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南烟雨中的一座小镇,朱宇轩自小就与众不同。他生得剑眉星目,身形修长挺拔,举手投足间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英气。母亲是当地有名的才女,虽未提及生父是谁,但从母亲遗留的书信与偶尔的只言片语中,朱宇轩能感觉到自己身世不凡。在母亲离世后,怀揣着对身世的好奇与母亲的遗愿,朱宇轩毅然决定前往京城。
一路北上,朱宇轩风餐露宿,他看着沿途的风土人情,心中默默思索着京城会是怎样一番景象。终于,巍峨的京城城墙出现在眼前,高大的城门人流如织,车水马龙。朱宇轩随着人群踏入这繁华之地,心中既兴奋又紧张。
刚进城不久,朱宇轩便听闻前方一阵喧闹。他挤过人群,只见一群恶奴正围着一个年轻人殴打。那年轻人虽奋力抵抗,但寡不敌众,渐渐落了下风。朱宇轩眉头一皱,心中正义感涌起,大喝一声:“住手!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如此行凶!” 说罢,他身形如电,几个起落便冲入人群,三拳两脚就将那群恶奴打得抱头鼠窜。
被救的年轻人正是皇太孙朱瞻基。朱瞻基整理了一下衣衫,对着朱宇轩抱拳行礼:“多谢兄台出手相助,在下朱瞻基。敢问兄台高姓大名?” 朱宇轩回礼道:“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在下朱宇轩,刚从江南而来。” 朱瞻基见朱宇轩气宇轩昂,谈吐不凡,心中顿生好感,笑道:“朱兄如此身手,定非常人。不知来京城所为何事?”
朱宇轩微微沉吟,如实说道:“实不相瞒,我来京城是为探寻身世。” 朱瞻基眼中闪过一丝好奇,道:“若朱兄不嫌弃,可先到我府上一叙,说不定我能帮上忙。” 朱宇轩略作思索,便点头答应。
一路上,朱瞻基与朱宇轩相谈甚欢。朱瞻基讲述着京城的奇闻轶事,朱宇轩则分享江南的风土人情。不多时,便来到了朱瞻基的府邸。
二人刚进府,还未坐下,便有下人来报:“殿下,汉王殿下派人送了一份帖子过来,说是三日后在醉仙楼设宴,邀请殿下务必光临。” 朱瞻基眉头微皱,冷哼一声:“哼,他又在搞什么名堂。” 朱宇轩见状,问道:“这汉王是?” 朱瞻基解释道:“汉王乃我二叔朱高煦,一直对皇位虎视眈眈,平日里没少给我使绊子。这次设宴,恐怕没安好心。”
朱宇轩沉思片刻,道:“殿下不妨去赴宴,我陪你一同前往,说不定能看出些端倪。” 朱瞻基看着朱宇轩坚定的眼神,心中一动,笑道:“好!有朱兄相伴,我便放心多了。”
三日后,朱瞻基与朱宇轩来到醉仙楼。刚踏入包间,便见汉王朱高煦满脸笑容地迎了上来:“皇侄,你可算来了,这位是?” 朱瞻基介绍道:“这位是朱宇轩朱兄,是我新结识的好友。” 朱高煦上下打量了朱宇轩一番,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敌意,随即笑道:“既是皇侄的朋友,那也是我朱高煦的朋友,快请坐。”
众人入座后,酒菜很快便摆满了一桌。朱高煦端起酒杯,说道:“今日请皇侄前来,一是叙叙叔侄之情,二是有一事相商。” 朱瞻基心中警惕,问道:“二叔有何事,但说无妨。” 朱高煦放下酒杯,长叹一声:“如今北方部落屡屡犯我边境,朝廷上下竟无良策。我想向父皇请缨,带兵出征,为大明扬威。不知皇侄意下如何?”
朱瞻基心中明白,朱高煦此举意在争夺兵权,若让他得逞,后果不堪设想。正要开口拒绝,朱宇轩却抢先说道:“汉王殿下一片忠心,令人敬佩。但带兵出征,非同小可,需考虑周全。殿下可曾想过,粮草辎重如何解决?朝中大臣是否会支持?” 朱高煦被问得一愣,心中恼怒,却又不好发作,强笑道:“这些我自然都有考虑。”
朱宇轩继续说道:“如今朝廷内部,党争激烈,若殿下此时贸然出征,恐怕会有人在背后搞小动作。而且,北方部落地形复杂,作战方式多变,殿下虽勇猛,但未必熟悉北方战事。” 朱高煦脸色愈发难看,冷冷道:“照你这么说,本王就不能出征了?” 朱宇轩微微一笑,道:“我并非此意。殿下若真想为朝廷效力,不如先在朝中整顿军备,选拔良将,为出征做好充分准备。”
朱瞻基听了,心中暗喜,对朱宇轩的机智赞叹不已。他接过话茬道:“朱兄所言极是,二叔不妨先按此计行事。” 朱高煦心中虽有不甘,但也不好再强行坚持,只得作罢。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朱高煦突然话锋一转:“听闻皇侄新结识了一位好友,身手不凡。本王倒想见识见识,不知朱兄可否赏脸,与本王的护卫切磋一二?” 朱瞻基心中一惊,知道朱高煦这是要借机羞辱朱宇轩,正要开口阻拦,朱宇轩却坦然道:“既然汉王殿下有此雅兴,宇轩自当奉陪。”
朱高煦一招手,一名身材魁梧的护卫走上前来。那护卫对着朱宇轩抱拳道:“朱公子,请多指教。” 朱宇轩还礼道:“请。” 话音未落,那护卫便率先出手,一拳直逼朱宇轩面门。朱宇轩身形一闪,轻松躲过,随后一个侧身,欺身而上,抓住护卫的手臂,轻轻一扭,护卫便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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