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小弟上前开门,阿积随之进入,手里提着两件东西,说道:“这应该就是你们的人吧,一个是黑虎的,另一个是骆驼的。”
黑虎与骆驼闻声望去,神情震惊,却依旧沉默不语。
李纹笑着说道:“别再坐着不动了,有情况!你们要不要去看看?要是我搞错了,丢脸的就是我了。”
除了黑虎和骆驼,其余三人迅速起身前去查看。
洪兴众人悠然自得地坐着,等着接下来的好戏开场。
越查,司徒浩楠与其他两位堂主的脸色越发阴沉,几乎到了极点。
一位堂主忍不住质疑:“你说这是证据,就认定是证据?这些证据肯定是你们伪造的吧,分明是你们暗中对我们下手了。”
蒋天养此时开口反驳:“现在反而是你们胡搅蛮缠了。
我们无缘无故会去杀害你们的人?别开玩笑了,从这情况看,至少已经死了两三天!”
这位堂主哑口无言,转头再次仔细检查那具尸体。
司徒浩楠走到黑虎和骆驼面前,质问道:“你们还有闲心待在这儿?你们的人死了,你们连看都不看一眼,还对我隐瞒?”
司徒浩楠感到怒火中烧,面前两人竟未坦白实情。
骆驼吞吞吐吐地辩解:“这……他们是自己来的,我们怎么会害自己人呢?”
“到现在你还敢说这种话?看来你是不想活了!”
司徒浩楠努力克制情绪。
他始终不明白为何要隐瞒此事。
与东星的人不同,洪兴这边气氛轻松,似乎在旁观一出戏。
蒋天养实在看不下去了,说道:“现在是谈判时刻,你们的人出事了,别在这里纠缠不清。
我们应该重新谈谈,不要再浪费时间了。”
司徒浩楠虽感头疼,但仍回到座位上。
李纹冷笑一声,“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难道还敢说你们的人没插手?别开玩笑了!”
司徒浩楠毫不迟疑,“这事确实是我们不对,我们会深刻反思。”
李纹微微一愣,没想到对方如此干脆地认错,还以为他们会继续拖延。
蒋天养平静地开口,“既然这样,那这事怎么解决?你们东星该不会正盘算着对洪兴下手吧?我现在可得讨个说法。”
司徒浩楠坚定地说,“你们先前的要求实在不合理,这一点我不接受。
钱的事可以商量,但地盘绝不可能割让。”
这要是传出去,东星的脸可真挂不住了。
本是势均力敌的对手,如今却要拱手送上两块地盘,这对东星而言无疑是奇耻大辱。
在外闯荡,脸面尤为重要。
如果答应下来,东星不仅颜面扫地,日后见了洪兴的人,恐怕也抬不起头。
“拒绝?我可不在乎钱,但你们得拿出点实际态度来,否则诚意何在?”
李纹冷言道。
憋屈已久的骆驼终于忍不住反击,“李纹,你别太过分!就算我们出手了,最多算是从犯,根本不是主谋。
你少在这指手画脚,先管好你自己的事吧!”
李纹嗤笑,“洪兴的事关你屁事?不过你肯说话倒挺让我意外,我还以为你会一直装哑巴,等着司徒浩楠替你收拾烂摊子呢。”
面对他想除掉的人,李纹嘴上向来不留情。
你都打算置我于死地,我又何必对你客气?
李纹此话一出,骆驼的老脸瞬间涨红,洪兴的人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话太伤人了,简直是赤裸裸的羞辱。
骆驼无法忍受这样的嘲讽,他猛地站起,朝门口走去,打算离开这个让他颜面尽失的地方。
但门口的阿积岂会轻易放过他。
阿积伸出手臂挡住了骆驼的去路。
“让开!”
骆驼不耐烦地抓住阿积的手腕,试图挣脱。
然而阿积的实力不容小觑,他迅速施展擒拿手,牢牢控制住骆驼。
“疼死了!放手!我只是想上厕所洗把脸,你到底想怎样?”
被制住的骆驼痛得直叫唤,还想辩解。
骆驼的手臂被阿积固定在肩膀旁,这种姿势更让他感到刺痛。
李纹见状,也跟着站起来,缓缓走向骆驼,嘴角带着冷笑:“才刚开始就这么急着走?你这行为可真是失礼至极。”
李纹顺势蹲下,看着被制伏的骆驼,语气依旧带着讽刺:“如果早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当初你会这样做吗?你做事难道从来都不考虑后果吗?”
司徒浩楠实在看不下去,你竟敢在我的地盘上对我手下无礼。
司徒浩楠开口道:“放开他吧,这里有厕所,要是他真想去洗手间,就让他进去好了。”
这话意在给骆驼一个下台的机会。
此刻的骆驼狼狈不堪,几乎要把东星的脸面都丢尽了。
阿积没听司徒浩楠的话,而是望向李纹。
在他心里,司徒浩楠算个什么,竟敢多嘴。
李纹对阿积说:“别管他,跑不了。
即便能逃,也逃不出我的手心。”
听到这话,阿积才松开了骆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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