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极冰盖的极光,于凌晨四点编织出齿轮状的璀璨光网。
陈阳手中的修鞋刀,在掌心悠悠旋转了三十七圈,刀柄撞击直升机的金属舷窗,发出与地脉导航仪同频的低吟。
他凝视着舷窗倒影中的自己,防寒服内袋里的玉佩,隐隐泛着微光,
与赵天雄藏身的冰核基地坐标悄然共振。
与此同时,后颈处的胎记,仿若被极地磁石紧紧吸附,滚烫之感愈发明显。
"哥,赵天雄的量子信号," 陈小雨的声音从耳麦传来,
混着南极风暴的呼啸,"藏在老槐树年轮的第 37 道裂缝里,
" 她的螺丝刀发卡映着卫星图像,"周德发的矿车轨迹,
" 屏幕显形出冰盖下的齿轮矩阵,"正在用你父母的尸检报告频率导航。"
陈阳拿着修鞋刀,在舷窗上的雾气里刻出了一对双生蝶。
他望着机翼下方的冰核基地,那基地是用老槐树的断根和矿机的齿轮浇筑而成,就像一座坚固的堡垒。
基地外墙结着冰棱,每一道上面都刻着永动会的齿轮标志。
看着这些,陈阳不禁想起自己十二岁那年,在桥洞里拿着修鞋刀凿开结冰的水管,
冰冷的水溅到妹妹脸上,妹妹吓得惊叫起来。
那一幕仿佛还在眼前,而现在,手中修鞋刀散发的寒光,却让他的心情格外沉重。
"李队," 他的声音像冰川崩裂,修鞋刀指向冰盖下的齿轮阴影,"基地的入口,
" 刀刃穿过极光,"在老槐树根系的镜像坐标," 停在警方直升机的探照灯,"用我后颈的胎记当钥匙。"
李明的手轻轻搭在配枪之上,枪套边缘那古朴的老槐树纹,
似与陈阳手中的修鞋刀遥相呼应,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共鸣。
他目光深邃,缓缓扫过那冰盖裂缝,语调沉稳而又略带凝重:“陈先生,我们的雷达,”
话语稍作停顿,似在斟酌用词,“已然被那齿轮状的磁场干扰,陷入了困境。”
林诗雨的轮椅齿轮在直升机舱内碾过防滑垫,红绳手链缠上陈阳的手腕:"阳,七叔公说,
" 她的蝴蝶发卡映着地脉波谱,"南极的冰核齿轮," 红绳扫过他的胎记,"需要至亲的血来锈蚀。"
修鞋刀毫无征兆地开始发热,刀柄跟玉佩共振,父亲那修鞋箱瞬间显形 —— 箱底那份矿难调查报告,此刻正在冰核基地核心疯狂转动。
陈阳麻溜地从防寒服里摸出修鞋刀断刃,那可是母亲蝴蝶发卡的银翼碎片。
“诗雨,”
他语气陡然变得超温柔,“还记不记得在桥洞那儿,”
刀刃顺势划开红绳手链,“你用红绳给我编的破冰绳呀?”
直升机在冰盖上空剧烈颠簸,陈阳的修鞋刀精准插入冰核基地的通风口,
刀柄上的 "护雨" 二字与冰层产生共振,显形出内部的齿轮陷阱。
他望着下方三十米处的齿轮传送带,每道缝隙都卡着青山村矿工的工牌碎片。
“陈阳。”
赵天雄的声音,透过冰墙上的扩音器幽幽传来,在矿机齿轮的嗡鸣声中,多了几分诡异。
“你觉得,带着警察,就能闯过永动会的齿轮坟场了?”
他抬手,齿轮手链在极光下闪烁着寒光,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修鞋刀在冰墙上刻下破甲术,陈阳的视线扫过齿轮传送带的终点 —— 那里停放着父母的事故车辆,
刹车痕与周德发矿机的齿轮完全吻合。
"赵天雄,"
他的声音像冰锥刺进齿轮裂缝,"你用老槐树的断根," 刀刃穿过传送带,
"浇筑冰核基地," 停在对方的全息投影,
"却忘了," 后颈的胎记与冰核产生共鸣,"树断了根," 修鞋刀划过冰墙,"心还活着。"
冰层毫无征兆地 “咔嚓” 一声崩裂,好家伙,三十七具齿轮机械守卫跟商量好了似的,从冰缝里齐刷刷冒出来。
它们关节处的槐花标记,在探照灯那惨白的光线下,透着一股子渗人的冷意。
陈阳眼疾手快,修鞋刀 “嗖” 地划出一道银弧。
嘿,刀柄刚一碰上机械守卫的齿轮轴,就跟对上了暗号似的,瞬间产生共振。
紧接着,对方内部的地脉密钥碎片原形毕露 —— 仔细一瞧,那可不就是周德发矿场里,三十七位可怜矿工的死亡编号嘛 。
"李队," 他的声音混着齿轮摩擦声,"这些守卫的后颈,
" 修鞋刀抵住对方咽喉,"刻着你辖区失踪矿工的家属电话。"
李明抬手,枪口精准点射齿轮关节,好家伙,
每个机械心脏上都刻着永动会的犯罪铁证!
“陈先生,”
对讲机里电流声滋滋响,“赵天雄办公室里,藏着 37 份矿难伪造报告,实锤了!
”陈小雨的键盘声密如南极风暴,玉坠显形出冰核基地的核心数据:"哥!
他们在用你的心跳频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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