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象”,都指向一个恐怖的真相——这绝非普通的陪葬玉!这是一块在主人遭遇惨烈屠杀(很可能是虐杀)时贴身佩戴的玉璜!它浸透了主人临死前的恐惧、痛苦和滔天怨气,更沾染了凶手的暴戾杀气!玉璜内弧的凹槽,极可能是兵器(如戈、剑)反复劈砍在佩戴者身上时,刮擦玉璜留下的痕迹!它承载的,是血淋淋的死亡瞬间和无数亡魂的诅咒!
这种凶戾磁场,对于佩戴者而言,无异于慢性毒药!它会持续侵蚀人的精神、干扰气血、招引厄运!
林默的目光从玉璜上移开,落在摊主脸上。在强化的视觉下,他清晰地看到摊主眉心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带着不祥意味的黑灰色气晕,印堂发暗。他脖子上挂着一条粗金链子,但链子下的皮肤隐隐透着一股不健康的青灰色。整个人虽然强打精神,但气息虚浮,眼神深处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和焦虑。
“老板,这玉…你收了多久了?自己戴过吗?”林默不动声色地问。
摊主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眼神有些闪烁:“呃…收来没多久!好东西哪舍得自己戴!就…就摆出来看看!”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似乎那里有些不舒服。
“是吗?”林默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洞察的力量,“最近家里…是不是不太顺?比如…破财?或者…家人身体不太好?”
摊主脸色微微一变,强笑道:“小哥说笑了…做我们这行的,起起落落很正常…家里都挺好的…”但他眼神里的慌乱和那下意识收紧的手指,已经出卖了他。
林默心中了然。这摊主显然已经佩戴或接触过这块凶玉,被其凶戾磁场侵蚀,霉运缠身,家人也必定受到了牵连。只是他自己可能还没意识到根源在这块“捡漏”来的“宝贝”上。
“老板,这块玉璜,我要了。”林默不再多问,直接开口。这东西留在这里,只会祸害更多人。他不能坐视不理。
“啊?”摊主和旁边的苏晚晴都愣住了。
“默哥?”苏晚晴拉了拉林默的袖子,低声道,“这玉颜色怪怪的,看着就…不舒服。而且他明显在撒谎抬价…”
摊主反应过来,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立刻堆起笑容:“小哥真是识货人!我就说嘛!这战国血沁可是稀罕物!这样,我看小哥诚心要,给您个实在价!这个数!”他伸出五根手指。
“五百。”林默眼皮都没抬。
“啥?五百?!”摊主差点跳起来,“您开玩笑呢!这可是战国的!血沁!至少五万!”
“八百。”林默语气不变,“东西是好是坏,你心里清楚。八百,现金,不卖我走人。”他的目光平静地直视着摊主,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力。
摊主被林默看得心里发毛,又想到自己最近确实诸事不顺,老婆莫名其妙低烧不退,儿子在学校也摔伤了腿…再看看那块颜色暗红、越看越觉得邪性的玉璜,心里也莫名打起了鼓。
“小哥…您…您是不是看出什么了?”摊主声音有点发虚。
“我只是对古玉有点研究。”林默避而不答,“八百,卖不卖?”
摊主纠结了几秒,看看林默平静的脸,又看看那块让他莫名心头发怵的玉璜,一咬牙:“行!八百就八百!就当交个朋友!”他飞快地用一块旧报纸将玉璜包好,塞给林默,像是急于甩脱一个烫手山芋。
林默数出八百现金递过去,接过那包着旧报纸的玉璜。入手瞬间,一股刺骨的阴寒和凶戾气息隔着报纸都清晰传来,让他手臂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胸前的青白玉璜立刻应激般散发出更强的清凉气息,如同暖流般涌向手臂,抵御着那股入侵的寒意。
“默哥,你买它干嘛?”离开摊位,苏晚晴不解地问,看着林默手中那个旧报纸包,眼神里带着一丝担忧,“那玉感觉…很不好。”
“研究一下。”林默找了个借口,“可能是某种特殊的矿物沁色,或者磁场异常。你不是对‘能量场’感兴趣吗?拿回去给你当个特殊样本。”
苏晚晴将信将疑,但林默这个理由确实搪塞住了她的科学好奇心:“好吧…不过你小心点,我感觉这东西辐射值可能超标…”
回到林默租住的公寓,他将那块用旧报纸包裹的血沁玉璜放在书桌一角。即使隔着报纸,那凶戾阴寒的气息依旧如同辐射般弥漫开来,让整个房间的温度都似乎下降了几度。书桌上那盆绿萝的叶子,都显得有些无精打采。
林默没有急于处理。他盘膝坐在床上,闭目调息,胸前的青白玉璜散发着稳定的清凉,滋养着他的精神。等到状态调整到最佳,他才起身,小心翼翼地将那块血沁玉璜从报纸里取出。
凶戾的气息瞬间暴涨!如同打开了潘多拉魔盒!房间里的灯光似乎都闪烁了一下!一股冰冷、粘稠、充满怨毒的精神冲击试图钻入林默的脑海!
嗡!
林默早有准备!他立刻将青白玉璜从脖子上解下,握在掌心,将自身温和的精神力注入其中!青白玉璜瞬间光芒微亮(肉眼不可见,但在林默感知中清晰无比),散发出比平时更加浓郁、更加柔和的清凉光晕,如同一个温暖而坚韧的能量护罩,将他自己和那股凶戾气息隔绝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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