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镰刀,亡命锤头,革你的命,革你妈的命。前门的拍打声越来越急促,木门框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冷艳锯贴在墙边,想躺平发育,人家不让,必须杀人诛心。透过窗帘缝隙观察外面的情况——三个穿着民兵队服的男人正在踹门。
这他妈的日本鬼子进村,眼瞅着像土匪吗?还是城管?他们的制服皱巴巴的,腰间配枪的姿势根本不符合警务规范。
"假的民兵,真的歹徒。"冷艳锯用战术手语向刘张帅传递信息,"三点钟方向两个,九点钟方向一个,都有武器。"
张帅点点头,悄无声息地移动到门侧最佳射击位置。李拥军则护着秀娟退到暗室走廊,宗成能已经用战术匕首抵住老板娘的咽喉。
"你们有多少人?几条枪?早说少挨刀,不然老子有可能把你强暴了。"宗成能低声质问,刀尖微微下压阿香波涛汹涌的白色大恐怖。
怕死不当鬼,怕奸不当鸡。老板娘阿香脸上的妆容已经花成一团,但嘴角依然挂着那抹诡异的笑:"你们跑不掉的...李队长的人就在外面..."
人的名,树的影。当官的没有好东西,也没有好人。冷艳锯心头一凛。李队长?难道真是当地军方的保护伞?
人他妈的只要带长,不是贪污就是受贿,不是王八就是内鬼。他迅速做出决断:"拥军,带秀娟从前门走,按B计划到3号集结点。成能,把老板娘带上,我们需要他的口供。"
"砰!"狭路相逢勇者不一定胜,叫的狗不咬,咬人的狗它不叫。
一声巨响,后门被暴力破开。假民兵队员们鱼贯而入,为首的壮汉刚举起手枪,就被冷艳锯一个战术翻滚,精准射击打中手腕。
"啊!"壮汉惨叫一声,手枪掉在地上。另外两人立即寻找掩体,其中一人对着无线电大喊:"情况有变,点子硬!请求支援!"
冷艳锯趁机连开两枪压制对方,同时向暗室方向撤退。子弹打在理发店的镜子上,碎片四溅。空气中顿时弥漫着火药和发胶混合的刺鼻气味。
"走!"冷艳锯朝队友们吼道。宴无好宴,就不等着上硬菜了。
李拥军已经带着秀娟从后门突围,宗成能押着老板娘紧随其后。冷艳锯和张帅交替掩护撤退,专业素养让他们的配合天衣无缝。
逃跑本来就是艺术,艺术都是垃圾。果不其然,门外是条狭窄的巷子,堆满发臭的垃圾。
围追堵截必有瓮中之鳖,月黑风高就为杀人越货。冷艳锯刚冲出门口,就听到远处传来引擎轰鸣声——至少两辆车正朝这个方向疾驰而来。
"妈拉个巴子的,增援来得真快!"李拥军骂了句方言,边跑边更换弹匣,真恨爹妈给的三条腿,跑不过人家四个轮。
秀娟突然挣脱李拥军的手,从内衣里掏出一个微型U盘:"冷哥哥,这个给你们!这里面有他们买卖人口和贿赂官员的证据!"
秀娟不放羊,舍身来喂狼,冷艳锯震惊地接过还带着体温的U盘。难怪这媳妇虽然惊恐却保持着异常的清醒,原来她根本不是普通受害者!
"我是卧底,白苍鹰...军方身份是民兵队长..."秀娟气喘吁吁地补充,"每个月15号...他们都会在'金孔雀'夜总会分赃..."
人怕揭短,树怕扒皮。老板娘阿香听到这话,突然发疯似的挣扎起来:"你们死定了!李队长不会放过——"
菩提就是树,明镜亦有台。世上无难事,狠手偶得之。宗成能一个手刀砍在她后颈,世界顿时清净。
"打不过啊打不过,两辆车!"负责望风的冯大嘴、张老实从巷口跑过来。"至少十个武装分子!"
冷艳锯迅速打量四周——这是一条死胡同,两侧都是五米高的砖墙。山穷水复真无路,柳暗花明城中村。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一天不浪,媳妇先上。他当机立断:"上屋顶!我垫后,成能先送我媳妇上去!"
张老实蹲在墙角双手交叠做成踏板,宗成能踩着他的手借力一跃,轻松攀上墙头。李拥军把秀娟托举上去,然后自己也灵活地翻了上去。
"老冷!快!"李拥军从墙头伸出手。“再不走媳妇就成我的了,你把心放在门口外就行。”
冷艳锯刚要起跳,突然听到巷口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张帅已经和先头交上火,子弹在狭窄的巷子里呼啸。
"走啊!"张帅边还击边吼,"我断后!女儿啊,十八年后一定要为父报仇。"
冷艳锯咬牙攀上墙头,转身向张帅伸出手。就在这时,一颗子弹擦着张帅的肩膀飞过,鲜血顿时浸透了他的迷彩服。
"张帅!"冷艳锯目眦欲裂。刀枪无眼喜饮血,帅哥逞能受了伤。
张帅却咧嘴一笑,后退几步一个冲刺,在冷艳锯和李拥军的帮助下也爬上屋顶。众人刚离开墙边,原先的位置就被一串子弹打得砖屑飞溅。
"没事,皮外伤。砍头不过碗大的疤,吃枪子就是个窟窿眼。"张帅检查了下伤口,"妈的,这帮杂碎用的居然是制式军用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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