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折 暗渠寻踪险象生
梨香院的井台蒙着层薄霜,第三块青石板在脚下晃了晃。宝玉撬开石板的刹那,一股腥气扑面而来,井壁的砖缝里嵌着片衣角,月白色的绫罗被水泡得发胀,上面绣的玉兰花还能辨认——是卫若兰常穿的那件箭袖。
"照着手电筒。"探春踩着井边的石头往下探头,鬓边的银钗反射着光,照亮井壁上的凿痕,"这些痕迹很新,是北境特制的'狼爪镐'挖的。"她腰间的软鞭垂在井里,鞭梢搅起的水花溅在宝玉脸上,带着铁锈味,"卫大哥肯定是从这儿逃出去的。"
黛玉突然拽住宝玉的胳膊,指着井绳上的血痕:"这血没干透,他可能没走远。"她从袖中掏出块帕子,是前日包川贝剩下的,上面的水渍晕出的形状,竟和井壁的暗渠入口吻合,"紫鹃说北境的'水老鼠'能在水下憋气半个时辰,这些凿痕的角度...是故意引我们往这边看。"
探春的软鞭突然绷紧,拽上来的不是卫若兰,是只浸透了水的靴子,靴底的防滑纹里嵌着北境特有的沙砾。"小心!"黛玉将宝玉往旁边一推,自己的手肘撞在井台石上,疼得眼前发黑的瞬间,看见井壁暗处闪过个黑影,手里的短刀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是玄衣卫的斥候!"探春的软鞭甩出,缠住对方脚踝。那人坠入井中的刹那,怀里的密信散落出来,飘在水面的那页上,"玉楼"两个字被朱砂圈着,旁边画着个简易的机关图,和潇湘馆窗台下的石狮子底座一模一样。
宝玉突然想起贾母的残图,猛地扑到井台边,用石头砸向井壁的暗渠入口。砖石松动的瞬间,露出里面藏着的个油布包,打开的刹那,两人都愣住了——里面是半张北境布防图,图上的红叉标记,全在荣国府的水源处,最醒目的那个,正打在沁芳闸的位置。
第四折 玉楼藏秘人心异
潇湘馆的窗棂在风中吱呀作响,黛玉扶着窗台站稳,指尖在石狮子的眼睛上按了三下。底座突然裂开道缝,露出里面的暗格,放着的不是金银,是本泛黄的账册,首页的字迹被虫蛀得模糊,"北境"二字却格外清晰,旁边记着的"月钱三两",和周瑞家的月钱数正好吻合。
"原来周瑞家的早就被收买了。"宝玉的拳头攥得发白,账册里夹着的纸条上,"玉楼"两个字的墨迹,和王夫人房里的账本一模一样,"她每次给姑娘送的燕窝,都掺了北境的'迷魂草',难怪...难怪你总说夜里睡不安稳。"
黛玉的咳嗽声突然重了,帕子上的血痕洇开,像朵新开的红梅。她指着账册里的"腊月廿三"那条,旁边用朱笔写着"送冰"二字:"那天送来的冰...是从北境运来的,装冰的箱子里,藏着的不是冰块,是玄衣卫的兵器。"她突然抓住宝玉的手,指尖冰凉,"老太太的长明灯里,添的不是灯油,是北境的'引火石',遇热就会炸..."
窗外传来脚步声,紫鹃扶着个老嬷嬷进来,是当年伺候过贾母的张嬷嬷。"姑娘,"老嬷嬷的手抖得厉害,从怀里掏出个锦囊,"这是老太太临终前让我交你的,说...说等'玉楼'的机关启动,就把这个塞进门缝。"
锦囊里的不是香料,是把小巧的铜钥匙,上面刻着的"荣"字篆文,和荣国府大门上的铜锁吻合。
黛玉将钥匙插进暗格的锁孔,打开的刹那,里面的景象让两人倒吸冷气——是张荣国府的地下管网图,所有的交汇处都标着"玉楼",而玉楼的位置,竟在大观园的省亲别墅底下。
第五折 机关乍动危机现
省亲别墅的朱漆大门在风中摇晃,宝玉推开的刹那,一股霉味扑面而来,正厅的匾额"顾恩思义"四个字被人用黑漆涂了,露出底下的北境狼头纹。
黛玉踩着地砖往前走,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直到脚边的金砖发出轻响,才发现地砖上的花纹,是用北境文字写的"陷阱"二字。
"别踩第三块砖!"探春的软鞭卷住黛玉的腰,将她往旁边一带。
地砖下陷的瞬间,露出里面的尖刀阵,刀刃上的寒光映着宝玉的脸,"这些机关是按'北斗七星'排的,和北境玄衣卫的'锁魂阵'一模一样。"她的指尖在墙上的砖缝里摸索,突然按住块松动的砖,"卫大哥说的'玉楼',其实是...是存放北境军火的仓库!"
黛玉的目光落在正厅的屏风上,上面的《太虚幻境》图被人篡改了,警幻仙子的手里,握着的不是册子,是把北境弯刀。
她突然想起贾母的残图,猛地扑到屏风后,用铜钥匙插进墙壁的锁孔。暗门打开的刹那,里面的景象让三人都愣住了——是数十个玄衣卫的铠甲,最前面的那副,胸前的狼头纹上,沾着半片玉兰花花瓣,和卫若兰箭袖上的一模一样。
"卫大哥肯定来过这儿。"宝玉的声音发颤,铠甲旁边的石壁上,刻着的血字还没干透:"北境要炸沁芳闸,水淹金陵城"。他突然抓住黛玉的手,往暗门深处跑,"我们必须去关闸,不然...不然整个金陵都要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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