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也在一旁说道:“爸,你别给自己太大压力,我们都希望你能开开心心的。”我看着他们,用力地点点头:“放心吧,有你们在,我啥困难都能克服。在宝东的这些日子,我收集了好多写作素材,感觉又有了新的灵感。”
一家人围坐在一起,欢声笑语回荡在小小的屋子里。我知道,无论生活多么艰难,只要有家人的支持,我就能在办理低保的生活保障和追逐写作梦想的道路上,坚定地走下去,迎接未来的每一个挑战 。
说起梁玉山和纪秀莲,我的思绪一下子就飘回到了从前。那时候,我总喜欢到玉珍家去串门,听她唠唠村里的家长里短,感受那种浓浓的乡村生活气息。有一回,我像往常一样前往自强前屯,一路上,脚下的泥土路在我脚步的踩踏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路边的野草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向我诉说着乡村的宁静与美好。
当我路过一户人家门口时,突然听到两个热情的声音在喊我。我转过头去,原来是梁玉山和纪秀莲两口子。他们站在门口,身上穿着洗得有些发白但还算干净的衣服,脸上堆满了笑容。这两口子在这村里那可真是算有名,不过这名声,实在不怎么光彩。村里的老少爷们儿聚在村口大树下唠嗑的时候,时不时就会把他们的事儿拿出来说道说道,有的摇头叹息,有的则满脸不屑。
“久泰呀,来村里玩儿啊,进来坐坐!”纪秀莲脸上堆着笑,那笑容就像一朵开在阴暗角落里的花,看似灿烂,却莫名让我心里发毛。她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眼神里却透着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东西,仿佛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她一边说着,一边还伸手做出邀请的姿势,那双手因为常年劳作而粗糙不堪,指甲缝里还残留着泥土的痕迹。
我客气地摆摆手,脸上挤出一丝微笑说道:“不了不了,还有事儿呢。”可实际上,我心里却犯起了嘀咕。这两口子的事儿,我可听说了不少。听说梁玉山曾经为了一点蝇头小利,在村里的集体事务中耍了不少小心眼儿,害得大家都吃了亏;而纪秀莲呢,更是出了名的爱占小便宜,谁家有点什么好东西,她都想方设法地去蹭一点。这些事儿就像一团阴影,笼罩在他们的身上,让我对他们实在亲近不起来。我加快了脚步,心里只想着赶紧离开这个让我有些不自在的地方,继续朝着玉珍家走去。
早些年,在那个信息还不算发达,各种奇奇怪怪的思潮如同野草般肆意生长的年代,梁玉山和纪秀莲这两个人就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支配,专门琢磨着不劳而获。
他们觉得原来的家庭成了阻碍他们“修行”的枷锁。于是,两人毅然决然地各自离了婚,仿佛摆脱了世俗的束缚就能更快地达到幸福彼岸。他们走到了一起,在一个狭小昏暗的屋子里,开始了他们自认为神圣的“修炼”之旅。
他们常常穿着一身宽松的道袍,在村里的空地上摆开架势,嘴里念念有词,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仿佛真的在聚集天地间的灵气。他们说只要他们一发功,就能手到病除;甚至还会与天上的神仙对话,获取神秘的力量。
村里有个叫范大丫的女人,最近身体不太舒服,整天病恹恹的。村里一些被梁玉山和纪秀莲忽悠过的人,看到范大丫这个样子,就好心劝她:“大丫啊,你去找梁玉山和纪秀莲看看呗,他们不是会发功治病嘛,说不定能把你的病治好。你看他们整天那神神叨叨的样子,说不定还真有点本事呢。”
范大丫听了这话,脸上立刻露出厌恶的神情,使劲啐了一口,大声说道:“我就信不着那条狗!”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愤怒和不屑。原来,当年有一件事让她对梁玉山和纪秀莲彻底失望。那是一个炎热的夏天,玉米地里的玉米长得郁郁葱葱,像一片绿色的海洋。梁玉山和纪秀莲却做出了一件让人不齿的事情,他们在玉米地里偷情。而且,他们还带着一条凶猛的大狗,那狗浑身长满了黑色的毛发,眼神凶狠,牙齿锋利。
不巧的是,村里的小颜子那天正好去玉米地找人,无意间撞破了他们的丑事。那大狗见有人来了,立刻狂吠着扑了上去,张开血盆大口,朝着小颜子就咬了过去。小颜子很厉害,竟然把狗给掐昏了,否则小颜子真的会被那狗活活咬死。
然而,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纪秀莲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为了掩盖自己的丑事,竟然恶人先告状,告发小颜子强奸她。这简直就是颠倒黑白,无中生有。小颜子被弄得有口难辩,遭受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和委屈。从那以后,范大丫就对梁玉山和纪秀莲这两个人没啥好印象。她觉得这两个人道德败坏,为了自己的私利不择手段。在她看来,那两个人玩的就是纯粹的骗人把戏,是用来坑害老百姓的。所以,无论别人怎么劝说,范大丫都坚决不会去找梁玉山和纪秀莲。
平日里,梁玉山总是神神叨叨的,逢人便说:“我跟你们讲啊,我现在可厉害了,我能听见别人在家里说话呢,这都是练功练出来的神通啊!”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瞪得溜圆,脸上满是得意和神秘的神情,仿佛自己已经成为了超凡脱俗的仙人。那模样,就好像他的耳朵能穿透墙壁,直接捕捉到别人家里的每一句悄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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