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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脑补了一些大逆不道的场面,比如谭乔捏着师父父的下巴,含情脉脉地看着师父,手还拉了拉骨链,师父的脸就贴了贴他的脸……
“徒儿不孝,对不起,师父!”
雨晴伸手,用牙划开了食指,皮肉便冒出了点血迹来,她将食指塞入了霸下的口中,霸下瞪大了自己的乌龟眼。
刹那间,乌龟背后闪起了巨大的图腾,他壳上的纹路被血液流淌。
“吾以神之旨、爱之名,现认你为灵宠。从此,吾亡,你便亡。你亡,吾便独自苟活!”
雨晴的中二之魂,在熊熊燃烧!
夜天伸手,捏了自己的眉骨。
他这个师妹,怎么说捏?
“不用说了,老子不同意!”
“你不同意有个鬼用,规矩得我定。”
雨晴心满意足地拍了拍手,偏头见师父似笑非笑的样子,也有些恍惚然,莫名的心跳,让她回忆起自己在中学时候,喜欢的那个男孩子。
这番,她竟扭了头,径直往外去:
“我出去活动活动筋骨。”
她沐浴着晨光,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
眼前的情景,是北宋风俗画《清明上河图》的改良版,毕竟她的眼睛现已然能够看穿一些扮作人的妖。
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确定不是眼睛花了。
心想许是同王八签订契约后,共享了王八的视角了。
“王八?”霸下暴躁得从桌子上,直冲开了船帘,趴到了雨晴的肩膀上,咬了雨晴一口,“还要老子说多少遍啊?老子不是王八!”
“你属狗吗你?”雨晴伸手将霸下拎起,“命令,闭嘴!”
霸下在空中伸展着四肢,却发不出声音来。
内心万马奔腾:
陈云婷,是真的狗啊!
这分明就是过分压榨龙生啊!
“命令,停止宠物心灵沟通。”
雨晴翻了个白眼给霸下看,顺带着做了个鬼脸,吐着自己的舌头。
霸下:
越看越像个狗,狗女人,给老子等着,老子……
呜呜,老子从今以后要给她当牛做马了。
“师父,虽然这只乌龟是条龙,但是吧,他作为乌龟的样子,有点丑,影响我个人形象了,我觉得有点儿难以言表的心塞。是在想,这条龙是不是以后会很厉害?要是扶不上墙的话,那不就连带着我也被人笑话了吗?”雨晴用神识传达着自己的话语,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她伫立在船上,感受着风拂过肌肤,倾听着嘈杂的声音。
神识扫过自己的身躯,竟察觉到丹田内的异样,竟有一团黑色,像长了一个黑痣。
河岸边不知谁起了声哄,连声道:
“快看!船上!”
“是陈仙人!”
“哦哟,这就是陈仙人吗?怎么跟个孩子似的?”
“怎么能这么说呢?你是不知道就那一晚上,咱们这些老百姓啊,一身疾病的,全都好了。”
“是啊,听说王老爷还新长出了腿来!”
“这么神的吗?那我得拜拜了!”
“我也拜!保佑我儿子中状元啊!”
“你拜就拜,别说出来啊。”
“我就希望犬女能嫁个富贵人家。”
“你怎么不嫁个富贵人家?”
……
这番,黑压压一片人都冲着明影湖上的这只船,行礼。
雨晴先是一愣,尔后,飞一般地进了船帘里。
李长老挥手,带着他们二人一龟,瞬移回了越天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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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刚到越天阁内,赵长老同曾长老便找了过来,曾逸帆见李长老毫发未损后,发表了自己如何担忧他以及越天阁生死存亡的场面来。
末了,语道:“佳逸呢?”
赵九景锤了锤自己的背道:“早些时辰就回来,同我聊了聊。”
“这样啊。”曾逸帆有丝丝囧迫。
李长老是没有在意他们说些什么。
雨晴明了师父的意思,便同他们行了礼,随着他到了他的住处。
李长老关了门,伸手起了结界。
霸下从雨晴的衣袖里,落在了地上。
李长老拂袖,霸下被定在了空中:
“为师让他睡一会儿。”
“好的。”雨晴点点头,不知为何竟有些莫名的紧张,“师父单独同我一处,可是有什么要事要吩咐于我?”
李长老点了点头,用手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一处:
“可以坐过来吗?”
雨晴愣,这“可以”的语气是在询问她吗?
“师父,可以是可以,但是徒儿有点害怕,不知道你葫芦里卖了什么药。”
李长老微微一笑,笑出了点糯软的呼吸声:
“为师也很怕。”
这话到了雨晴的耳边,雨晴思索了下,也是,本来就负伤,还被谭乔俘虏了去,怎么能不怕呢?
师父再怎么厉害,也不过是个修士。
修士说白了,也是人。
“怕再与你分离。”
雨晴本想往师父那儿走,顿时,就停了步子,这痴情的话语,怎么觉着有些耳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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