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父母的熏陶,这些孩子们自幼便对各种艺术形式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并跟随父母学习了不少才艺。
然而,令人惋惜的是,长子和次子却早早地放弃了学业,对于读书一事毫无兴致。
他俩整日里只对那些吹拉弹唱之类的技艺情有独钟,其他事情一概提不起兴趣去做,就连生产队里安排的活儿也是一天都不曾参与过。
如此一来,这一家人在原先居住的地方渐渐难以维持生计。迫不得已之下,他们只得背井离乡,一路辗转来到了自强大队寻求生路。
说来也算幸运,自强一队见他们身怀绝技,尤其是听闻他们在二人转方面有着过人的造诣,于是动了恻隐之心将其收留了下来,并准许他们通过演唱二人转来赚取一些收入以贴补家用。
起初,当这家人初到自强大队时,由于大家对他们的表演充满好奇,所以前来观看捧场的人着实不在少数。
那段时间里,他们的演出场场爆满,热闹非凡。可是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人们的新鲜感逐渐褪去,来看演出的人变得越来越少,他们的生活也随之再度陷入困境之中。
毕竟,生活可不单单只有舞台上的光鲜亮丽,更多的时候还是需要脚踏实地的辛勤劳作才行。
可偏偏这户人家竟没有一人愿意参加生产队的集体劳动,因此欠下了不少的口粮款。
每逢过年过节,生产队自然不愿意再将东西分配给这样一群光吃不做的人了。
毕竟,谁也不想养着一帮只会坐享其成、白吃白喝的闲人呐!
八月中秋佳节将至,整个村庄都弥漫着喜庆的氛围。
就在这个时候,生产队决定宰杀一头猪来给大家分肉过节。
这本该是一件令人欢欣鼓舞的事情,但却因为一些人的行为而变得复杂起来。
队长水长林站在猪圈旁,看着那几头肥壮的猪,心中满是欢喜。
他想着这次分肉能让队里的家家户户都过个好节,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了笑容。
然而,当他开始组织分配猪肉时,问题出现了。
有那么几户人家,平日里总是偷奸耍滑、好吃懒做。
这次分肉的时候,水长林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他愤怒地一拍桌子,大声说道:“既然你们如此不知好歹,这肉我就不分给你们了!”
听到这话,人群中顿时炸开了锅。其中最为激动的要数洪吉珍了。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边哭边埋怨水长林不讲情面,边哭边哀叹命运不好,摊不上个好儿子。
她的哭声引来了众多围观者,大家纷纷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尽管洪吉珍哭得十分伤心,但她的两个儿子却对此毫不在意。
这两个小子整日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把家里搞得一团糟。
即使现在他们的母亲正在为没有分到猪肉而伤心欲绝,他们依然穿着光鲜亮丽的衣服,头发梳得油光锃亮,在村里四处游荡。
一会儿逗逗这家的小孩,一会儿又去招惹那家的姑娘,完全不顾及别人的感受。
周围的村民们看到这一幕,有的摇头叹息,有的则暗暗指责洪吉珍教子无方。
但无论如何,这个八月节对于洪吉珍一家来说,注定是一个充满争吵和泪水的节日。
就在那一天,毫无征兆地,洪吉珍突然病倒了。
这场病来得异常迅猛,仿佛一阵狂风骤雨般席卷而来,让人猝不及防。
更令人感到奇怪的是,她所患之病症极为特殊。
只见她的两个腋窝处竟然各自长出了两个不明物体!这两个异物摸起来硬硬的,还微微有些凸起。
当妇女队长古雅珍得知这个消息后,心急如焚地赶到了洪吉珍的家里。
而此时,古雅珍的弟弟古英波正一脸惊愕地盯着洪吉珍的腋窝,嘴里喃喃自语道:“这……这简直就像是又长出来两条小胳膊啊!”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惶恐不安。
母亲曾不止一次地对吴成林提起过大红桃两口子,称赞他们的二人转表演堪称一绝。
每当听到母亲这般夸赞时,吴成林心中总会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酸涩滋味。
“二嫂,你总是把那大红桃两口子挂在嘴边,好像他们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似的。”
吴成林撇撇嘴说道。
母亲看了他一眼:“人家确实有真本事啊!那二人转唱得可好了,十里八乡谁不知道?”
吴成林不服气地哼了一声:“我可不这么觉得,说不定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运气好罢了。”
“怎么能这么说话呢?”母亲有些嗔怪道,“人家可是靠实力吃饭的,听说还经常被请到城里去演出呢!”
吴成林依旧嘴硬:“就算这样又怎样?我反正不认识他们,也没和他们打过交道。”
其实,他心里清楚自己不过是在强词夺理,但就是不愿意承认别人比自己优秀。
吴成林所领导的二神帮兵团队实力不容小觑,尤其是他本人在这方面更是技艺精湛、出类拔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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