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份喜欢也渐渐地变成了真挚深沉的爱。虽然咱们之间存在着一定的年龄差距,但这根本算不得什么阻碍呀!”
“你要继续安心好好读书,可千万别像玉珍那样冲动行事哦。她当初为了纪万林,居然那么轻易就放弃了学业,实在是太可惜啦!”
听到这里,洪小梅瞪大了眼睛,满脸关切地追问道:“那后来呢?他们两个到底有没有和好如初啊?我听说,纪万林不是已经和安丰那边的一个女子订婚了吗?”
我冷哼一声,愤愤不平地回答道:“唉,我早就料到,那个无耻的叛徒会使出这种卑劣手段!想当年,正是因为他的背叛与出卖,我们会社里的五位好兄弟才会遭遇挫折,最终全都落入法网之中!”
洪小梅静静地听完这番讲述后,不禁流露出一丝怜悯之情望向我,与此同时,对于纪万林这个名字,更是充满了愤恨与鄙夷之意。
只见她眉头紧蹙,咬牙切齿地说道:“真没想到啊,看上去如此憨厚老实的一个人,平日里不过就是嘴巴笨点儿、偶尔与人抬个杠子噎下人罢了,谁能想到,他竟然能干出这般背信弃义、厚颜无耻的坏事来呢!”
“小梅呀,这人呐可不能光看外表,就像那海水一样,你用斗去测量它,根本就测不出来到底有多深!”
“纪万林那个家伙,平日里看着普普通通的,其实藏得深得很呢,连你叔叔这么多年的阅历和眼光,都不一定能把他给看透啊。”
“哼,早晚啊,我非得跟他好好算算这笔帐不可。不过嘛,眼下还有玉珍那件事儿横在中间,牵扯住了我的精力,所以暂时还没工夫去搭理他。”
说话之间,刚刚放下手中的作业本,洪小梅转身就又跑去作画了。她作的那些画确实挺不错的,我就亲耳听到过专业人士的夸赞。
只不过对于这些画作,我倒是不太懂行,欣赏不来其中的妙处。而这位给予洪小梅称赞的专业人士不是别人,正是聂振东那个怪才。凡是有才的人我宁可赔钱也要交往,这就是我。
记得有那么一天,安国中学放学后,温勇刚突然找上我说:“走,到我家去一趟,我给你介绍一个特别有才华的人认识认识。”
于是乎,我便跟着他来到了他家。一进门,我就瞧见了一个身材矮小、长着一张扁平脸且眼睛有些向外凸出的男人。
经过温勇刚的介绍,我才知道这个人来自河南,姓聂名振东。再看看温勇刚家里头,那些大大小小的箱箱柜柜上面,全都被聂振东给涂涂抹抹地画上了各种各样的图案。
等到吃晚饭的时候,温书记更是不停地夸赞聂振东画画得好,直夸他有才华。
不仅如此,温书记还告诉我们说,这聂振东本来是在县里的文化宫上班的,只可惜因为跟领导之间相处得不怎么融洽,最后一气之下竟然辞掉了那份工作。
温书记感慨道:“像他这样难得的人才却得不到应有的重视和任用,实在是太可惜啦!”
他殷切地嘱咐我,等回到家之后一定要向我的父亲打听一下,瞧瞧咱们那供销社里,是否存在一些需要绘画装饰的设施。
耐心聆听完温书记详尽的介绍之后,我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未曾讲出口,便毫不犹豫地,领着聂振东直奔家中而去。
此时此刻,当我回首往昔,细细回味起这件事儿时,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复杂之情——当时的自己行事未免过于草率鲁莽、考虑不周啊!所幸,最终父亲竟然真的将此事妥善地处理好了。
聂振东就这样在我的家中居住了约莫半个月之久。在此期间,由于我每日还需前往学校上学念书,因此,他绝大多数时候都是与洪吉平相伴一处。
就是在此期间,聂振东对我提及过,洪吉平的侄女洪小梅,在绘画方面表现出色,展现出了相当可观的天赋。
此外,聂振东他自己还有一个独特的才艺,那便是能够熟练地拉起板胡,并热衷于演唱故乡那充满韵味的豫剧。
然而,让人颇为烦恼的是,他常常会在夜半时分突然起身,然后自顾自地拉起胡琴来。那悠扬却又略显吵闹的琴声,使得我们全家人都难以安稳入眠。
他为母亲画了一口大柜,用家人的话来说,就是手拿画笔“杵故杵故”的问题,边干活嘴里边嚷着:“我是美术专业毕业的,我是专门设计商标的!”
他对下象棋有着浓厚的兴趣。那段时间,当他在供销社专注地绘制着精美的版画时,闲暇之余总会与门市部经理在棋盘之上展开激烈的厮杀,双方你来我往,征战于那象征着楚汉相争的楚河汉界之间。
然而,他还有个嗜好——饮酒。而且一旦开喝,就常常难以自控,最终酩酊大醉。
记得有那么一天,他在酒醉之后,行为变得异常放纵,居然摇摇晃晃地登上了公社俱乐部的舞台,加入正在演出的队伍中又是唱歌又是跳舞,整个场面顿时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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