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铁盒子真的能把衣服洗干净?"孔慈围着洗衣机转来转去,像在研究某种神秘机关。这是我们婚后第三个月,她第一次单独操作洗衣机。
"嗯,把衣服放进去,倒洗衣液,按这个按钮就行。"我亲了亲她的额头,"我去超市买点东西,很快回来。"
四十分钟后,我提着购物袋进门,发现孔慈蹲在洗衣机前,表情像刚经历了一场恶战。
"怎么了?"
她指着嗡嗡作响的机器:"它...它吃了一件你的白衬衫。"
我打开盖子一看,差点笑出声——所有衣服都变成了深浅不一的粉色。原来她把新买的红色内衣和我的白衬衫一起洗了。
"对不起..."孔慈咬着下唇,手指绞在一起,"我本想给你个惊喜。"
我捧起她沮丧的小脸:"没关系,这说明我老婆很关心我。"顿了顿,忍不住逗她,"不过下次,也许我们可以把'血衣剑客'和'粉红仙子'的衣服分开洗?"
她噗嗤笑出来,轻轻捶了我一拳。
在武侠世界那边,我们的"江湖烧烤"生意红火得出奇。孔慈用玉女剑法切肉,薄如蝉翼;我则用现代腌制技术和秘制酱料征服了各路豪杰的胃。步惊云每次来都要点二十串变态辣,吃得满头大汗却面不改色;聂风则对烤玉米情有独钟,说比他们门派的丹药还香。
"欢喜兄!"某天聂风兴冲冲地跑来,手里举着个游戏机,"这'拳皇'里的招式,有些竟比我们风神腿还精妙!"
我哭笑不得——上次带他去现代世界,这家伙迷上了街机游戏,硬是买了一个带回来。现在他整天研究游戏角色的出招表,说要"取长补短"。
相比之下,步惊云的爱好就...特别。自从参加我们婚礼穿过西装后,他对这种"夜行衣"产生了执念。我不得不定期从现代给他带几套,否则他就穿着那身已经洗得发白的黑西装到处晃悠,活像个落魄杀手。
"领带要这样系..."某个午后,我正教步惊云打温莎结,孔慈突然从后院飞奔进来,脸色煞白。
"欢喜!我...我中毒了!"她捂着肚子,声音发颤。
我吓得魂飞魄散:"怎么回事?吃了什么?"
"那个...白色的寒冰暗器..."她虚弱地指向冰箱。
我长舒一口气——原来是她偷吃冰淇淋太多,闹肚子了。自从第一次尝到冰淇淋被冰到跳脚后,孔慈就爱上了这种"甜品",尤其钟爱草莓味。
"这不是毒,是'冰激凌病',"我憋着笑给她揉肚子,"症状包括控制不住嘴和肚子疼。"
她委屈巴巴地瞪我:"你们现代人真奇怪,发明这种伤人于无形的暗器..."
日子就这样在笑闹中飞逝。直到某个清晨,孔慈练剑时突然晕倒,把我和步惊云都吓坏了。
"恭喜,"药王谷的老先生把完脉,笑眯眯地说,"尊夫人有喜了。"
我脑子"嗡"的一声,差点跪在地上。孔慈则呆呆地摸着自己平坦的腹部,眼中泛起泪光。
消息传开后,两界亲友都炸开了锅。我妈连夜赶制了十几套婴儿服;我爸则买下了母婴店半个柜台的东西。武侠世界这边更夸张——唐门送来淬了"安胎药"的银针,铸剑山庄打造了一把迷你玉剑,无名前辈甚至亲自题写了"两界明珠"的匾额。
当这些"贺礼"出现在现代世界的 baby shower 上时,我同事们的表情精彩极了。
"这...这是真剑?"我表妹颤抖着拿起那把玲珑玉剑。
"装饰品,"我干笑着解释,"传统...传统工艺品。"
怀孕期间,孔慈的武功不降反升。她说胎儿吸收了内力,将来必定是练武奇才。我倒担心这孩子会不会在肚子里就打出一套降龙十八掌。
预产期那天,两界亲友齐聚现代医院。步惊云和聂风穿着别扭的西装站在产房外,像两个门神;我父母则紧张得来回踱步。
当婴儿的啼哭声响起时,所有人都红了眼眶。是个女儿,粉雕玉琢的小脸上依稀能看到孔慈的影子。我们给她取名"欢小慈"。
"看她的手指,"孔慈虚弱但骄傲地说,"天生适合握剑。"
我哭笑不得:"也可能是适合弹钢琴..."
事实证明,欢小慈确实继承了父母的"优良基因"。三岁时,她就能在武侠世界踩着竹叶玩"轻功",又在现代幼儿园的滑梯上称霸一方。最绝的是,她无师自通地掌握了在两个世界切换"人设"的技能——在武侠世界乖巧地叫"步伯伯聂叔叔",回到现代就变成了甜甜的"uncleauntie"。
"爹爹,"某个周末早晨,小慈趴在我耳边说悄悄话,"妈妈又在用洗衣机煮你的衣服。"
我悄悄探头一看,果然,孔慈正严肃地往洗衣机里倒洗衣液,旁边堆着我刚买的一堆新衣服——包括那件限量版球星签名T恤。
"孔女侠手下留情!"我哀嚎着冲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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