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吕双手奉酒,满脸不可思议,猜测得如此准确,非仙人不可为之。
“再问先生,能猜得结盟之礼是何物否?”
钱多多闷声一笑,结盟之礼,他实在知晓不过。黄金、白银皆空矣,仅剩珠宝十箱耳!
“此为另外之问,得加钱。”
吕布不但未有生气,反而满脸笑意,连声应道,对其出乎意外的薄礼信心十足。何人又能猜到袁术竟会如此小气,结盟讲和之礼,竟真是轻如鸿毛。
但是,钱多多便是例外。
好巧不巧,他正是始作俑者。
“好!先生若是连结盟之礼都能猜晓,再送得百两黄金,如何?”
“切!贼吕布,何来如此多的金银,定然是刮搜百姓所得!”张飞看不惯,脱口便是脏话,更是泄愤奈何不了吕布之无奈恨意。
哼!手下败将,不屑一顾。
吕布瞟了一眼张飞。
童飞自是乐无其事,酒肉穿肠过,喝得赛神仙。
“二弟,也不管管?”
童飞欲望为零,笑开了嘴,满口酒肉堵满口腔。仅从缝隙中挤出几字。
“大哥.....畅所欲言便是。”
“吕将军,方才所言当真?”
“自然当真!”
“依钱某猜测,此番袁术托纪灵前来谈盟,仅仅带得十箱珠宝。是与不是?”
“正是!”
吕布话语突变,挑高了眼神,稍有质问:“先生知晓得如此清楚,怕也是局中之人吧?”
此话何意?
钱多多少许思考,突然明白吕布之意。
“吕将军如此一问,定然是纪灵自觉礼物过少,编造一席谎言,说是金银半路被截,方才如此?”
“莫非不是?”
“将军信否?”
“若是说得常人,吕某尚有不信。今番说得是先生干得此事勾当,未可不信也!”
刘备见状,立马圆和。
“奉先怕是误听了纪灵谎言,以钱先生之力,两人两骑,岂能从纪灵手中截取金银。”
吕布晃了晃没有紧闭的脑门,似乎也听得自己脑中多有【汪汪】水声。
“不对,以童飞之力,足有可能。”
钱多多不慌不忙,轻笑道:“钱某看是吕将军傻傻分不清楚。岂有人带两千精锐护送同盟游说之理?莫不是不嫌事多,非要搞得天下皆知?”
“对啊,这纪灵带着两千精锐前来,何是来同盟游说,更像是威胁恐吓。大胆袁术,欺人太甚!”
“吕将军威武!......敢问,十箱珠宝可有收得?”
吕布点了点头。
“依宫台之意,先且收下了......再问先生,可知袁术此番何意?”
一连几问,莫不真把钱某当成免费【AI】用之?
如此多智之言,当然得【向钱】看才是。
“敢问将军,加钱否?”
吕布连饮两樽,借着酒劲,大声应道。
“加!必须得加!......再加百两银子。”
“既然将军如此坦诚,此番要害,便留于玄德兄说得,如何?”
刘备接过话茬。
“奉先勿要中了袁术之计,此番前来,定是约将军共同对付刘备。若是将军觉得刘备碍眼,且可早说,我自当离去便是,万不可引起徐州百姓遭罪。本就是灾难之年,实是于心不忍百姓再次遭罪。”
“贼吕布,若是敢打俺大哥的主意,定叫汝不得好过!”张飞见不惯如此,言语犀利。
“我大哥乃徐州正统,岂能让袁术小人得逞。”关羽捋了捋长须。
童飞摇了摇酒樽,满溢之酒,滴滴答答而下,他有意挑起眼皮,瞪了瞪吕布。表情看似吊儿郎当,实则内心全然瞧不起吕布为人。
“袁术若是赶走了刘备,下一个收拾的便是吕布!”
吕布抬头,震耳欲聋。
“今日受教,布,心中已有定数....告别玄德兄。”
吕布拜而退之。
“吕将军且慢!”钱多多疾呼。
吕布回头,若无其事道:“先生还有何事?”
钱多多搓了搓三根手指。
“先生无需多虑,布,回得府中,即刻派人将金银送来。”
吕布转身而去。
钱多多未有挽留。
对于吕布,视钱财于粪土之人,断然不会吝啬少许金银。
“先生认为,吕布可中袁术计谋?”
“玄德兄以为如何?”
“有陈宫在,该不会让吕布如此糊涂。”
人生百态,糊涂一世,偶可聪明一时。
钱多多摇了摇头。
“未来之事,岂可预料?”
正因为有陈宫在,吕布才肯收下袁术送来谈和之礼。
老谋深算之人,想的是两头皆不得罪,以观龙虎相斗。
刘备敬了一樽,礼貌道:“虽不可预料,但或许可作猜想,以为早做准备。”
“大哥,吕布那厮若是敢伙同袁术,我与二哥,当先取他首级。”张飞吹嘘之言过甚,刘备只能轻而笑之。
“算童某一份!”童飞举樽相敬。
张飞兴致大起,二人算是相见恨晚,喝得嗨出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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