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子,把这菜切细点,手脚麻利点。”张大肚子一边炒着菜,一边指挥着古七子。古七子嘴里应着,可手上的动作却慢得很。切着切着,还不小心切到了手指,疼得他直咧嘴。
忙活了一整天,总算是把喜宴应付过去了。拿到工钱的时候,古七子心里别提多高兴了,这可是他靠自己挣来的钱。可没几天,这些钱就被他花得精光。不是买了些没啥用的小玩意儿,就是跑到村口的小卖部,买酒喝个烂醉。
“七子,你就不能省着点花吗?你看看你,挣点钱就花光,以后可咋办?”他二姐看着醉醺醺回来的古七子,又气又急。古七子打着酒嗝,满不在乎地说:“姐,你别管我,我心里有数。”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国兴村的四季轮回,春种秋收。古二姐的白发也越来越多。古七子呢,依旧在浑浑噩噩和偶尔的清醒之间徘徊。有时候,他看着姐姐姐夫的苦相,也会在心里问自己:“我就这么一直混下去吗?”可这个念头,就像夜空中划过的流星,一闪而过,很快就被他抛到脑后。
村里来了个支教老师,是个年轻的姑娘,叫晓芳。晓芳的到来,像一束光照进了国兴村,也照进了古七子的生活。她看到古七子整天无所事事,就劝他:“古七哥,你这么年轻,为啥不找点正经营生呢?你看这村子,以后说不定能发展起来,你也可以跟着一起变好啊。”晓芳的眼睛亮晶晶的,满是真诚。
古七子听了,心里有些触动。那天晚上,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想起了小时候的梦想,想起了三姐夫临终前对他的嘱托,也想起了二姐这些年为他操的心。天快亮的时候,古七子做了个决定。
第二天一大早,古七子就起了床。他帮着二姐把院子打扫干净,又做了顿早饭。人们不禁要问,他此番心血来潮会会坚持到哪一天。
我家亲属郭兴邦膝下育有多个女儿,其中小女儿在大姐的牵线搭桥下,顺利地嫁到了自强村。自从小女儿出嫁后,郭兴邦便时常前往自强村探望,而每次去那里,他都必定会顺道拜访一下我大哥家。
郭兴邦这个人有一个独特的爱好,那便是饮酒。我大哥和大嫂皆是心地善良、淳朴厚道之人,每当郭兴邦来访时,他们都会准备丰盛的酒菜来款待他。酒过三巡之后,郭兴邦便会像打开了话匣子一般,滔滔不绝地讲述各种事情。他的话题范围极广,从村里最近发生的新奇事,到他自己年轻时在外闯荡的种种经历,无一不被他娓娓道来。
郭兴邦讲述这些故事时,神情十分生动,仿佛那些事情就发生在眼前一般,让人不禁为之吸引。而大哥大嫂则会在一旁微笑着倾听,偶尔插上几句话,表示对他所说内容的认同或回应。这样的场景,充满了温馨与和谐,让人感受到浓浓的亲情。
这天,郭兴邦像往常一样来到我大哥家。一进门,大嫂就热情地迎了上来,“老叔,您可算来了,快进屋坐。”大哥也从里屋走出来,笑着和郭兴邦打招呼。桌上早已摆满了酒菜,郭兴邦也不客气,坐下就和大哥喝了起来。两人你一杯我一杯,聊得不亦乐乎。
酒喝得差不多了,郭兴邦感觉肚子有些胀,站起身摇摇晃晃地说要出去解手。他出了屋门,也没走几步,就站到了柴堆旁。可能是酒劲上来了,脑子有些迷糊,他解开裤子就尿了起来。那哗哗的尿声在寂静的院子里格外清晰,等他尿完,提上裤子,才慢悠悠地往屋里走。
回到屋里,郭兴邦坐下喘了口气,接着和大哥大嫂唠起嗑来。这时,大嫂无意间提到了家里之前养的那条狗,眼神里满是失落。原来,家里的狗前些日子被古七子偷走了,自那以后,大嫂心里就空落落的,总觉得少了点什么。毕竟在这村子里,养狗不只是为了作伴,更重要的是看家护院。
郭兴邦听了,拍着胸脯保证道:“侄媳妇,你别愁,过些日子我给你送来一个狗崽子。我知道有个地方,小狗崽子可多了,保准给你挑个最机灵的。”大嫂一听,脸上顿时笑开了花,一口一个老叔叫得更亲热了。
“老叔,那可就太谢谢你了,你不知道,自从狗被偷走,我晚上睡觉都不踏实。这下好了,就盼着你把狗崽子送来。”大嫂高兴地说道。
郭兴邦笑着摆摆手,“小事一桩,侄媳妇你就放心吧。”
临走的时候,大嫂还一直把郭兴邦送到屯口,嘴里不停地叮嘱着他路上小心。郭兴邦晃晃悠悠地走在回家的路上,虽然酒劲还没完全过去,但他心里记着呢,答应侄媳妇的事,可不能食言。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大嫂每天都盼着郭兴邦能把狗崽子送来。她没事就站在门口张望,想象着小狗来了以后的样子,会在院子里欢快地跑着,见到陌生人就汪汪叫。而郭兴邦那边,也在为找狗崽子的事忙碌着。
狗崽子捎来了,我大嫂乐坏了,放到炕上和孩子们逗着小狗玩儿。没想到过几天派出所来人了,问这狗是哪里来的,大嫂一听就蒙了,说是亲属送过来的,有什么不对吗?警察问是郭兴邦送的吗?大嫂说郭兴邦送的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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