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冽的江风如锋利的刀刃,裹着细碎如针的冰碴“呼呼”地擦过青龙偃月刀,那冰冷的触感好似无数寒针刺痛着刀身,刀刃上的血珠闪烁着妖异的红光,突然挣脱地心引力,如同灵动的萤火虫般向上飘浮。
关羽瞳孔急剧收缩,那悬停在空中的血滴,在昏黄的暗光下,正缓缓拼凑成《山海经》里记载的饕餮图纹,每一道纹路都散发着幽冷的光泽,渗出一种能令江水倒流的威压,仿佛连空气都被这股威压凝固,变得沉重无比。
"父亲!"关平横剑划破自己掌心,鲜血“噗嗤”一声涌出,温热的血液淌过剑身,他以血气催动腰间五铢钱剧烈震颤,铜钱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叮叮”声。
那些刻着"直百"二字的铜钱在半空结成八卦阵,闪烁着神秘的微光,却在碰到血雾的刹那,如同脆弱的玻璃般崩解成铜粉,纷纷扬扬地洒落,发出细微的“簌簌”声。
周仓怒吼着,那声音如炸雷般在江面上回荡,抡起船桨狠狠砸向冰面,“砰”的一声巨响,冰面碎裂,裂缝中窜出的晋朝骷髅,那腐朽的骨头相互摩擦发出“咔咔”声,竟被血色纹路同化成血肉之躯,带着刺鼻的血腥气,张牙舞爪地扑向关羽。
黑袍老者踏着血柱缓步而下,血柱在他脚下翻滚涌动,发出“汩汩”的声响,腰间九环锡杖每响一声,那清脆的“当当”声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召唤,江面就浮现出不同朝代的战场幻影,喊杀声、兵器碰撞声隐隐传来。
当第七枚铜环碰撞时,陆逊怀中的断琴突然长出森森白骨,“嘎吱嘎吱”作响,琴弦化作毒蛇,嘶嘶吐着信子,缠住他脖颈,勒得他喘不过气来。"原来所谓的白衣渡江......"老者声音像生锈的编钟在墓穴里回荡,沉闷而又阴森,"不过是偷了老夫三百年前埋在柴桑的渡厄舟。"
关羽的丹凤眼突然涌起赤红光芒,如同燃烧的火焰,系统界面在视网膜上疯狂闪烁警告,发出急促的“滴滴”声。
他强行调动识海中的精神力,只觉一股热流在体内涌动,青龙刀上的蟠龙纹竟活过来缠绕手臂,龙鳞割开皮肉,那刺痛感如无数根针同时扎入,汲取精血,发出轻微的“滋滋”声。"老匹夫可识得白马斩颜良?"刀锋劈开血雾的刹那,建安五年的雪原幻象与当下时空重叠,当年斩将时冻结的时空碎片化作万千冰刃,带着刺骨的寒意呼啸而来,发出“嗖嗖”的声响。
关索忽然捂住右眼惨叫,那声音撕心裂肺,冰面上的北斗倒影正顺着他的经络游走,他只觉一股冰冷的气息在体内乱窜,如同无数条小蛇在爬行。
少年左手指甲暴长三寸,“咔咔”作响,在冰面刻下的卦象让周仓腰间铁锁链自动熔解重组,化作二十八宿星图锁住扑来的血肉傀儡,锁链摩擦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黑袍老者终于停下脚步,锡杖顶端浮现出青铜司南,指针在"炎黄"与"魏晋"间剧烈摇摆,发出“嗡嗡”的声响。
"倒是小瞧了武圣血脉。"老者袖中飞出十三盏人皮灯笼,灯笼摇曳,发出“呼呼”的风声,每盏灯芯都是不同朝代名将的残魂,散发着阴森的气息。
当写着"吕蒙"二字的灯笼亮起时,江底突然升起东吴楼船残骸,那腐朽的木板相互摩擦发出“咯吱咯吱”声,甲板上腐烂的艨艟竟在血光中复原成青铜战车,发出沉重的“隆隆”声。
关羽耳畔响起系统提示音:"检测到跨界法则压制,建议启动白马坡杀意共鸣。"他反手将刀柄砸进冰层,“咚”的一声闷响,当年斩颜良时积蓄的煞气破封而出,竟在江心凝成赤兔马形状的血色战魂,战魂嘶鸣,声音雄浑。
关平趁机咬破舌尖喷出本命精血,那精血在空中飞溅,发出“噗噗”声,父亲战袍上的云纹游龙遇血化形,与血色赤兔融为一体,散发出耀眼的光芒。
当灯笼组成的北斗阵即将闭合时,关索右眼突然迸发紫微星光,那光芒如同一道利剑划破黑暗,少年无意识念出的谶语引发天地异变,黑袍老者腰间的战国玉璜"咔"地裂开细纹。
老者第一次露出凝重神色,手中锡杖重重顿地,“咚”的一声,杖头镶嵌的传国玉玺虚影竟被星光削去一角。
"原来钥匙在......"老者话未说完,关羽的刀锋已斩碎三盏人皮灯笼,灯笼破碎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陆逊趁机挣脱骨琴束缚,却发现自己袖中《吴子兵法》的书页正自动焚烧,“呼呼”的火苗声中,灰烬在江面拼成"孙仲谋跪受魏王印"的屈辱场景。
冰层下的洛阳宫阙突然传出编钟齐鸣,那声音悠扬而又宏大,九重华盖轮廓中伸出百丈长的玄铁锁链,锁链拖动发出“哐当哐当”的声音。
周仓怒吼着用血肉之躯挡住缠向关索的锁链,却发现锁环上铭刻的竟是自家祖辈姓名,那冰冷的触感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关平剑锋挑起的浪花里,竟映出未来长安城头变幻的大王旗,浪花飞溅发出“啪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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