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胡兴业说跟我们回去,我和金河都非常高兴,但还不能表现出来,如果他反悔就麻烦了。
我故作深沉地说:“好啊!胡叔是明白人,我们回去是对的。”
说着,我就帮助他穿好鞋,又整理衣服。
“胡叔,能不能走啊?”我问胡兴业,看他的样子是能走的,听金河说,他在粮油店里被带走的时候,就是走上车的。
可我一问,他却哭丧着脸说道:“我能走啥啊!走不了了。”
金河看看我,我看看金河,我们俩都明白了,他这是想让我背着他。金河急忙说道:“来,我背着你!”
金河说完走到床边,站在胡兴业面前半蹲,可胡兴业脸一沉,一动不动。金河看着我说道:“看到没?胡叔喜欢你背,还是你背着吧!”
这金河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没办法,我背就我背吧!他总算答应回家就不错了。我能够完成李天宇局长布置的任务了。
这也是挺有面子的事情。
我背起胡兴业要往外走的时候,我告诉金河把被子拿着。而胡兴业却说被子是监狱的不能拿。
我说:“拿着吧!要不车上凉。”胡兴业听了挺感动的。其实,现在别说拿被子,就是把床拉回去,都没人管。
我把胡兴业背到外边的马车上,金河铺好被子,胡兴业趴在了车上。金河赶着马车往回走。
路过火烧店,我问胡兴业说:“大叔,饿不饿,吃个火烧吧?”
“行啊!我正好饿了!”
听了胡兴业的话我和金河互相看看都笑了,如果在监狱他就不饿了。我说道:“大叔你等着,我去买!”
我跳下车进了火烧店,买了几个火烧出来。不经意间,我看到不远处站着一个姑娘,我觉得很眼熟,细一看是李敏。
我急忙奔过去,李敏看到我非常吃惊,她问道:“你咋在这儿?”
我来不及细说,便问她:“你在这里干啥?”
她四周看看,然后压低声音说:“我想找车回去,告诉你,你的那个朋友痊愈了,应该抓紧让他出院。看到你了,我就不用回去了。好了,我走了,医院还有很多事情。”
说完,李敏就匆匆忙忙地走了。
我急忙回到车旁,金河看到我和李敏说话了,他刚想问我,我摇头示意他别说话,他就再也没问啥。
我把火烧递给胡兴业一个,又给金河一个,我自己也吃上了。
我们俩也饿了,虽然金河没有说,我也知道他饿了。
到了谭家镇西头胡梅的家门口,金河把马车停下了。这时围上来很多人,他们开始不知道车上拉着的是谁。
都以为是什么病人呢,可到了车的旁边才看到是胡兴业。便都纷纷传说着,胡兴业回来了,老胡头回来了,胡老板回来了。
一进镇子就有人看到胡兴业趴在车上了,人们一传就传到了胡梅家的粮油店。胡梅急忙跑回了家。
正看到我背着她爹往屋里走,胡梅跑到前边开门。进去后,把胡兴业放到炕上。
胡梅的娘上炕铺好被子,这回胡兴业也能躺着了,我觉得他屁股上的伤好了。
“是你把我爹拉回来的?”胡梅问我。
“我是往县警察局送脚镣子,顺便把大叔拉回来的。”
“是警察局已经放人了,还是你说和的?”
胡梅的问话我没有立即回答她,因为我知道,以胡梅的冰雪聪明,她不可能不知道她家的背景,有军队的背景警察局是不能把她爹咋地的。
但我要是就说顺道,可能让她失望,更显得我无足轻重。
于是我说:“警察局在放与不放正犹豫,看我去了就顺势放了。因为上次在公共汽车我抓到那几个胡子的原因,李局长认识我。”
胡梅点点头说道:“谢谢你!”
我想问她送葬的事情,但话到嘴边我又咽了下去。
安排好胡兴业我就想回去,可是胡梅的娘和她爹说啥也不让我走。顺便把金河也留下了,金河乐不得的,省得自己回去做饭了。
吃过饭,我赶车回铁匠炉。
还没到铁匠炉我就看到铁匠炉院子有很多人,还停着很多的汽车。人们正忙着从汽车上往下卸东西。
“这是干啥呢?”金河也看到了,他问我。
“我也不知道。”
说着,我们就来到了铁匠炉的院子。站在汽车旁正在指挥卸车的人是王羽洪。他看到我说道:“回来了?”
听他这样问,是知道我去胡啦县警察局。我还没管这个王家的大少爷叫过啥,也不知道该怎么叫。
但总不能不说话,于是我说:“啊,才回来?”
“你应该叫他大哥,叫大哥才对!”又是那个顽皮的说话声。听到王羽馨说话我急忙回头,看到王羽馨就站在我的身后,她啥时候走过来的我都不知道。
王羽洪并没有理会他这个妹妹,而是继续指挥卸车。
他们卸这些东西,有的我在关里家见过,是工程用的。
这时,一台机器被卸了下来,我看着机器对王羽洪说:“这机器下边应该用木头垫起来,下雨容易上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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