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羽正与刘邦宴饮,却不想突然闯进这么一个凶神恶煞之人,顿时心中凛然。他先是微微一怔,随后赶忙问道:“这是什么人?竟敢如此在我营帐中放肆!”
这时,一旁的张良赶忙上前,恭敬地回答道:“回将军,这是沛公的随从卫士樊哙。他在沛公身边多年,忠心耿耿,此次听闻沛公有危险,特来营帐护驾。”
项羽听后,目光在樊哙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不由露出了几分赞赏之色,说道:“是一条好汉,勇气可嘉!赏给他酒和猪腿,以慰其忠勇之心!”
项羽的话音刚落,左右的侍从便立刻恭敬地捧上一大杯酒和一条生猪腿。那酒杯在烛光下折射出五彩的光芒,酒液在杯中荡漾,浓郁的酒香瞬间弥漫开来。而那生猪腿则散发着淡淡的肉香,油脂在灯光下泛着光泽。
樊哙却不为所动,他傲然挺立,大声说道:“臣死且不避,卮酒安足辞!”说罢,他一把接过侍从递过来的酒杯,猛地仰起头,一饮而尽。那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咙流入腹中,却丝毫没有让他有半分退缩之意。接着,他把生猪腿放在盾牌上,抽剑而出,“哐哐哐”地用剑切下肉块,随即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他吃生猪肉的样子豪迈无比,仿佛一切都无所谓,只沉浸在当下的愤怒与壮怀之中。
众人见状,皆是惊愕不已,纷纷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樊哙。而樊逵却毫不在意,继续旁若无人地吃着生猪肉,仿佛用如此来宣泄着心中的满腔怒火。
等樊哙吃得差不多了,张良见时机已到,便再次劝说道:“樊将军,将军对您如此厚爱,您不妨再饮几杯,以表感激之情。”
樊哙放下手中的盾牌和剑,缓缓站起身来,借题发挥地对项羽说道:“今日臣能在此,深知沛公之安危关乎天下大事。我虽只是一介武夫,但也明白忠义之道。将军您如此英名,却因一时之疑而欲加害忠诚之人,实在是不妥啊!如今这天下纷争不断,正需要将军您这样的豪杰以信义服人啊!您这疑心太重,恐怕会失了天下人心呐!”
樊哙的一番言辞慷慨激昂,句句铿锵有力,仿佛一道道闪电在营帐内划过。项羽一时竟被他这气势所震慑,心中原本的疑虑渐渐消散,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应,无言以对。
片刻之后,项羽缓过神来,只得招呼樊哙说:“坐!”
樊哙看准时机,乘势坐在张良与刘邦中间。他那庞大的身躯占据了一定的空间,仿佛在这三人之间形成了一道坚固的屏障,好便于在关键时刻保护刘邦,其目光始终警惕地看着周围的一切,警惕着可能出现的危险。
过了一会儿,营帐内的气氛稍稍缓和了一些,刘邦敏锐地察觉到项羽那原本炽热的杀意已然渐渐消散,当前的情势正在逐渐好转。他深知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于是赶忙借口说道:“今日这酒着实有些上头,喝多了有些难受,我得入厕小便一下。”说罢,便欲起身离开。
张良一直都在留意着刘邦的一举一动,此刻见他有此举动,心中立刻明白了其中的深意。他赶忙招呼樊哙一同出帐,同时小声地对樊哙说道:“如今情势虽有所好转,但仍不可掉以轻心啊。你且护着沛公,尽快回去,切莫再有丝毫耽搁。”
樊哙听后,重重地点了点头,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坚定与警惕。他迅速站起身来,走到刘邦身旁,关切地问道:“沛公,您现在感觉如何?我来扶着您。”
刘邦微微摆了摆手,说道:“无妨,咱们快走。”
随后,两人便小心翼翼地朝着营帐外走去。而张良则深吸一口气,独自留了下来,准备继续留在营帐中应付这复杂的局面。
约莫一刻钟过去了,项羽左等右等,却始终不见刘邦回来。他心中不禁犯起了疑惑,于是转头看向张良,开口问道:“张良啊,沛公怎么去了这么久还未回来,这其中可有什么缘故?”
张良见状,心中微微一怔,随即面不改色地假装出去看了一趟。片刻之后,他才缓缓回到营帐中,回到项羽面前,恭敬地回复道:“回将军,沛公近日一直忙于军政大事,可谓是连日辛劳啊。今日又喝了些许酒,此刻只觉得浑身困乏无力,实在是难以支撑了。他便让人留下话要我转告将军,代他向您告辞了。”
项羽听后,先是微微颔首表示理解,紧接着又哂笑一声,说道:“唉,倒真是辛苦他了!不过,瞧他今日这酒量,还真不怎么样呢!”
张良闻此,只是淡淡一笑,并未多作言语。
随后,张良也恭敬地向项羽告辞而去。在离去之前,他特意找到项伯,神色凝重地对他说道:“项伯啊,今日这事儿颇为棘手。你需小心范增,适才在营帐中你极力阻拦项庄斩杀沛公,他肯定会对你心生不满。你切莫再与他有过多的纠缠,以免他对你心生怨恨,以后会想方设法来加害于你!”
项伯听后,却满不在乎地说道:“无妨,你且放心吧。如今大哥项梁已不在人世,项羽就我这么一个叔叔了,我自然是相信他的为人,不可能听凭范增的话来对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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