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子蹲下身,仔细地量着踢脚线的高度,嘴里嘟囔着:“采光比前几套都好,小宇终于能有自己的书房了。”他的语气虽然平淡,但我能感觉到他内心的喜悦和满足。
我慢慢地摩挲着那枚随身携带的铜钱,感受着它那冰凉的触感,仿佛这股凉意正顺着我的指尖,一点一点地蔓延到我的心口。
当天晚上,我像往常一样,将那三枚铜钱放在卦盘上,然后轻轻一摇。然而,当我看到铜钱在卦盘上划出的轨迹时,心中不禁一沉——五鬼位竟然正对着主卧,而且飞廉星还冲克着宅主的命宫!
我点起一支香烟,看着那烟雾在我指间明明灭灭,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就在这时,我听到了春玲在床上翻身时发出的一声叹息,那声音在寂静的夜晚里显得格外清晰。
与此同时,强子加班未归的微信提示音也叮咚作响,打破了这原本就有些凝重的氛围。而小宇的咳嗽声,虽然隔着房门,但依然若隐若现地传入我的耳中。
第二天早上,一家人围坐在餐桌前吃早餐。我心不在焉地搅动着碗里的粥,瓷勺不停地磕在碗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春玲夹菜的手突然顿了一下,似乎是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强子的筷子则重重地落在碗上,发出“啪”的一声,他皱起眉头说道:“爸,房贷利率又涨了。”
我还没来得及回应,小宇突然把书包甩在桌上,大声说道:“爷爷,我不想再换房子了!”
此时此刻,阳光透过窗户洒满了整个客厅,仿佛给这个空间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春玲站在梯子上,踮起脚尖,小心翼翼地擦拭着那盏华丽的水晶吊灯,每一个水晶都在阳光下闪耀着璀璨的光芒。
强子和儿媳则在一旁专注地组装着新床,他们相互配合,默契十足。小宇则兴奋地举着彩笔,在墙上比划着,嘴里还念念有词:“我的房间,我的房间……”
楼下传来一阵收废品的吆喝声,那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与此同时,一阵诱人的糖醋排骨香气也从不知哪家的窗户飘了出来,弥漫在空气中,让人垂涎欲滴。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裤兜里的那枚铜钱,它已经被我的体温捂热了。原本冰冷的铜钱,此刻似乎也有了一丝温度。
“爸!快来帮我贴窗花!”小宇的呼喊声突然传来,打断了我的思绪。我回过神来,看到小宇正站在窗边,手里拿着一张红色的福字窗花,满脸期待地看着我。
我快步走过去,和小宇一起将福字窗花贴在了窗户上。红色的福字在玻璃上晕开了一层淡淡的暖光,给整个房间增添了几分喜庆的氛围。
春玲的笑声、强子的抱怨声、儿媳的叮嘱声,还有小宇那跑调的歌曲声,在这个不足百平的空间里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张温暖的网。
卦书上说:“福地福人居。”或许,真正的吉宅并不在于卦象如何,而是在于这满屋子的烟火气,在于家人之间的欢声笑语和相互关爱。
从看房到入住,短短几个月,我们完成了二十年的心愿。当户口页上正式印上城市的字样,孙子蹦跳着把学生证摆在玄关,那一刻,所有的艰辛都化作了甘甜。
站在新家的阳台上,望着楼下的柳树在春风中舒展新叶,二十年的风雨往事如潮水般涌来。那些蜷缩在出租屋的寒夜,为省钱啃冷馒头的清晨,在这一刻都有了意义。这一方小小的天地,不仅是遮风挡雨的居所,更是我们一家人用二十年时光,终于换来的幸福归处。
内弟国老二相过好几次亲,但最终的结果大多是他可能会孤独终老,一辈子都娶不上媳妇了。然而,有一次他去见了一个来自万丰的离婚女人,这个女人打扮得十分漂亮。这门亲事是由邻居老头儿介绍的。
当国老二见到这个女人时,他总觉得她看起来有些眼熟。于是,他忍不住好奇地问那个女人是否曾经在万丰供销社工作过。没想到,这一问让那个女人突然变得惊慌失措起来,她急忙找了个借口,匆匆忙忙地逃走了。
国老二这才意识到,自己又被媒人给骗了。原来,媒人之前告诉他,这个女人是个未婚的大姑娘,只是想让他先相处一段时间,看看是否合适。可实际上,这个女人不仅离过婚,而且似乎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就这样,国老二一次又一次地错过了那些前来相亲的女子。时光荏苒,他的母亲最终离开了人世,留下他独自一人面对生活的种种。
幸运的是,他还有一处面积不大的楼房可以居住,虽然空间有限,但至少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而且,国老二这个人还算让人省心,至少他能够养活自己。
起初,他在北泉的一家工厂里工作,靠着那份稳定的收入维持生计。然而,命运却总是充满变数,那家工厂最终倒闭了,国老二也因此失去了工作。
失去工作后的国老二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积极地寻找新的就业机会,而是选择了一种“躺平”的生活方式。他不再像以前那样努力工作,而是整天无所事事,过着一种相对悠闲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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