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卧室,秦远睁开眼,发现白锦曦正坐在床边,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醒了?"她的声音冷得像冰。
秦远揉了揉太阳穴,昨晚双修后的疲惫感已经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轻盈与力量感。他试着运转体内真气,发现原本微弱的气流如今已如小溪般顺畅。
"锦曦,昨晚的事......"
"不用解释。"白锦曦打断他,从身后拿出一个精致的木盒,"换上这个,她在后院等你。"
木盒里是一套崭新的白色练功服,质地柔软,袖口和衣襟处绣着淡青色的云纹。秦远认出这与苏映雪常穿的款式相似,只是颜色更深一些。
"这是......"
"拜师服。"白锦曦站起身,背对着他,"清微派收徒的规矩,你既然学了人家的秘传剑法,总得有个名分。"
她的语气平静,但秦远敏锐地察觉到其中的复杂情绪。他下床拉住她的手:"生气了?"
白锦曦甩开他的手:"我哪有资格生气?"她走到门口,又停下脚步,"只是提醒你,论剑大会后各奔东西,别太投入。"
房门轻轻关上,留下秦远一人站在晨光中,手中捧着那套意义非凡的练功服。
后院已被布置成简易的仪式场地。一张红木供桌上摆放着香炉、茶具和一柄未开锋的短剑。苏映雪一袭正式的白袍,腰间系着青色丝绦,发髻高挽,比平日多了几分庄重。
温婉、艾米丽、陆雪晴和林雅分立两侧,都穿着素色衣裙。看到秦远走来,林雅兴奋地冲他招手,却被陆雪晴一个眼神制止。
"跪下。"
苏映雪的声音不带丝毫情绪。秦远依言跪在蒲团上,抬头看向这位即将成为他师父的女子。晨光中,她的轮廓如画般精致,却透着不容侵犯的威严。
"清微派创于南宋,至今传承二十七代。"苏映雪手持短剑,剑尖轻点秦远双肩,"我派门规森严,今日破例收你为记名弟子,皆因白家与我派渊源深厚。"
她从供桌上取过一杯茶,递给秦远:"敬茶。"
秦远双手捧茶,恭敬举过头顶:"师父请用茶。"
苏映雪接过茶杯,轻抿一口,随即用剑脊在秦远背上轻拍三下:"一打杂念,二打惰性,三打邪心。"
她放下短剑,从怀中取出一枚青玉令牌,挂在秦远脖子上:"此为清微派弟子令,见令如见人。"
令牌触体生温,正面刻着"清微"二字,背面则是小小的"二十八代记名"字样。
"起来吧。"
秦远站起身,发现苏映雪的眼神柔和了些许。她转向其他几女:"从今日起至论剑大会结束,秦远需随我闭关修炼。诸位若无要事,请勿打扰。"
白锦曦冷哼一声,转身就走。陆雪晴若有所思地看了秦远一眼,拉着林雅跟上。温婉推了推眼镜:"每日饮食我会按时送到静室门口。"
只有艾米丽凑过来,好奇地摸了摸秦远的令牌:"cool!所以你现在是武林中人了?"
"艾米丽。"苏映雪淡淡地唤了一声。
"OK,OK,我这就走~"艾米丽冲秦远眨眨眼,"加油哦,小师弟~"
待众人散去,苏映雪长舒一口气,肩膀微微放松:"跟我来。"
静室内,苏映雪点燃三炷香,恭敬地插入祖师画像前的香炉。画像中是位白衣飘飘的女子,手持短剑,眉目间与苏映雪有几分神似。
"这是我派开山祖师,清微真人。"她示意秦远上香,"自今日起,你需每日晨昏各拜一次。"
秦远恭敬行礼,起身后忍不住问道:"清微派现在有多少弟子?"
"连我在内,十一人。"苏映雪的声音带着淡淡的落寞,"都是女子。我师父五年前仙逝后,门派日渐式微。"
她走到窗边,阳光透过纱窗在她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这次论剑大会,清微派被安排在末席。"
秦远皱眉:"因为人少?"
"因为实力。"苏映雪转身,眼神锐利,"古武界实力为尊。我派最高武学《太素心经》残缺不全,近三代无人能练至大成。"
她轻抚腰间短剑:"若我能突破瓶颈,或可跻身前五。但现在......"
"现在我们有双修之法。"秦远向前一步,"一周时间,足够你再进一步。"
苏映雪耳根微红,但表情依然严肃:"不要误会,那只是功法需要。"
"我知道。"秦远微笑,"弟子不敢对师父有非分之想。"
他故意加重"师父"二字,果然看到苏映雪眼中闪过一丝不自在。
"油嘴滑舌。"她轻斥一声,却也没再端着师父架子,"脱衣服吧,该练功了。"
闭关的日子过得飞快。白天,苏映雪严格指导秦远剑法与内功;夜晚,两人则通过双修之法互相促进。随着默契加深,原本尴尬的肢体接触也变得自然起来。
这天深夜,秦远正在静室调息,突然听到窗外有轻微的响动。他悄声走到窗边,猛地推开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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