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不会打扰你的。”男人又刻意抑制了信息素的释放,松了手。
祂冲他露出一个笑脸。
走至最右边伤痕最多的一人身上。
“是你叫了一群草芥畜牲烧了我的家,对吧?”
祂轻声问道,但并不需要谁给与他答复。
垂眸看了看这三位主谋和车乾一样垂坠的腹腔。
左手持刀,挑开缝合在腹部中央的尼龙线并将其拉扯出来。
没有尼龙线的约束,腹间被开膛破肚留下的平整切口暴露了出来。
刀刃移行切割,皮肤及皮下的肌组织因重力垂在躯干两边,就这么血淋淋地暴露在祂面前。
脏器被祂用铁丝进行了诡异的勾连,血水染红了祂的裤腿和皮鞋,在祂脚下流淌成河。
满目猩红,人间恍若地狱。
“嗯哼~双开门冰箱?”祂一手托着下颌,眯眼笑道,琥珀色眸子里盛满了恶趣味。
破裂的胰脏中的胰液泄露,消化了大量的组织和脏器黏膜表面。
若非祂采取措施护住了腹主动脉,眼前的畜牲不可能到现在还留有呼吸。
祂伸手探进腹腔随意地搅弄,末端弯曲的铁丝撕扯勾连着脏器,被铁丝勾连撕扯出的伤口发炎红肿,又因为细菌感染而流出黄色的脓水,光是看着就令人头皮发麻。
但光是这样还不足以解祂心头之恨。
徒手撕裂了肠系膜,将一节节垂挂着脂滴的肠子扯到腹腔外,在地上堆成一坨。
祂像对待牲口一样将其踩在脚下碾了碾。
“啊啊啊啊啊——”
惨叫声撕心裂肺,锥心之痛让它恨不得现在就了结自己的性命。
祂眼神一凛,一掌狠抽在它脸上。
“想咬舌自尽?”
卸了它的下颌关节,一把扯出舌头,手起刀落。
整个过程不到5秒,又像扔垃圾一样将其扔到地上。
将右手上的鲜血抹在它脸上,瞳孔骤然放大,“没有我的命令,谁准你去死的?!?!”
一刀将眼球刺穿,将其整个从眼眶中剜出,又贯穿了它的左右鼓膜。
“来吧,让我看看…胆敢对我做出那种事的你们……心脏是什么颜色的!!!”
操刀割裂了它的胸腔。
入目皆是鲜红的脏器,祂的脸色阴沉无比。
“红的…红的,大失所望。”摇了摇头。
冰凉锋利的冷刃隔着心包膜与鲜活的、搏动着的心脏相贴。
“你没用了,孤准你去死。”祂居高临下地睥睨这个可怜的牲畜,声音凉凉,眼里没有一丝温度。
祂的眼中盛着如地狱般的人世间。
刀锋割裂开层层包膜,搏动的心脏彻底暴露在祂刀下,再无任何遮掩。
在刀即将刺进心肌的前一刻,祂摇了摇头,“我真是被气得糊涂了…”
“中空内脏器官对扩张性刺激和牵拉性刺激敏感,对针刺、切割、灼烧等常引起体表痛的刺激不敏感……”自语道,“真是…差一点就拿刀把你的心脏切片,差一点就便宜了你这个畜生啊!!!”
垂下操刀的左手,另一只手探进它的胸腔,抓着它跳动的心脏,连带着鼓动的血管将其牵扯而出。
祂一手紧紧捏着它的心脏,拳头大的肉块几乎快要被祂捏爆。
眼看着心脏要因剧烈的牵拉痛而停止跳动,祂松了手,走向帝胤。
血沿着他的手掌往地上淌。
“胤,有烟吗?我想抽烟。”眼巴巴地向他讨要烟抽。
帝胤颔首,拿了块帕子轻轻揉着祂的脸颊,擦去飞溅在祂脸上的血迹。
然后从裤兜里摸出一盒烟,抽出一根,递到祂嘴边。
祂冲他笑了笑,咬住烟。
帝胤垂眸,拿出S.T.Dupont的打火机给祂点了烟。
待祂走远,瞥了眼车乾,道:“不用太害怕,也不用同情它们,呼……”
“你的下场和死状,注定比它们更凄惨。”
“帝爷,求求您,求求您替我求求弈爷,求求他放过我,求求他放过我吧!!!”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只要弈爷放过我,他想要什么我都给他!!”
“呵……”帝胤低笑出声,血眸中杀意翻涌不息。
拿下唇边的烟,将烟雾吐在它脸上。接着,左手狠狠掐着它的脖子将它举离台面,右手指间夹着烟,抬手把烟头狠狠按在它眉心,在其上留下一个屈辱的烟头烫伤。
“祂不想要别的,只想要你去死。”
“对了,告诉你个可喜的消息。”
“在你受尽折磨的三个月里,你的家人及整个车氏家族上下包括旁支外戚的百余人…全都被祂放火烧死了,无一生还。”
“与你当年毁了他的手段一模一样。”
“你亲手造就了一个魔鬼,那就承担令祂降世的代价。”
“报应时隔多年形成了闭环,是不是很神奇?”帝胤眯眼笑道。
“还有,是谁给你的错觉,让你觉得我这个‘暴君’会为了一个区区畜牲让死神停手?!”血瞳微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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