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你看看俆老幺。是不是又不对了。
前天发了一天呆。昨天上蹦下跳,念念叨叨了一天。
今天又开始发呆了。会不会碰到什么脏东西------"
说话的就是我的母亲。而我就是她嘴里的徐老幺,大名徐仕林。今年三岁,严格的说应该是五十三岁。没错我是从二零二五年重生回来的。
上一世的我,算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初中毕业没考上高中。在家修了几年地球,一度梦想能通过自己的勤劳,从而过上惬意的田园生活。
忙碌了几年后发现,拚了老命也只能让家里人饿不着。经济上却总是左支右绰,如果不是老爸每月一百左右的退休工资支撑着的话。一家人连肉都吃不上。
于是在二十岁那年,跟随村里人去了南方工厂打工。
在工厂忙忙碌碌打了十几年镙丝,有些节余但也不多。
总算在三十岁出头的时候,凭着口齿伶俐终于找了一个长相还不错的江省姑娘。
可惜在生了个女儿后,受不了家乡的贫困。扔下女儿就一去不返了。
没办法,为了女儿能上好点的学校。我带着父母,女儿在市里租房子住。成了一名进城务工人员。
其间也做过一些小生意,但总是不温不火的。
生活没问题,挣钱就别想了。
日子过得有点浑浑噩噩。分别在二零一二年,二零一七年送走了母亲和父亲。
失去了父亲退休金的补贴,日子过得就更艰难了。
还好女儿乖巧,如愿考上了蓉城一所二本学院。
为了让女儿的生活费更充足一些,于是我下班后就骑着小电驴去送外卖。在一个电闪雷鸣的夜晩,为了下雨天多几块的配送费,咬着牙出去接单。
在路过一个空旷的广场的时候,一道球形闪电直直的砸在了我的头上。我最后的念头就是"完了,要见奶奶了-----"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见奶奶正笑嘻嘻的站在我面前。虽然我对奶奶的印象已经十分模糊了,但也能确信这真是我奶奶。
"卧槽,原来人死了真的能见到奶奶"
这是我的第一个想法。
第二个想法是。难道爷爷奶奶她们在这边混得很好。知道我来了专门开了后门,亲自来接我?
又或许是我生前还算做过不少像给老人,孕妇让座这样的"好事"。
最后一刻又想着见到奶奶。所以老天爷终于让我如愿一次?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我妈妈那特有的嗓门在外屋响起。
"婆,快点把徐老幺弄起来,吃了饭我要上工。仕勇,仕蓉还要上学"
"咦?妈也在这里?咋还有哥哥,姐姐?
这下我不会了,妈妈在正常。因为都过世十几年了。咋还有哥哥姐姐,我记得他们可好好的啊。
我正懵懵懂懂的时候,奶奶把我从床上提了起来。三两下把衣服套在我身上。
嘴里在念叨着"幺幺,快点。一会哥哥把好吃的吃完了"
直到奶奶把我按到板凳上,我才看清周围的环境。
土坯房里,满是烟熏火燎的痕迹。房梁上挂着一串串黑黑的蛛丝。
一盏昏黄的电灯勉强照亮着饭桌这边小小的一块地方。
这就是我 乡村里的老房子。
我拿着筷子,愣愣的扫了一眼哥哥,姐姐还有妈妈。只见哥哥大约十岁的样子,姐姐应该七岁了,妈妈挺年轻应该不到四十岁,一双粗大的麻花辫子。这是回到哪一年了?
然后又盯着奶奶看。
也许是肌肉记忆,还依稀记得小时候家里的用餐规矩。
桌子上辈份最大的长辈没动筷子前,我们不能先吃。
只见奶奶用筷将一块用青椒炒的咸菜夹到我的碗里。
"快吃,幺幺。吃饱点"
这一下就像扣响了发令枪。只见哥哥,姐姐两人埋头呼呼的喧着那碗汤多米少的稀粥。还不时的夹一筷子咸菜。
我脑子一团乱麻,不知道这是不是梦境或者幻境。于是我伸手在大腿上狠狠的掐了一爪。
"嘶"
真他娘疼,这不是梦幻。
我赶紧装着使劲嚼咸菜,才让脸上痛苦的表情没引起奶奶和妈妈的怀疑。
我真的重生了!!!!!
懵懵的吃过早饭。看着哥哥,姐姐背着小书包一蹦一跳的上学去了。
我坐在大门口的门磴石上,望着门口的竹林发呆。
这不科学,也不合逻辑。
我这样的小卡拉米,有资格重生?
记得上一世工作之余最大的爱好就是在番茄上追小说。虽然广告很讨厌,但是看书不花钱。每月还能挣个十块八块的一包烟钱。我觉得很满足。
记得小说里重生的人。一般都是院士,科研负责人。而且还得是全才,在一穷二白的情况下都能手搓超音速导弹,手搓隐身战斗机。
再差也得是个身家几百上千亿的老板。对商业游刃有余,随便搞几个赚钱的点子,那也得原地起飞。
哪有像我这样的。二零二零年后的高科技我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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