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秦京茹有了身孕,说什么也不会让她睡板凳啊。
“京茹,京茹,你先消消气,这次就当是个教训,明年咱们再要。”
“呸!明年就离婚,这段时间你就给我睡板凳。”
“好好好,我睡板凳,我睡板凳,今晚就睡。”
林祯挥手示意:“赶紧回去吧,别闹了,大新年的,闹得人心烦意乱。”
秦京茹气鼓鼓地嘟囔着往回走,许大茂则赔着笑脸跟在后头。
秦淮茹正忙着刷锅,见状不禁皱起了眉,往常都是秦京茹对许大茂赔笑脸,今儿个怎么反过来了?
“京茹,你俩咋了?”
“姐,我怀上了,可许大茂以为我没反应,天天让我睡硬板凳,结果又给弄没了。”
“啥?真有这事儿?”
傻柱出门笑道:“不是有句话说嘛,命里注定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许大茂气得脸色铁青,不跟傻柱拌嘴,低着头匆匆回了后院。
秦淮茹安慰道:“算了京茹,头胎没保住挺常见的,明年咱再要一个。”
秦京茹撇撇嘴:“要是二胎还不行,我铁定跟许大茂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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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见秦京茹说得慷慨激昂,
摆手笑道:“好了好了,我不想听这些,你真要离婚我也不拦着,到时候可别哭着回娘家,许大茂不跟回来,你爸妈还得埋怨我没劝你。”
秦京茹撇嘴道:“就跟姐夫一样,没了!”
“秦京茹,你这死丫头胡说什么呢!”贾张氏从屋里气冲冲地出来。
秦京茹缩了缩脖子,赶紧跑回后院。
贾张氏怒道:“真是个不知好歹的东西,活该被许大茂欺负!”
“行了妈,知道她什么德行,别跟她计较。”
何雨水在屋里喊道:“贾大妈,快回来吧,还剩不到四百个,赶紧粘完下午给街道办送去,人家明天就放假过年了!”
今年的腊月是小月,没有三十。
大年二十九晚上便是除夕夜。
因此明天街道办就休假了。
按贾张氏的速度,正月十五她也粘不完一万个火柴盒。
如今两只手冻得通红,更是受罪。
这些火柴盒有一半都是何雨水帮她粘的。
何雨水一下班就往贾家跑,秦淮茹也搭把手,总算是能在年前完工。
这事儿让林祯心里不太痛快。
本想惩治一下好吃懒做的贾张氏,没想到半路上杀出个何雨水。
比林祯更郁闷的,是刘玉华。
何雨水这位姑娘着实特别,对兄长傻柱的情感颇为疏离。
去年春日初入职场之时,傻柱慷慨赠她一辆自行车,自己则步行往返于家与单位之间。
然而,她从未主动为傻柱打理过一次住所。
倒是常常一下班便径直奔向秦淮茹处,与之相伴。
她对秦淮茹的情谊远胜于对兄长,外人见了,或许会误以为她才是秦淮茹的胞妹。
她一心盼着哥哥能与秦淮茹结缘,不料却被刘玉华捷足先登。
而今刘玉华身怀有孕,再提此事已然无益。
她莫名地为傻柱和秦淮茹感到惋惜,认为刘玉华从中占了便宜。
因此,尽管表面上不再对刘玉华冷言冷语,但她却与秦淮茹愈发亲近。
此番贾张氏需粘贴一万个火柴盒,任务繁重,年前恐难完成。
傻柱欲伸援手,却遭刘玉华一顿痛斥。
然而,刘玉华对小姑子何雨水却无可奈何。
这一个多月以来,何雨水一下班便直奔贾家,连晚饭都顾不上做,只顾着帮贾张氏和秦淮茹粘贴火柴盒。
每逢周日,她更是整日留在贾家。
但到了用餐时分,她仍旧回到傻柱家蹭饭。
对于秦淮茹家的饭菜,她却不肯多尝一口。
此事不仅让刘玉华心生不满,就连邻里大妈也看不下去。
今日是大年二十八,年关将至,轧钢厂食堂常有领导宴请宾客。
傻柱一早便去加班了。
何雨水既不为怀孕的嫂子置办年货,也不帮忙做饭,一早起床又跑去了贾家。
刘玉华气得锁上门,径直前往前院找娄晓娥诉苦。
她心想,柱子不在家,我一个孕妇,难道还要供着小姑子吃喝不成?
贾家若不管饭,你就回屋自己做,不做就饿着吧!
一到娄晓娥屋里,刘玉华便坐在炕边发起了牢 * 。
“真是气死我了,要不是怕人议论,我真想狠狠抽她一顿!”
娄晓娥诧异地问:“又是谁惹你了?”
“还能有谁?小姑子啊!我都不知道她到底是秦淮茹的妹妹还是柱子的妹妹!”
“又去帮贾大妈粘火柴盒了?”
刘玉华气愤地说:“晓娥你是不知道啊,我家这小姑子,一到饭点就过来,吃完饭筷子一扔就走,家务活一点不帮,净帮着张老婆子干活。她帮别人干活,却让我这个孕妇伺候她吃喝,连锅碗都不帮我刷,真是能帮寡妇的忙。”
娄晓娥苦笑,轻轻摇头劝道:“玉华,别气坏了身子,不值得。雨水跟秦淮茹亲近,院子里谁不知道?你慢慢就会习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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