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彻底驱散了薄雾,将城市镀上一层亮丽的金边。
和夏安安在寓里度过了堪称“激烈”的两个小时晨练(你们不喜欢看我就不写了,此处省略八百字)。
两人都带着运动后的红晕和一身微汗。
苏逸然肌肉线条贲张流畅,夏安安则软绵绵的,像只被撸过的小猫,娇嗔地抱怨某人“教学手段过于严苛”。
两人嬉闹着挤进卫生间洗漱,牙膏泡沫沾到对方鼻尖又引来一阵追逐战,镜子里映出两张青春逼人、笑意飞扬的脸庞。
早饭后,两人踏着树影斑驳的人行道,十指紧扣,慢悠悠地晃向学校。
清晨的风带着花草香气,吹散了运动后的微热,夏安安叽叽喳喳说着系里教授布置的有趣作业,苏逸然含笑倾听,偶尔蹦出一两句精准犀利的吐槽,惹得夏安安咯咯直笑。
女生宿舍楼下,总是上演着难舍难分的戏码。
夏安安今天上午其实没课,纯粹是想黏着苏逸然。
“好啦,再抱下去我要迟到了。”苏逸然无奈地看着像树袋熊一样挂在自己身上的女孩。
夏安安抬起头,那双澄澈的大眼睛里盛满了眷恋,水汪汪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滴出蜜来。
她轻轻踮起脚,飞快地在他唇上啄了一下,然后红着脸,小声道:“中午……记得发消息给我……”
“嗯,知道了。”苏逸然捏了捏她微烫的脸颊,看着她一步三回头地走进宿舍楼门洞,身影消失在楼道里,才转身,迈开1米8的大长腿,走向教学楼的方向。
夏安安推开门时,带着一种做坏事被抓包的心虚。
寝室里静中带闹,显然是刚进入“苏醒”阶段不久。
“砰!”一个枕头从天而降,精准地拍在她脸上,伴随而来的是李瑶带着促狭的调侃:
“哎哟喂!这是谁家的田螺姑娘啊?大清早从外头回来?不对不对……走错门了吧?清清、慧慧,你们认识这位小姐吗?”
靠窗上铺,顶着鸟窝头的林清清一边在枕头底下摸索眼镜,一边装模作样地揉着眼睛,迷糊地问:
“啊?谁?不认识啊……我们寝室不是只有三个留守儿童吗?”
说完,没忍住自己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下铺书桌前的李百惠性子最温和,她正对着镜子梳头,闻言只是抿着嘴,肩膀微微耸动,眼里也满是笑意。
夏安安的脸瞬间红得像熟透的番茄,滚烫滚烫的。
她一边把枕头砸回李瑶床上,一边低着头,抱着书包就往自己床铺冲。
“讨厌死了你们!”她声音又羞又急。
李瑶哪肯放过她,一个箭步跳下床,拦住去路,叉着腰,满脸悲愤:
“夏!安!安!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昨天我们说好一起熬夜追剧,结果呢?苏逸然一个电话打来,你二话不说就把我们姐妹仨抛弃了!”
她越说越激动,还特意做西子捧心状,“我的心,拔凉拔凉的!我们这么多年的革命友谊,风雨同舟的情分,在你心里竟然还抵不过一个苏逸然的一个皱眉?苍天啊!这塑料姐妹花,我不要也罢!”她作势要撞墙。
李百惠终于笑出声:“好啦瑶瑶,你就别为难安安了。苏逸然不开心,她能不去吗?”
“百惠!你怎么还帮她说话!”李瑶跺脚。
夏安安像抓住救命稻草,赶紧抓住李瑶的胳膊摇晃:“对对对!瑶瑶我错了嘛~昨天是情况特殊。
这样,中午!中午我请你们出去吃大餐!随便点!补偿你们好不好?”她眨巴着大眼睛,使出十级撒娇功力。
李百惠放下梳子,好奇地转头:“安安,你之前不是说你的小金库见底了吗?全拿去给你们新家添东西了?连心心念念的口红都没舍得买。”
夏安安得意地扬起小下巴,像个偷到糖的孩子,献宝似的从她那鼓鼓囊囊的帆布包里摸出一张银光闪闪的银行卡,晃了晃:“当当当当!不用小金库啦!苏逸然早上给我的!喏,附属卡,让我随便刷!”
她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儿,幸福都快要溢出来了,“他说,我买啥都行!”
李瑶眼睛一亮,凑近仔细观察那张卡,然后脸上露出了然的、暧昧十足的笑容,她拖长了调子:“哎——哟——!‘买啥都行’——哦——”
她故意上下打量着夏安安,重点扫过她走路时微微有点别扭的姿势,还有眼角眉梢残留的一丝春情,压低了声音,促狭道:
“啧,看来我们安安小朋友昨天晚上……相当的‘卖力’呀?怪不得刚进门的时候,是扶着墙溜进来的?辛苦喽?”
她煞有介事地叹了口气,拍了拍夏安安的肩。
“李!瑶!”夏安安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整张脸连同脖子都红透了,扑上去就要挠她痒痒,
“你瞎说什么!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啊!救命!清清、慧慧快救我!事实胜于雄辩啊!”李瑶大笑着躲避。
林清清看够了戏,终于戴上眼镜,加入战局:“好啦好啦,先别闹。重点来了!安安既然说了请客,还随便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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