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埋头苦干时,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闯进店里,来人正是我的一位老熟人。”
“只见他风风火火地朝我喊道:“久泰呀,你是不是刚才找钱的时候找错啦?外面可有个女的正在那儿查钱呢!”
“听到这话,我心里不禁“咯噔”一下,但很快便镇定下来回应道:“不可能啊,我一向仔细,应该不会出错才对。说不定是她自己算错了吧!”
“嗯,没弄错就好。这不马上就要过年关了嘛,咱们做工作可得多留点心眼儿,不管是少给了还是多给了人家钱,总归都是不好的事儿啊!”
熟人语重心长地叮嘱我,我当场连连点头称是,表示一定会加倍小心。
讲到这时,一直在一旁默默倾听的母亲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焦急,插话问道:“哎哟哟,那你最后到底有没有出去见那姑娘啊?”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回答说:“出去倒是出去了,只可惜等我赶到的时候,那女的已经离开了。”
母亲一听,脸上顿时露出惋惜之色,埋怨道:“哎呀,这可真是太可惜了!那姑娘分明就是想跟你处对象的呀,你倒好,居然因为忙工作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耽搁了!”
面对母亲的责备,我也觉得有些后悔,连忙解释道:“妈,您也知道最近这段时间工作有多忙,我哪有闲工夫出去谈什么个人问题啊?”
母亲虽然理解我的难处,但内心依然充满了遗憾之情。而站在一旁的大嫂则一直眉飞色舞地倾听着我们之间的谈话,不过碍于身份,她不太方便发表过多个人的看法。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几天后的一个上午,阳光倒是很充足,感觉没有寒风扑面而来。
我像往常一样,穿着柳老师送我的那件棉袄,在店里忙碌地卖着货物。突然间,随着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营业室内似乎进来几个人。
我抬头望去,瞬间认出来——原来是赵一鸣老师和他的爱人,领着一个中年妇女。
后来我才知道,那天约我见面的女青年已经再次出现在永久,更让我诧异的是,这次她竟然是带领着她的母亲一同前来的。
然而当她们抵达此地之后,这位女青年并未率先现身,反倒是由其亲属——赵老师和爱人陪伴着她的母亲,一同来到了我们永久供销社。
而彼时的我事先对此全然不知晓,依旧身着那件柳老师的洋服棉袄。这件棉袄已然显得破旧,上面破了几个孔洞,里面的棉花有的都露了出来。
据后来有人说,那位妇人一开始没能瞧得上我这副模样。或许是觉得我这般的体质,实在配不上她的宝贝女儿吧,所以对于我俩即将的交往一事,表现出一些犹豫和不甘心之意。
那么她的女儿又是如何知晓我的存在呢?追根溯源,这一切竟然要归功于赵一鸣老师。
正是因为赵老师对我的极力举荐,夸赞我不仅具备超出常人的文化素养,并且行为举止优雅得体、风度翩翩,才使得这位姑娘对我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据说那位女青年事先便精心准备了一封书信,如果亲眼见证我本人还算不错的话,便想假借购买货物之名,巧妙地将那封饱含心意的书信传递给我。
而那天看到我忙的没有时间,就临时换作了便条,想约我出去简单认识一下,可惜我鬼使神差中没有满足她的心愿。
其实吧,我出去寒暄一两句话的时间还是有的。当时买货的群众并没有太多,让他们等一等,他们反而会很高兴。任谁都想瞧一瞧这搬到眼前的舞台,看看这场戏剧怎么进行下去。
细细道来呀,这个年轻的女子姓黄,芳名唤作黄艳玲,乃是一名来自宝东地区的下乡知识青年。
起初,她被分配至宝东以北地区的明林公社参与下乡劳动,而后又辗转来到了万丰公社下属的某个大队插队落户。
她与永久学校的赵一鸣老师有着亲戚关系,如果再向前追溯一番,便会得知她的父亲自小就居住在王建仓屯。更为巧合的是,她家当时恰好位于我家如今西边邻居的位置。
我的父亲在年幼时就已经和她的父亲相识相知,她那位父亲的名字叫——黄家奇,如今工作在县城的采购站。然而,关于当年这位黄家奇的前辈究竟因何缘由来到王建仓屯定居,却没有更多的后续信息可供探究。
且把话题转回到当下,赵一鸣老师受亲属所托,将这件事告知于老姨。随后,老姨赶忙前来向母亲通风报信,说是黄艳玲的母亲打算亲自登门拜访。
老姨一进我家的房门,就不禁大声抱怨起来:“这久泰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哟?我好心好意地给他介绍几个对象,他竟然连理都不理睬一下,难道是信不过我吗?”
接着又叹息道:“自己谈的恋爱也磕磕绊绊的没个结果,真是让我干着急使不上劲啊!”
刚坐到炕沿上喘口气,她还不忘补上一句:“这次赵老师特意给他介绍了一个,我倒要看看他能找出什么借口推脱,这孩子的心气儿咋就这么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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