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大壮喜欢帽姐,又一直是同桌。现在大壮保送了,而帽姐去外地读书。这一分开不就更难了。他到底告没告白啊?”万德八卦的问道。
“也许吧,两人都是天之骄子,精英之才。也是好朋友,可现在都以学业为重。缘深缘浅就看他们的造化了。毕竟只要不放弃,就一定都还有机会。”天松微笑的说。
“嗯,你跟他们也很熟。估计也听到了些什么。算了,他们都不急,我们急个屁。”万德笑道。
“好了,别说了,在背后讨论别人不好。这回真的是各奔东西了,不过我会永远记住这些同学,好友们的。
毕竟是最后的同学了。今后你们还会遇到高中的,大学的同学。估计会忘了这匆匆而过的年少友人吧,不过我会一直珍视你们的。”天松拍了一下万德的肩膀,有些惆怅的叹息道。
“诶?你什么意思啊搬长。怎么听你说的,好像不打算念了似的。就你那分数,难道还会出什么问题吗?你就别拿我寻开心了,走吧,看一眼老师,再看一眼这个母校。咱们一起吃口饭去,然后再去上网。”万德感觉奇怪的问道,然后其他几个人也感觉有些不对劲。只有仪然的眼神有些遗憾。
“嗯,没事。走吧。这学校的活力还真是足啊,一代又一代,长江后浪推前浪。我们的青春结束了,而他们的才刚开始,或者正身处其中。真好啊。一定要好好珍惜。”天松听着下课的铃声,看着从学校楼里跑出的学弟学妹们,笑着说道。
……
折腾了一天,晚上回到家。先跟父母说了下成绩,他们很开心。然后回到自己的屋里,又给小薇打了个电话,聊了很久。嘱咐她了很多,不要生病,多穿衣服,好好照顾自己。他这边一切安好,让她不用担心,成绩也下来了,考的很不错。
对他来说,学习生涯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他没敢,现在就告诉她。也很少人知道这个事,交给时间吧,以后他们慢慢就发现了。
天松这会儿正静静的躺在床上,闭目想着今后的事。一切都是那么的迷茫。他原本想,直接就找个工作,然后挣钱养家。可是被父母的安排打乱了一切。修行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就跟电视里演的,小说里写的那样吗?他不知道。
这几天也奇怪了,敖信大哥说跟父母商量过了。可父母居然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表现的跟平常一样,弄的他就很疑惑。居然还带他去买了个手机,办了卡。看样子是真知道他不打算念高中了。可又迟迟什么音信也没有。
正想着,从窗外传来一个淡淡的声音。“明早卯时,五点。我在你的秘密崖等你。好好休息。”
“敖信大哥!”天松一下子坐了起来,看向窗外。可窗外根本没有什么人影。只有刚才听到的话,萦绕在耳边。
一夜辗转反侧,迷茫,紧张,不知所措。甚至还有些兴奋。他睡不着,可困意袭来,不知什么时候,还是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很早就醒了过来,看了下时间,才寅时四点多。平时上学,自己也能按时醒过来,都不用定闹钟。仿佛到了那个时间,自己不知不觉地就醒了。就像自动唤醒一样,魄力很足啊。
“哎…,早点去吧,毕竟与人约定好了。早些没事,晚了就不好了。”天松醒了醒神,然后洗漱,看了眼还在熟睡的父母,出门离开了家。
“哎!别装了,儿子都走了。我们用不用跟去看看啊,我还是有些不放心。毕竟这件事,对他来说还是太刺激了。”松母听到关门声,一下睁开了眼睛,对一旁的丈夫说道。
“哎呀,真喝不动了,别倒了……”松父翻了一下身,把背冲向松母,说了一句梦话。
“哎!你这人,儿子这么大的事,你还真能睡着。。。心咋这么大呢。不愧是属猪的。哎,算了,都是他自己的造化,是福是祸,就看他自己的了。”松母望着窗外叹息道。
天松来到海岸边,黎明破晓,太阳刚刚从东方升起。伴随着朝阳,缓缓的走到自己的秘密看海之地。远远地就看到一个人,在崖边打坐。
“嗯,你很守时!我还寻思,与你来一出,张良得‘天书’,黄石公魏辙赠书的戏码呢。来个三顾茅庐。
呵呵,看来是用不上了。你很守信!我还以为你一毕业,就会放松下来,天天睡到自然醒,日上三竿才会起床呢。看来,是我多虑了。”敖信没有回头,背对着天松,满意的点头缓缓说道。
可是等了半天,身后都没有回音。
“嗯?”敖信装不住淡定了,慢慢回过头看。原来这家伙,带着耳机,听着音乐正陶醉呢,可能是离得还有些远,或者他的声音太轻,这小子没听到。。。
“敖信大哥!早啊,你也来的这么早啊。”天松很有礼貌的打招呼道。
“你……”敖信好不容易酝酿的情绪都没有了。还装高人风范呢,他倒是忘了。这小子遇事时,跟外人相处时,很理智。跟熟人在一起就是个二货。估计是紧张过劲了?听歌放松一下,他昨夜一定想了很久吧。想到这里,气消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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