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像手掌的两面,一面是权,一面是钱!
缺一不可。
掌握了这两样,富贵又有何难?
到那时,朝堂上有许多他们扶持的官员。
这些官员为他们撑腰,为他们传递消息,甚至清除道路上的一切障碍。
还有谁能对他们构成威胁?
这样发展下去,成为千年世家也并非遥不可及。
想到这里,福州府的富商们个个兴奋不已。
脸涨得通红,激动得不行。
不禁憧憬着未来的美好景象。
就在此时,府邸前院传来巨大声响。
紧接着,是一片混乱的叫喊声。
好像发生了什么突发事件,整个场面乱成一团
。
这时,众人才回过神来。
互相看了一眼,急忙起身前往前院查看。
刚到前院,包括范老在内的所有富商都愣住了。
只见不知何时,一群气势汹汹的士兵破门而入。
领头的是个长得不错、风度翩翩的年轻将军。
此刻,他正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打量着他们。
大快人心!
“你们是谁?”
范老等人一脸茫然,过了好一阵才缓过神来。
随后范老急忙问道:
“这位将军,您驾临寒舍,我未能远迎,实在抱歉。
请问您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那个风度翩翩的年轻将军,不是别人。
李景隆主动请缨而来,闻言只轻蔑地扫了范老一眼,仿佛对方在他眼中毫无分量。
他背着手,居高临下地看着,语气傲慢:“你也配问我的来历?我倒要问问,这里可是范府?族长范天收在不在?”
范老被他的气势压得愈加谦卑,下意识点头回应:“老朽便是范天收。”
“不错。”李景隆满意地点了点头,目光转向范老身后几位体态富态的商人,“你们几个,莫不是福州府有名的乔家、常家、曹家之主?”
众人不明所以,互相看看后匆忙点头。
李景隆勾起嘴角一笑,随即冷下脸,阴沉沉地说:“既已到齐,省得我四处寻找。来人!将他们全都给我拿下!还有这宅子里的所有活物,一只鸡一只狗都不能放过!哪怕掘地三尺,也在所不惜!胆敢抗拒者,格杀勿论!”
“遵命!”
话音刚落,李景隆身后一群如猛虎般的士兵立刻应声,随即哗啦一声拔刀出鞘,径直闯入府内!
顷刻间,场面大乱。
惊恐的呼喊与哀求声此起彼伏。
范老与几位富商吓得面无人色。他们虽料到李景隆一行人不怀好意,却没想他们会如此蛮横,说抄家就抄家,实在令人难以接受。
还是范老反应快些,急忙劝阻:“这位将军,我们可是守法良民啊!为何突然搜查我们的家?这其中定有误会!说来惭愧,我和本地卫所指挥使大人熟识,刚刚还共饮谈笑,你们是不是弄错了?”
“什么误会!”李景隆啐了一口,怒斥道,“老子就是要抓你们这些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勾结倭寇!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吗?告诉你,事情败露了,还想活命?”
此言一出,……
在场的范老等人瞬间如遭电击,面色陡变,吓得惨白,浑身颤抖不止。甚至有些胆小的已经瘫倒在地,宛如烂泥一般,全无方才在后院房中谈笑风生、指点江山的模样。彼时,他们还曾畅想着窃国称霸、建立千年基业的得意之情!此刻却已被无尽的惊恐与惧意取代。
谁不知通倭之罪有多重?这绝不仅是他们自己,而是九族都将面临族诛的厄运!
他们百思不得其解,此事他们并非第一次犯下,也深知事情的严重性,一向小心翼翼,自认为毫无破绽可言,怎料竟会突然招来这伙人的突袭,且事先竟未得到丝毫风声!
生死关头,范老作为养父最深信之人,首先回过神来。他强压内心的恐惧,咽了咽口水,急忙辩解道:“这位将军,这肯定是个误会啊!我们都是安分守法的商人,怎么会干出通倭这种事呢?我们是被冤枉的,肯定是有人陷害、栽赃!没错,一定是这样!再说,说我们通倭,可有什么证据?如果没有证据,怎能就这样抓我们问罪?这不是太荒谬了吗?何为公道?大明律法又在哪里?要知道,我们虽然身份卑微,但在朝中也是有关系的,岂容如此欺辱?”
“够了,别再啰嗦!”李景隆不耐烦地打断,冷笑着说道,“还说什么朝中有关系,是谁?比我还大?比骠骑大将军还大?”
说着,李景隆微微仰头,俯视众人问道:“你们可知我是谁?”
话音未落,他便毫不等待对方回应,傲然地自我介绍起来:“本公乃大明曹国公,五军都督府中军都督同知,领左柱国,太子少保,天子亲赐铁券!因此,我是大明曹国长公主的孙子,陇西郡王的外孙;又是大明岐阳王的儿子,李景隆是也!”
这一连串的头衔官职,让范老等人听得目瞪口呆,完全懵住了。别的或许还没完全理解,但开头那句“曹国公”却清晰入耳——国公之位,超品爵位,在整个大明,这都是顶尖人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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