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每户人家中,都会饲养黑猪、白猪以及花猪等不同品种的猪。
按照规定,每个家庭需要向国家出售一头猪作为任务猪,而留下来准备在冬季宰杀的则是那些膘肥体壮的大肥猪。
生产队所饲养的那头种猪,在我们当地的土话里头被称作“炮卵子”。
之所以这么称呼呢,是由于它未曾接受过去势切除手术,因而其性情极为凶悍暴躁。
平日里,这家伙仗着自己的威猛,对人们常常会耍起威风来。
倘若你只是个年幼无知的孩童,对它不够重视、不以为然的话,那么它便会侧身对着你,嘴巴不停地咀嚼着白沫子,并从喉咙深处发出一阵低沉而又沉闷的恐吓之声。
面对如此情形,你也只能无奈地选择远离它一些,免得遭受不必要的惊吓和危险。
不过呢,说来倒也奇怪,虽然这炮卵子看起来象凶神恶煞,但真正主动攻击人的事件却是少之又少。
然而,一旦出现两只同样凶猛的种猪——也就是所谓的“炮手”远远望见对方的时候,那情况可就截然不同啦!
它们必定会毫不犹豫地朝着彼此狂奔而去,随时会展开一场激烈无比的较量。
记得在某段特定的时期里,当时的我已然结婚了。
永久的种猪浑身雪白,而我们生产队的则是一头乌黑发亮的家伙。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每次这两头猪相遇,西边永久的白猪总是能够占据上风。
可怜咱们自强一队里的这头黑猪呀,在与对手的数次交锋之中,屡屡落得个灰头土脸、狼狈不堪的下场。
然而,就在某一天,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黑猪竟然取得了一场胜利!
这可真是破天荒啊!
原来,那天白猪不知为何去向高手炫耀显摆起来,结果不小心弄伤了自己的脖子。
尽管如此,这只受伤的白猪居然还妄图跑到我们队里来留住老根儿,简直太嚣张了!
说时迟那时快,一直在旁边虎视眈眈的黑猪瞅准时机,猛地扑上去,对着白猪那鲜血淋漓的脖子狠狠地咬了下去。
白猪被黑猪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只能嗷嗷叫着拼命地朝一旁甩动着头颅。
但奇怪的是,即便遭受这样猛烈的攻击,白猪却丝毫没有逃跑的意思,反而依旧在原地画圈不肯离去。
这只自命不凡的白猪一直觉得自己乃是优良品种,而黑猪则应该被淘汰出局。
所以,哪怕此刻身处劣势,它也要死守阵地,试图证明自己的优越性。
面对如此固执己见又冥顽不灵的白猪,大家都感到束手无策。
话说回来,平日里我们所见到的大多数猪,其实都是所谓的“壳郎猪”。也就是那些已经被劁猪匠阉割过的公猪和母猪。
这些猪因为失去了生殖器官,不仅性情变得格外温顺,而且其肉质也更为鲜美可口。
更重要的是,阉割后的它们不再发情,因而更容易长肉增肥。
那些大型的牲畜如牛、马等,通常和队部使用同一个院子,自强一队那个院子位于温世义家的西院。
牲口和人分得不清不楚可不是什么好现象啊!
记得有那么一年,一场可怕的瘟马疫情突然袭来,好几匹骏马都不幸染病。
尽管大家想尽办法救治,但最终还是无力回天,眼睁睁地看着它们不治身亡。
这下可把队长急坏了,他赶紧派人去请来了一位据说很厉害的风水先生。
那风水先生到了之后,一番查看便给出了解决之法。
他说人和牲口之间必须保持一定的距离才行,这样才能避免相互影响。
除此之外,他还精心绘制了一些神秘的符咒,并将其刻在了小小的木牌上,然后让人把这些木牌牢牢地钉在马槽子的堵头上。
不仅如此,按照风水先生的指示,整个马圈也得向后挪动位置,重新建造房屋,以此来让出所谓的瘟疫区域。
说来也是神奇,经过这番折腾后,那些原本患病的马儿竟然真的渐渐康复了起来。
不过呢,现在我们用科学的眼光来看待这件事,或许其中有着合理的原因。
也许是新的环境改善了卫生条件,减少了病菌传播;又或者是人们采取的一系列措施增强了马匹自身的抵抗力等等。
但不管怎样,这段经历确实给当时的人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洪吉平有个亲姐姐名叫洪吉珍,她出落得亭亭玉立、温婉可人。
后来,洪吉珍嫁与了一个擅长演唱二人转的男子,这个男子还有个颇为响亮的绰号——“大红桃”。
显而易见,这只是他行走江湖时所用的艺名罢了。
其实呀,洪吉珍本人也是能歌善舞之辈,唱起二人转来那可谓是声情并茂、韵味十足。
这夫妻俩一旦登台开嗓,那婉转悠扬的唱腔和惟妙惟肖的表演总能让台下的观众们沉浸其中,感动不已。
婚后不久,洪吉珍便接连生下了三个男孩和一个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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