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瀛湖的清晨,总是被一层薄薄的雾气笼罩着,像是披上了一件轻柔的白纱。柳丝如帘,密密匝匝地垂落,绿得发亮的绦子轻轻扫过水面,每一次触碰,都漾开一圈圈细密的涟漪,如同大地的呼吸,均匀而舒缓。阳光像是害羞的少女,躲在云层后,只敢偷偷洒下几缕金光,穿过柳丝的缝隙,在水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晃得人有些睁不开眼。
江令宜身着一袭月白襦裙,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如同一只展翅欲飞的白蝶。她手中握着一把木剑,剑身在晨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她举剑的手腕软得像是没有骨头,指尖却故意绷得紧紧的,让宽大的袖管顺势往下滑落了些许,露出小臂内侧那片欺霜赛雪的肌肤。肌肤被晨光一照,泛着一层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的光,细腻得如同上好的丝绸。
“白静姐姐看我这势子,对么?” 江令宜回眸时,鬓边的几缕碎发调皮地扫过脸颊,留下浅浅的痕迹。她的眼尾微微上挑,像是画了一道精致的眼线,带着几分不自知的妩媚,又像是一只慵懒的猫咪,正用那双灵动的眼睛打量着眼前的人。木剑在她手中转了个虚虚的圈,动作轻盈而流畅,剑尖故意往白静的冰蓝裙裾边蹭了蹭,带起的微风掀起了一小片衣角。就在这不经意间,江令宜的目光扫过白静的身姿,心头猛地一颤 —— 白静的肩背挺得笔直,宛如雪域高原上那座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冰峰,圣洁而孤傲。她的肩线利落得如同刀削一般,没有丝毫多余的赘肉,却在腰侧收出一道惊心动魄的弧,既带着常年练剑之人的刚劲,又藏着女子独有的柔美,仿佛是上天耗尽心血精心雕琢的杰作,每一处都恰到好处。
白静的剑尖轻轻点在地上,瞬间凝出一层薄薄的冰,寒气丝丝缕缕地散发出来,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冷了几分。她的声音比柳荫下的晨露还要凉:“腕要沉,不是让你扭腰。” 话虽冰冷,但她的目光却在江令宜那截皓腕上停留了一瞬 —— 江令宜的肌肤像是浸在温泉里的羊脂玉,温润而细腻,连血管都透着淡淡的粉色,与自己常年练剑而显得冷白的肌肤截然不同,各有各的韵味。
江令宜却笑了,那笑容如同春风拂过湖面,漾起层层涟漪。她笑得肩头轻轻颤动,月白襦裙的领口也随之松了些,露出锁骨处浅浅的窝,像是一汪清澈的泉水,引人遐想。“可我总觉得,姐姐的剑法里藏着钩子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往白静身边凑了凑,故意让发间那股淡淡的花香蹭过对方的衣袖,留下一丝若有若无的芬芳。她的眼神紧紧落在白静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赞叹,“姐姐,你这体态真是绝了,肩宽窄窄刚刚好,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脊背挺得像那崖边的青松,坚韧而挺拔,腰却收得那般细,仿佛一只手就能轻轻握住。站在这柳丝下,活脱脱就是画里走出来的仙女,不食人间烟火。”
白静收剑的动作顿了顿,似乎是被江令宜的话语触动了。江令宜的指尖正轻轻点在她的腰侧,带着一丝温暖的触感,像是一只怯生生的蝴蝶,在她的肌肤上停留了一瞬,又悄然飞走,只留下一片淡淡的痒意,顺着肌肤蔓延开来。“练剑不是勾人。” 白静转身时,冰蓝的剑穗轻轻扫过柳丝,带落了几片细小的柳叶,柳叶上的冰粒溅在江令宜的脚边,却被她笑着灵巧地躲开,裙摆旋出一个柔媚的弧,如同盛开的花朵。阳光透过柳丝的缝隙落在白静身上,将她挺拔的身姿勾勒得愈发清晰。她的臀线圆润饱满,与纤细的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每一寸肌肤都透着力量与柔美的完美结合,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生命力。
日头渐渐升高,爬到半空时,阳光变得炽热起来,烤得地面都有些发烫。江令宜的鬓角已沁出细密的汗珠,像是一颗颗晶莹的珍珠,顺着脸颊滑落。她故意用手背去擦汗,腕子转得极缓,让月白色的衣袖缓缓滑到肘弯,露出的臂钏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映得她的肌肤愈发莹润,如同上好的瓷器。“姐姐陪我去温泉吧,” 她往白静怀里靠了靠,声音软得像浸了蜜一般,甜得让人心里发酥,目光却始终胶着在白静身上,一刻也不愿移开,“再练下去,我这腰怕是要散了。说真的姐姐,你这身材真是傲人,怕是只有天上的仙女才有这般模样,既有筋骨的硬气,又有肌肤的柔滑,我见了都忍不住心动呢。”
温泉藏在文瀛湖西侧的一个山坳里,四周被茂密的树林环绕着,像是一个隐秘的世外桃源。这里的雾气如同一般,蓬松而柔软,裹着池边的青石与松木,散发着淡淡的松香。江令宜褪衣时故意放慢了动作,像是在演绎一场优雅的舞蹈。月白襦裙顺着肩头缓缓往下滑,露出的脊背曲线柔得像文瀛湖的水,流畅而自然。腰窝处积着几颗小小的雾珠,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像两颗会跑的星星,闪烁着迷人的光芒。她抬眼望向白静,只见白静刚将冰蓝外袍放在旁边的青石上,褪去外袍的她,体态愈发清晰地展现在眼前。脖颈修长如天鹅,优雅而高贵,锁骨精致得像玉刻的一般,线条优美。胸前曲线饱满却不张扬,恰到好处的弧度在雾气中若隐若现,增添了几分神秘感。往下是平坦的小腹,肌理紧致,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仿佛是用大理石雕琢而成。再往下,双腿笔直修长,肌肤在雾里泛着冷玉般的光,每一处都散发着难以言喻的魅力,让人不由得感叹造物主的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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