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伴随着时间与空间的变化与交织。
他的思绪,很快便来到了鲁桓公第十年的世界。
话说在这一年,和鲁桓公在位执政的其他年间一样,都发生了许许多多的事情。
鲁桓公第十年的春天,周历正月庚申,曹桓公终生去世。
紧接着,夏天五月的时候,安葬曹桓公。
后来,又到了秋天的时候,鲁桓公去桃丘与卫宣公会面,却没有见到卫宣公。
直至冬天十二月丙午之时,齐僖公、卫宣公、郑庄公来到郎地与鲁图交战。
话说,就在这鲁桓公第十年春天的时候,曹桓公去世了。
而就在这曹桓公去世当天,在周王室的宫殿中。
归顺辅佐周桓王的各路王公大臣以及诸侯王们,却因为一件小事而彻底撕破脸皮。
其中,闹得最沸沸扬扬的,便是虢仲在周桓王面前诬陷曹桓公属下的大夫詹父。
此刻,只见大臣虢仲垂衣拱手,小步轻盈,径直走到周桓王面前,躬屈膝行了个大礼后,便向周桓王告状。
“大王,卑臣原以为,这曹桓公的下属大夫詹父,身为曹国本地人,见曹桓公这一国之君薨逝,竟不尽君臣之礼,披麻戴孝。”
“反而在此,目中无人,装作没事人一般,丝毫不回国慰问。”
“大王,这大夫詹父,连自家曹国的国君曹桓公都不能尽忠侍奉。”
“您还想着,他能够作为一任贤臣,来尽心尽力辅佐大王您吗?”
此番话一出,朝堂之上,霎时间一片哗然。
而先前身为曹国大夫詹父,见竞争对手虢仲对此“栽赃陷害”自己一事,又怎能甘愿轻手放过。
“好你个‘奸臣’虢仲,仅仅只是因为我曹国与你虢国先前发生的一些小小矛盾与磨擦,你就值此我国君上薨逝之际,以臣不能尽忠,君臣无礼之事,想要陷害于我,同时让我曹国‘蒙羞’。”
“真是好生‘阴险’,亏咱们先前还是知音良友。”
“唉…眼下,我也只好自证清自了。”
随后,还没等周桓王发问,詹父又开始为自己辩解了。
同时,他还驳斥了虢仲的观点,并借此机会反讽了他一波,还说虢国有忤逆谋反周王室,企图脱离周礼之事,请求下令讨伐虢国。
眼见这詹父有理,于是乎…周桓王便命他率领周朝军队,去讨伐虢国。
一见如此“两极扭转”之事,在台下的众大臣,都纷纷露出无比惊讶的神色。
然而,在一旁默默围观着的王嘉,对此却见怪不怪了。
对于这件事,他是如此评价的。
“在绝大多数的情况下,身居高位的统治者与统治阶层,其对于某件事情所作出的决策,多多少少都会受到环境与言论的影响。”
“而在这个时候,面对两个或者是多个观点,那么它就得要学会‘明辨忠奸’,从而作出正确的判决。”
“古往今来,要做到绝对的公正,那还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而统治者与统治阶级的昏庸无能,无疑也是堵塞了贤人能臣进谏的道路。”
“至于这朝堂之上行‘诬讽迫害’之事,从古至今,都是较为普遍的事情,都见怪不怪了。”
“然而,如何能够成功化解矛盾,并且将自己的矛盾转移给施加给自己压力的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还天地间一个‘真实清白’,这的的确确是值得思考的一个问题。”
“只是,别说是现在,就在几千年前的那个时代,如果说哪一方拥有绝对的理论与权势优势,在很大程度上都会比另一方多出更多的‘胜算’。”
“所以,这下子,大臣虢仲这把,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喽…”
“可惜可惜,做一件事情往往都要选择对正确的时机,并加以考量再下手。这样才会有极大的概率取得成功。”
“而且,心术不正,不怀好意,不以善良为本,故意行挑唆等一系列恶劣之事。”
“这样的人,无论是做什么,都是很难成功的。”
“至于那虢国,唉…自然也就是跟着那虢仲遭灾了。”
果真如王嘉所言,在鲁桓公第十年夏天的时候,由于本国的军队难以与周王室的军队相抗衡。
这虢国的国君虢公,便在一路颠簸中逃亡到了虞国。
或许,这…就是故意歪曲事实,栽赃陷害他人的后果吧。
之后,又过了不久。
伴随着时间与空间的不断变化与位移…
在鲁桓公第十年秋天的时候,秦国人把芮伯万送往芮国。
起初,这虞叔,他有块美玉。
而虞国的国君听闻此事,便想要问他讨要。
只不过,无论如何,这虞叔,他就是不肯给。
然而,在不久之后,这虞叔便后悔了。
他担心害怕虞国的国君虞公,会因为这件事情记恨于他,从而一抓到机会,就假借罪名治罪于他。
于是乎,他便一边自顾自的低头垂头丧气,一边说道。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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