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的坦诚,以及她话语中流露出的对亲人的深切关怀,让林昭和玉痴翁都对这位神秘女子多了几分好感。
“红袖姑娘放心,若此玉真能救治令亲,林某定当竭尽所能。”林昭率先表态。他本就对这块“金缕沁心玉”极为看重,希望能用它来完成系统任务。如今红袖又提出了这样的请求,他自然没有推辞的道理。
玉痴翁也沉吟片刻,缓缓点头:“老夫一生痴迷玉雕,若能亲手雕琢这等奇珍,引出其内蕴玄机,也算不枉此生。丫头,你这份心意,老夫领了。这玉,老夫会尽力。”
红袖闻言,美眸中泛起一丝喜色,起身对两人盈盈一拜:“如此,便多谢二位先生了。无论成败,红袖都感激不尽。所需材料、工具,尽管开口,‘销魂窟’定会全力支持。”
她又道:“这块玉,便暂时交由二位保管和研究。待二位有了雕琢方案,随时可以告知奴家。至于奴家之前提及的那几件残损古玉和璞料,日后也会一并奉上,还望二位不吝赐教。”
事情谈妥,林昭与玉痴翁便带着那块珍贵的“金缕沁心玉”离开了“销魂窟”。苏婉清和张胖子早已在外面等得焦急万分。
“老林!玉痴翁前辈!你们可算出来了!刚才里面没发生什么‘动作大片’吧?”张胖子一见他们,立刻凑上来,满脸八卦。
林昭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就你戏多。走了,回去再说。”
回到玉痴翁那破败的小院,三人围坐在石桌旁,桌上摆放着那个盛着“金缕沁心玉”的锦盒。
玉痴翁小心翼翼地打开锦盒,将玉佩取出,放在掌心仔细端详。他的眼神专注而虔诚,仿佛在欣赏一件绝世的艺术品。
“好玉,真是好玉啊……”玉痴翁喃喃自语,“玉质温润,金丝天成,佛性内敛,灵气充盈。更难得的是,这玉中竟然真的暗藏阵法玄机……红袖那丫头,没说谎。”
他虽然嘴上叫着“丫头”,但语气中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敬佩。
苏婉清也凑近观看,眼中异彩连连:“这金丝纹理,看似随意,实则暗合某种规律,与我苏家《造物考工》中记载的一种失传的‘天然符文阵图’颇有几分相似。只是,想要将其引动,恐怕非同小可。”
玉痴翁点点头:“没错。这种‘玉心藏阵’的宝贝,百年难得一见。雕琢之时,力道、角度、深浅,都必须分毫不差。更重要的是,下刀者必须能与玉石产生共鸣,感知其内部能量的流动,顺势而为,方能成功。否则,稍有不慎,便会破坏其天然阵法,使其灵性大失,甚至彻底沦为凡品。”
他看向林昭,眼神中带着一丝考量:“小子,你之前修复王家古玉,似乎能感知到器物能量。这块玉,你感觉如何?”
林昭接过玉佩,入手温润,一股平和而强大的能量缓缓渗入掌心。他闭上眼睛,催动“灵材感应”和“匠心感应”,仔细探查玉佩内部的结构和能量流动。
片刻之后,他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明悟:“师傅,苏姑娘,这玉佩内部的金丝,确实构成了一个极为复杂的天然聚灵阵。其核心节点,位于玉佩正中偏下三分之一处,那里似乎是能量汇聚的‘玉心’所在。若能以这一点为核心进行雕琢,并辅以特定的符文引导,或许真能将其内部阵法彻底激活。”
玉痴翁闻言,眼中精光暴涨:“‘玉心’?你说得没错!老夫也隐约感觉到了!只是不及你看得如此清晰!好小子,你这天赋,真是……逆天了!”他激动得胡子都有些发抖。
苏婉清也是一脸震惊地看着林昭。她虽然也能从古籍中推断出一些理论,但像林昭这样能直接“看”到玉石内部能量结构和核心节点的本事,简直是闻所未闻。
“师傅,那我们接下来该如何着手?”林昭问道。
玉痴翁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此事不急。如此神物,必须做好万全准备才能动刀。首先,我们要彻底摸清这玉佩的材质特性、能量属性以及内部阵法的详细结构。其次,要根据这些信息,设计出最合适的雕琢方案和符文组合。最后,才是动手雕琢。这每一步,都不能有丝毫差错。”
他看向林昭:“小子,从明天起,你除了跟我学基础刀法和玉雕技艺,还要将你那感知能量的法门,毫无保留地教给老夫!老夫也要学学,怎么跟这石头‘对话’!”
林昭苦笑,他总不能说这是系统自带的异能吧?只能含糊道:“师傅,那是我一种天生的‘直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不过,晚辈可以尝试将感知到的信息与师傅分享,我们共同研究。”
玉痴翁撇撇嘴,显然不太相信,但也知道这种事情强求不来。
“也罢。”他说道,“那接下来的日子,我们就一同参详这块‘金缕沁心玉’。婉清丫头,你苏家的古籍中若有相关记载,也不妨拿来一同研究。我们三人合力,说不定真能创造出一个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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