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朝永庆十九年,五月初十,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斑驳地洒在靖王府的庭院中。林晚晚伸了个懒腰,嘴里嘟囔着:“哎妈呀,这一天天的,可真够热闹。”秋菊端着一盆清水走进来,笑着说:“小姐,您又在念叨啥呢?”林晚晚接过毛巾擦了擦脸,说道:“我在想,指不定今儿个又得整出啥幺蛾子。”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宫里传来消息,说是皇上宴请诸位王公贵族及家眷,今晚在御花园设宴。林晚晚挑了挑眉,对秋菊说:“得嘞,看来又有好戏看了。指不定哪个不长眼的又要来找茬儿。”
到了傍晚,林晚晚精心打扮一番,身着一袭淡粉色的罗裙,裙摆绣着精致的海棠花,头上的珠翠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萧玦看着她,忍不住调侃道:“晚晚,你今儿个打扮得这么漂亮,莫不是想去迷倒皇上?”林晚晚白了他一眼,回怼道:“你可拉倒吧!我那是为了让某些人知道,咱靖王妃可不是好惹的。”
两人携手来到御花园,只见园中张灯结彩,花团锦簇。众人纷纷入席,林晚晚眼尖,一下子就瞧见了坐在不远处的张贵妃,正和几个妃嫔咬耳朵,时不时还朝她这边投来不怀好意的目光。
晚宴开始,皇上和太后坐在主位,众人纷纷举杯向皇上和太后敬酒。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张贵妃突然站了起来,手中端着一杯酒,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朝着林晚晚走来。
“靖王妃,本宫敬你一杯,愿你和靖王夫妻和睦,百年好合。”张贵妃说道。
林晚晚心中冷笑,她早就听说张贵妃心狠手辣,上次扭秧歌的事儿让她丢了面子,这次指不定又在酒里动了什么手脚。她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哟,贵妃娘娘这可太客气了。不过呢,我看娘娘身份尊贵,用这普通酒杯怎能配得上娘娘。”林晚晚说着,朝一旁的宫女使了个眼色。
那宫女心领神会,不一会儿便端来一个玉杯。这玉杯造型奇特,乍一看竟和尿壶有几分相似。
林晚晚接过玉杯,递给张贵妃,笑着说:“贵妃娘娘,用这个喝,显身份!”
张贵妃看着那玉杯,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眼中闪过一丝怒色。她咬了咬牙,说道:“靖王妃,你这是何意?”
林晚晚装作无辜地说:“娘娘,这可是难得一见的宝贝,我特意给娘娘准备的,娘娘莫不是嫌弃?”
周围的人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不知道林晚晚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皇上和太后也察觉到了这边的异样,纷纷看了过来。
张贵妃骑虎难下,她若是不喝,难免会被人说小家子气,可这玉杯的模样实在让她膈应。犹豫片刻后,她一咬牙,接过玉杯,仰头将酒一饮而尽。
喝完酒,张贵妃发现并无异样,正想发作,林晚晚却抢先说道:“咋的?嫌我这‘玉壶’配不上您?我可是费了好大劲儿才找到这么个稀罕玩意儿,就想着给娘娘一个惊喜呢。”
张贵妃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反驳。她恶狠狠地瞪了林晚晚一眼,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林晚晚得意地朝萧玦挑了挑眉,萧玦无奈地笑了笑,低声说:“晚晚,你呀,就别再招惹她了,小心她又想出什么坏主意。”
林晚晚不以为然地说:“她能有啥坏主意?我还怕她不成?大不了再来一次以牙还牙。”
然而,事情并没有就此平息。过了一会儿,张贵妃身边的一个宫女突然捂着肚子,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张贵妃见状,立刻站起身来,指着林晚晚大声说道:“皇上,太后,你们看!靖王妃竟然在酒里下毒,意图谋害本宫的宫女!”
众人闻言,纷纷大惊失色。皇上皱了皱眉头,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林晚晚心中暗叫不好,她知道这肯定是张贵妃的阴谋,但一时间也有些不知所措。
这时,萧玦站了出来,冷冷地说:“张贵妃,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晚晚一直和本王坐在一起,何时给你的宫女下毒了?”
张贵妃冷哼一声,说道:“哼,靖王,你莫要偏袒她。刚才靖王妃给本宫敬酒,这宫女一直在本宫身边伺候,肯定是她趁机下的毒。”
林晚晚定了定神,说道:“皇上,太后,臣妾冤枉啊!这酒是贵妃娘娘自己带来的,臣妾只不过是给她换了个杯子而已。而且,这宫女突然腹痛,说不定是她自己吃坏了肚子,怎能冤枉到臣妾头上?”
太后看着地上痛苦挣扎的宫女,说道:“传太医!”
没过多久,太医匆匆赶来。一番检查后,太医皱着眉头说:“启禀皇上,太后,这宫女并非中毒,而是吃了相克的食物,导致腹痛。”
张贵妃一听,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她没想到自己精心策划的阴谋,就这样被轻易识破了。
林晚晚看着张贵妃,冷笑着说:“贵妃娘娘,这下您可没话说了吧?您这一招可真够拙劣的,下次想陷害我,麻烦动点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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