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如一块沉甸甸的大黑布,严严实实地压在那座原本属于北静王的豪华庄园上头。庄园里头却是热闹得很,各色灯光把这儿照得跟白天似的,衬得四周那些安保人员——一群穿着黑西装、戴着墨镜的保镖,愈发显得冷峻严肃。他们就跟训练有素的机器人似的,手持伸缩警棍,迈着整齐得跟复制粘贴似的步伐,那皮鞋踩在地上发出的声响,清脆又冰冷,就跟拿小锤子一下下敲在宝二爷和大表哥的心坎上似的。
宝二爷和大表哥火急火燎地赶到庄园外,刚想凑上去,立马就被保镖们跟打雷似的大声呵斥给吓住了:“站住!哪儿来的家伙,这儿可不是你们撒野的地儿!赶紧滚犊子!不然有你们好看,打得你们跟猪头三似的!”
大表哥气得脸“唰”地一下就红透了,活脱脱一头发怒到快失控的公牛,脖子上的青筋根根暴起,就像一条条正在扭动的小蛇。他扯着嗓子,使出吃奶的劲儿破口大骂:“北静王,你个缩头乌龟!抢了人就跟个见不得光的胆小鬼一样躲起来,你还算啥好汉?前几天咱们还在同一张床上称兄道弟呢,你搂着我的肩膀,那亲热劲儿,还信誓旦旦地说要做一辈子好兄弟,那些话还在我耳边热乎着呢,这才过几天啊,你就翻脸不认人了?我呸!我真是瞎了眼,今儿个算是彻底认清你这个奸诈小人了!你赶紧给我滚出来,看我不把你揍成个猪头三,让你知道背信弃义是啥下场!”大表哥一边骂,一边还挥舞着拳头,那架势,仿佛北静王就在跟前,下一秒就能一拳把他揍扁。
宝二爷也是满脸怒容,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感觉都能喷出火来,眼神里头又是愤怒又是被背叛后的痛心。他也跟着怒吼道:“北静王,你到底安的啥心?竟敢抢走林妹妹!我之前还天真地以为你是个风度翩翩、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是能让我掏心掏肺深交的好朋友,一直把你当自家兄弟呢。可没想到啊,你居然这么卑鄙无耻,干出这种让人不齿的勾当!今儿个我可算是大开眼界了,真是瞎了眼才结识你这么个小人!今儿你要是不给我们个合理的说法,我们跟你没完!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就算拼了这条命,也要讨个公道!”宝二爷气得浑身微微发抖,双手紧紧握拳,指关节都因为用力泛白了。
这时候,从庄园里传出一个尖锐得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叫似的声音,还透着一股傲慢得快上天的劲儿:“是哪个在这儿吵吵嚷嚷的?这儿可不是什么北静王府了,早就是忠顺王府啦!你们这些不知死活的小喽啰,别在这儿撒野!”
要说这忠顺王,和北静王那性格简直就是天差地别。北静王为人温柔谦逊,就跟春天里的微风似的,让人感觉倍儿舒服。可这忠顺王呢,脾气火爆得很,翻脸比翻书还快,要是谁不小心得罪了他,那可就吃不了兜着走,就连他自己发起火来,估计都得被自己的狠劲吓一跳,整个儿就是个行走的火药桶,一点就炸。
大表哥一听,顿时愣住了,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眼睛瞪得老大,嘴巴张得都能塞下一个鸡蛋了。随即他又扯着嗓子吼道:“什么忠顺王府?你可别在这儿满嘴跑火车!这明明是北静王的地盘,北静王的庄园。前几天我还在这儿跟他一起花天酒地,搂着美人在月下潇洒快活呢,我们还畅谈人生理想,咋一下子就成忠顺王府了?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好糊弄呢?你最好给我说实话,不然等我查出来,有你好看的!”大表哥一边说,一边还伸出一根手指,对着庄园里头指指点点,那模样,活脱脱一个泼妇骂街。
那声音更加不耐烦了,音量陡然提高,就像尖锐的针一样刺向众人:“我说了,这儿现在是忠顺王府!北静王早滚蛋了。你们这些保安是咋干活的?任由这些小喽啰在这儿吵吵嚷嚷,要是惊扰了府里的贵人,还不赶紧把这两个吵吵的小喽啰抓起来剁碎了做成肉丸子去喂狗!你们有几颗脑袋够砍的?还不赶紧动手,别在这儿碍眼!”
保镖们听到命令,跟潮水似的朝着宝二爷和大表哥迅猛涌过来,手中警棍闪着威慑的寒芒,就跟下一秒就要毫不留情地砸下去似的。两人一看情况不妙,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屁滚尿流地逃窜,那模样,活像两只被追打的过街老鼠。宝二爷边跑边嘟囔:“哼,这破地方,等我救回林妹妹,看我怎么收拾你们!”大表哥也跟着附和:“就是,等咱们找到机会,非得把这什么忠顺王府闹个天翻地覆不可!”两人费了好大劲儿才摆脱保镖的追赶。
跑出去好一段路,大表哥气喘吁吁地停下来,双手撑着膝盖,弯着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有不甘地说:“哼,前门进不去,咱们走后门试试!我就不信这北静王能躲一辈子。可这好端端的,咋就变成忠顺王府了呢?这里头指定有猫腻。”宝二爷也停下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皱着眉头说:“大表哥,你说会不会是北静王和忠顺王之间有啥不可告人的交易?”大表哥直起身子,摸着下巴琢磨了一会儿,说:“有可能,这俩王爷向来就不老实,保不准又在搞啥见不得人的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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