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障眼法。”魏逸安脱口而出,他这几日越想越不对,他想起他们总是会拿他与魏慎德做比较,若是这样的话,想起来他在宫中的处境,魏慎德未必如传言中那么受宠,相反,他在皇宫的身份应该是挺尴尬的,毕竟身为皇子,当时皇位到底是谁的还不知道呢,所以他才会离开京城,
“那么他现在回来是因为那个位置?”那他也应该一年前就回来呀?现在魏九昭已经登基,就算是魏九昭有什么事情还有小皇子呢?
“所以现在宫里出现对小皇子下手的人就不奇怪了。”魏逸安点了点桌子,“只是感觉还有点奇怪,说不出来。”
“公子,有信来了。”阿楚接过递给左修竹,左修竹看了之后递给魏逸安。
魏逸安一目十行看完,“我说哪里奇怪,我们之前一直觉得他不在京城,但是我好像听过他的名字,当时因为这个宠妾林家没少出血,因为此,林相差点辞官。”
左修竹伸着头和魏逸安一起看这封信,现在他们完全被动了,“你什么时候过来了?”修竹被阿楚突然出现的大头吓了一跳,他向后看了一眼,这个人刚才不是在那边吗?
“林贵妃的哥哥是被偷偷放出来的。”阿楚说了一句就坐了回去,左修竹身子跟着他转过去,“你怎么知道?”
“当时是左大人亲自送他出的牢房。”阿楚吹了吹木雕,“只是当时以为是为了灭林贵妃的威风。”
毕竟当时娘娘与林贵妃之间剑拔弩张,因为林贵妃的哥哥入狱,林贵妃在后宫安稳了一段时间,不再与娘娘作对,所以当时都忽略了南安王在中间扮演的角色。
魏逸安起身,“我过几天回京城,你要回去吗?”
“看来我也得回去一趟了,这边我派其他人过来驻守,”左修竹已经好久没有回去了,以免别人起疑心,“对了,咱们去北冥的人也消失了,好久没有来信了。”左修竹感觉到有点不安,他们已经很小心了,不知道为什么却总是处处受制,派去北冥的人已经半个月没有来信了,本来是要亲自去一趟的,但是现在看来…
“我去一趟吧。”阿楚将手里的木雕放在一边,完工。
“你?”魏逸安看着阿楚,从他来阿楚与左修竹就形影不离的,
“我作为你的暗卫,虽然现在也是明面上的侍卫吧。”阿楚只是看着左修竹,“但是见到我面的人很少,上次只是意外,我的能力你是知道的,现在北冥那边必须去一个能够信任的人,咱们的内部已经出现了问题,北冥那边不能再出事了。”若是北冥那边的动向在错失先机,或是那边再出现奸细,真的是腹背受敌了。
“那你注意安全。”左修竹没有多说,两人对视一眼,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他递了一个玉佩,“你知道怎么使用。”
阿楚接过,将刚才的木雕拿起递给左修竹,“帮我带回京城,等我亲自去取。”
左修竹看着丑丑的木雕,“这个人是我?”他不敢相信,自己风流倜傥,竟然被雕的如此丑陋。
阿楚笑了一下,转头走了出去。
“这就走了?”魏逸安伸头看着已经走下楼的阿楚,一脸惊讶的回头,什么都不准备这就走了?
“不然呢?像小侯爷出行一样,先派人去收拾东西吗?”左修竹将木雕小心收起来,其实对于阿楚的离开他们两个人都心知肚明,因为阿楚知道他最近的担忧,本来他们说好一起去的,谁知道中间出了事情。所以他一直在雕刻木雕,就是希望走之前给自己留下一个礼物,他摸了摸木雕的脸,一定会平安的。
阿楚前往北冥,而这边魏九昭也已经准备回京,他看着睡着的鹿南,小心的伸出手在要触碰到她的脸的时候,手又缩了回去。一脸温柔的看着她,鹿南醒的时候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自己所处什么地方,她感受到手下的晃动,迷茫地盯着上方,看到身边有人的时候,她吓了一跳,但是由于身体无力,又摔在了马车上,魏九昭急忙想要将人扶起,
“这是哪里?”她躲开魏九昭的手,将自己缩在角落,“你给我下药?”她试着运气,但是只能无力的倒在那里,
“鹿姑娘,事出紧急。”魏九昭倒了一杯水递在鹿南的嘴边,看着将头转向一边的人,他也不生气,只是温柔的上前将鹿南扶在自己的怀里,一点一点将水喂到她的嘴里。
等水喝完,他将杯子挪开,鹿南倒在一边开始咳嗽,“你这个卑鄙小人,我救你多次,你竟然对我下药,你究竟想要做什么?”她恨恨的看着眼前的人,早知道她就要这个人死在狼群的嘴里,或是死于刺杀。
“你别这样看我。”魏九昭伸手挡着鹿南的眼睛,“我每次去找你,你都不愿意见我,我家里有事必须要回去,”
“你回去与我何干?”鹿南挣扎着起身,靠在一边,将嘴边的头发拨开,就这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让她脸上布满了汗。
“我想要求娶姑娘,只是姑娘一直没有给在下机会。”魏九昭深情款款的看着鹿南,看着一脸不屑的人,他的脸贴近,将鹿南的头发挂在耳后,“我知道你现在不愿意,但是你相信我,只要你跟着我回了家,你就会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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