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东边,堪察加地区恰似一个关键的连接点,巧妙地将“北亚美利加”与“南亚美利加”相连。
顺理成章地构成了“山海经天下图”的东北墙、东墙和东南墙。
而在最南面,极洲犹如一块巨大的白玉,稳稳地充当着南墙。
非洲,则以其广袤的土地,填充了西南墙与西墙的位置。
随着笔触的游走,整张地图渐渐成型,朱有建仿佛置身于一个奇幻的世界,眼前的山川湖海、大陆岛屿都在诉说着古老的传说与神秘的故事。
他停下笔,长舒一口气,眼中满是对这幅独特舆图的满意与自豪,仿佛看到了大明在这天下之中的辉煌与荣耀。
在朱有建精心绘制的舆图上,一个以大明为核心的奇妙世界徐徐展开。
大明雄踞亚东之地,宛如璀璨的明珠,通古斯冰原、欧洲大陆、广袤的非洲、神秘的南极洲以及遥远的南美洲与北美洲,如坚固的围墙般拱卫四周,共同构成了那独特而宏大的“山海经天下图”。
环绕着大明的东洋(东太平洋)、南洋(南太平洋)、西洋(印度洋),波涛汹涌,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故事,而北洋虽未在图中呈现,却也在人们的想象中有着神秘的色彩。
朱有建的才华远不止于此。尽管每日仅抽出一个时辰绘制舆图,他还忙里偷闲,将目光投向了浩瀚的宇宙。
一张崭新的图纸上,太阳系的壮丽景象逐渐成型。
九颗行星井然有序地环绕着太阳公转,每一颗都被赋予了独特而古老的名字。
那光芒万丈的日星(太阳)居于中心,散发出无尽的能量;
辰星(水星)、启明(金星)闪烁着迷人的光辉;
地母(地球)是人类赖以生存的家园;荧惑(火星)带着神秘的红色;
阴姬(行星带)隐藏着无数的奥秘;太岁(木星)庞大而威严;
镇星(土星)带着美丽的光环;
阴狱(天王星)、阴海(海王星)在遥远的天际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阴冥(冥王星)虽小,却也有着独特的魅力。
看着眼前这两幅凝聚着自己心血的作品,朱有建心中满是感慨。
他仿佛在舆图与星图之间架起了一座桥梁,连接着古老的传说与现代的认知,让大明在这宏大的世界与宇宙中,绽放出独特的光芒。
朱有建端坐在御案前,指尖摩挲着鎏金龙纹镇纸,目光如炬地审视着宫务改革的蓝图。
随着他朱笔一挥,内廷格局顿时焕然一新——掌管器械军工的监署如淬火的利刃,被精准划为重工体系;
针工、织染等细腻营生,则似穿云丝线,归入轻工范畴。
这场变革犹如在棋盘上落子,看似轻描淡写,实则牵一发而动全身。
他又将目光转向研究院的筹备。
宫人们手持书册穿梭于各宫,像筛子般细细排查,将那些痴迷于格物致知的身影一一登记造册。
这些未来的学徒,恰似未经雕琢的璞玉,只待研究院的熔炉锻造。
朱有建嘴角勾起一抹志在必得的笑意,心中已然盘算着向天下广发求贤令,势要将宋应星、李时珍这般经天纬地的人物招致麾下。
王承恩捧着整理好的名单疾步而入,黄绢上墨迹未干:
徐光启次子徐各布,精于农技与天文,继承了父亲对天地万物的敏锐洞察;
宋应星、宋应升兄弟,早已在农工业领域声名远扬,他们笔下的《天工开物》或许正等待着更广阔的施展天地;
熊明遇、熊人霖父子,一个钻研地纬奥秘,一个醉心数学推演,父子齐心恰似双剑合璧;
吴应箕痴迷天文科技,目光常望向浩瀚星空;
龚大用擅长舆图测绘,能将山河湖海尽绘于方寸之间;
魏文魁在历法领域造诣颇深,对日月星辰的运转规律了如指掌。
朱有建逐一审视这些名字,仿佛看见他们汇聚在研究院,如群星璀璨,即将为大明的科技画卷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他重重将名单拍在案上,朗声道:
"传旨,即刻筹备天下征召!"
声如洪钟,在空旷的大殿中久久回荡。
朱有建斜倚在蟠龙椅上,指尖无意识地叩击着扶手,青铜香炉中袅袅青烟氤氲。
对他而言,天下之大从不缺能人,只要研究院的金字招牌一立,自会如磁石般吸引四方英才。
唯独农科的空缺,像根刺扎在心头——庄稼是国之根本,唯有摸清作物习性,才能让百姓粮仓满盈。
好在明末多通才,宋应星一部《天工开物》,将农工百业写得鞭辟入里,堪称行走的百科全书;
徐各布更是个中翘楚,既能观星象测农时,又熟稔火器锻造,还在几何学问上颇有造诣,是能扛起多面大旗的人物。
他随手抓起案头的书简,在"农科"二字上重重圈画,继而又写下一串名字。
鲁总监、许大匠、卢大匠、陈大匠,这些在宫里摸爬滚打多年的匠人,早在内定名单上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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