们开始聊天,声音越来越大,笑声也越来越响亮,仿佛忘记了周围还有其他人存在。
其中一个人,显然是喝得最多的,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试图保持平衡,但最终还是不得不靠在朋友身上。他的朋友们笑着,一边扶着他,一边帮他整理好衣服,确保他不会因为醉酒而显得太过狼狈。
他们慢慢地向酒吧门口移动,一路上,他们不时地停下来,或是与酒吧的员工道别,或是与同样离开的客人交换几句醉话。酒吧的工作人员微笑着,对他们说着“欢迎下次再来”。
终于,他们走出了酒吧的大门。外面的空气清新而凉爽,与酒吧里的温暖和喧嚣形成鲜明对比。一阵微风吹过,让醉酒的人感到一阵清醒,但也带来了一丝寒意。他们紧紧地裹住自己的外套,互相搀扶着,沿着街道慢慢走去。
“下次再战啊手下败将!”刘思涵高兴的喊着,声音回荡在寂静的街道上。
“再战就再战!我下次肯定不会在输了!今天就是你运气好罢了!”男人不服气的回道,语气中带着些许不甘。
“行啊!我拭目以待!”刘思涵摆了摆手,转身摇摇晃晃的扶着墙离去。
街道上的路灯投下昏黄的光晕,她的影子在地面上拉得很长。刘思涵摇摇晃晃的走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她感觉头昏呼呼的,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她努力保持平衡,但脚步却越来越沉重。酒精的作用让她的思维变得模糊不清,记忆也开始片段化。
她记得刚才在酒吧里的那场激烈对决,自己以惊人的酒量战胜了对手。但现在,她只觉得头晕目眩,眼前的景物似乎都在晃动。她试图回忆起回家的路,但脑海中的地图却变得混乱不堪。
刘思涵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她知道不能再这样漫无目的地游荡下去,必须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休息一下。她眯着眼睛,四处张望,希望能找到一个可以依靠的地方。
她摇摇晃晃地走到了一个路口,此时的她已经完全分不清东南西北,酒精让她头晕目眩,只能凭借着本能朝着前方走去。恍惚间,她看到前方有一条幽暗的小巷子,于是毫不犹豫地拐了进去。
她脚步踉跄,脑海一片混沌,根本无法思考自己身在何处,也不记得自己究竟走了多久、多远。只是机械地迈动着双腿,一步步向前走去。
突然,一扇半开着的卷帘门映入了刘思涵的眼帘。她好奇地弯下腰,试图透过那半开的缝隙往里窥探。月光透过半开的窗帘,斑驳地洒在这间昏暗的屋子里,像是给整个空间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房间内弥漫着一股令人不安的静谧,让人感到莫名的压抑。仿佛连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了,一切都变得静止不动。墙上挂着的古老时钟,指针在无声中缓缓移动,发出的滴答声在空旷的房间中回响,显得格外清晰而又刺耳,仿佛每一声都敲在了人的心上。
房间的中央摆放着一张破旧的木桌,上面布满了岁月的痕迹,显得格外沧桑。桌子上随意散落着一些泛黄的纸张,它们已经失去了原有的光泽,边缘也变得参差不齐,仿佛在诉说着过去的故事。而那几支干涸的羽毛笔,则安静地躺在一旁,笔尖早已干涩,无法再书写出任何文字。
桌角的蜡烛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微弱的烛光投下跳动的阴影,使得四周的墙壁上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悄悄地移动,让人不禁心生寒意。墙角的蜘蛛网在昏暗的光线下若隐若现,一只蜘蛛静静地守候在网中央,它那纤细的八条腿紧紧地抓住网线,似乎在等待着猎物的自投罗网。
就在这时,一阵冷风吹过,卷帘门被风吹得轰轰作响,发出沉闷的声音。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打破了房间里的寂静,让人心惊胆战。与此同时,屋子里的窗帘被大风吹得飘起,像是有一双看不见的手在用力拉扯。窗帘在空中舞动,形成了一道道诡异的弧线,给人一种阴森恐怖的感觉。
在屋子的一角,放置着一个破旧的柜子。柜子的门微微敞开,里面的纸张被大风吹得洒落了一地。这些纸张原本整齐地放在柜子里,现在却像雪花一样飘落在地上,凌乱不堪。风还在继续吹着,那些纸张在风中翻滚、飞舞,仿佛有了生命一般。
刘思涵的目光被墙上的一幅画吸引住了,画上描绘着一个面容苍白的女子。她的眼睛犹如深不见底的黑洞,似乎正紧紧地盯着你,即使站在门外,刘思涵也能感受到那道锐利的目光如影随形。画框的边缘有一些磨损的痕迹,仿佛曾被某种尖锐的物体划过,留下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抓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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