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州的雨又落了,细密如丝,打在巡抚衙门的香樟树叶上,溅起清润的响。蒋墨萱披着件湖蓝披风,身下是条同色修身长裙,裙摆垂至脚踝,却在走动时勾勒出流畅的腰臀曲线,像被雨浸软的绸,贴服得恰到好处。她端着碗刚炖好的桂花酥酪,瓷碗的温度透过指尖,暖得像她此刻的心跳。
香樟树的浓荫覆着回廊,雨水顺着枝桠滴落在她披风上,晕开点点深痕。修身长裙的开衩恰在腿根,每走一步,便有一截玉色肌肤被雨雾染得微湿,与湖蓝的裙料相映,像藏在叶底的露。她走得缓,裙裾扫过青石板的轻响,混着雨声,竟比算珠落盘更显雅致——这柔不是刻意的娇,是刻在骨子里的静,经了账册的磨,反倒生出种耐看的韵。
“大人,喝口酥酪暖暖。”她推门时,披风的一角扫过门槛,带进来满室桂香。修身长裙的腰线收得极细,衬得胸前愈发饱满,像揣着两团温软的云,被雨气熏得泛着莹白,看得慕容向晚的喉结轻轻动了动。
慕容向晚正对着窗棂看雨,石青官袍的袖角沾着墨。闻声回头,目光先落在她长裙开衩处的玉色腿根,再滑到她微敞的领口:“刚从桂树下过?”他接过瓷碗,指尖故意碰了碰她的手,披风下的肌温透过长裙传来,带着点颤。
蒋墨萱的耳尖在雨光里泛红,披风往回收了收,却掩不住修身长裙勾勒出的臀形——圆润又紧实,像被雨润过的石,藏着含蓄的韧。“嗯,桂花开得正好,便摘了些加在酥酪里。”她的声音软得像雨丝,目光落在他官袍的袖口,那里还留着昨日触碰过的余温。
雨势渐急,敲得窗纸沙沙响。慕容向晚忽然伸手,将她往身边带了带,石青官袍的影罩住她的湖蓝长裙:“廊下滑,别站在门口。”他的手顺着她的腰滑下,停在臀上,指尖隔着长裙的布,能摸到布料下细腻的肌理,比昨日隔着比甲更显柔滑,像抚过块温玉。
蒋墨萱的身子猛地绷紧,修身长裙的开衩处,腿根的肌肤因紧张而泛起薄红,却被他的手轻轻按住。“大人……”她的声音带着点喘,长裙的腰线被她攥出褶皱,发间的桂花落在他官袍上,像撒了把碎金。
“木慧说你胆子小。”慕容向晚的指腹缓缓摩挲着她的臀,动作带着耐心的柔,顺着长裙的曲线打圈,“可我觉得,你比谁都勇敢。”他想起她为护账册挡过刀,想起她熬夜核账时的专注,想起她此刻虽发颤却不躲开的眼——这藏在修身长裙下的柔,原是刻在骨子里的,比柳州的香樟还经得起风雨。
蒋墨萱忽然抬头,撞进他带着笑意的眼。雨幕里,他的石青官袍与她的湖蓝长裙缠在一处,香樟的清、桂花的甜、酥酪的醇,混着彼此的呼吸,漫成了团暖雾。她的手悄悄抬起,搭在他的腰上,长裙的袖口蹭着官袍的软,像在回应这迟来的亲近。
“解语说……喜欢便要大胆些。”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却字字清晰,修身长裙下的酥胸贴得更近了,隔着衣料能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我……”
话没说完,就被他按在窗棂上吻住。雨敲窗的声、香樟叶的响、桂花落地的轻,都成了这吻的背景音。他的手从她的臀滑到腿根,指尖隔着长裙的开衩,轻轻捏了捏那截玉色,引来她一阵细碎的颤。这柔不是刻意做出来的温顺,是情动时自然流露的软,像雨润过的桂花瓣,既雅且甜,全藏在修身长裙的褶皱里。
良久,他才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往后,不用躲了。”
蒋墨萱的脸颊泛着潮,湖蓝披风滑落在地,露出修身长裙更清晰的轮廓。酥胸的起伏、腿根的颤、臀上未散的温度,都在雨光里显出鲜活的美,却又因她眼底的羞,添了层雅韵——像柳州的雨,急时带劲,缓时缠绵,终是滋养人心的。
雨还在下,香樟树的浓荫里,桂花簌簌落。蒋墨萱靠在慕容向晚怀里,修身长裙的裙摆被两人的体重压出浅痕,却觉得这刻的贴合,比任何账册都让人安心。她骨子里的柔,原是为值得的人,才肯这样舒展,像雨过天晴时,香樟树下慢慢铺开的光,暖得让人想一直赖下去。
雨丝斜斜织着,将书房的窗染成片朦胧的白。慕容向晚的手还停在蒋墨萱的臀上,指尖顺着湖蓝修身长裙的弧度轻缓游走,像在丈量块温润的玉。她的呼吸已乱了,裙腰被攥出深深的褶,却仍仰着脸望他,眼底的羞意里裹着点怯生生的盼,像雨雾里探出头的桂花瓣。
“怕么?”他的声音压得极低,石青官袍的气息混着雨气,拂过她的额。
蒋墨萱摇摇头,又点点头,湖蓝长裙的开衩处,玉色腿根轻轻颤着。她忽然抬手,解开了披风的系带,任由那层薄料滑落在地——长裙的领口随之微敞,露出酥胸的曲线在雨光里泛着莹白,像浸了水的珍珠,雅得让人心头发紧。
慕容向晚俯身,吻落在她的颈窝,避开了那处可能留下痕迹的肌肤。他的指尖慢慢勾住长裙的腰带,丝绸摩擦的轻响混着雨声,成了这夜最私密的韵。裙带松开的刹那,他能清晰感受到她臀肉的软在掌心微微起伏,像两团暖融融的云,却因常年伏案的缘故,藏着点紧实的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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