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点事儿?”
索幸何雨水不在,何雨柱也不用藏着掖着,死鸭子嘴硬的冷笑呛声:“小贼,别以为知道我跟许大茂那点事就能拿捏我。”
“同意雨水跟你处对象,不是我怕,是我懒得管她,知道吗。”
他跟许大茂那事?
“哦~~你说这事啊。”巫马恍然大悟,啼笑皆非道:“我说傻柱,你该不会以为我会用这事要挟你,你才不得不同意我跟雨水处对象吧。”
之前让他想不通的地方终于有了解释,怪不得何雨柱答应的那么快,原来是怕自己把他将许大茂打绝育的事说出去啊。
他还想呢呢,就何雨柱那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性格,怎么也得妇联上门教育几回才会松口,结果阴差阳错还误会上了。
不过许大茂这货也不讲究,自己帮着出主意,反手就把他给卖了?
“我都说了,我不是怕,我是不想管雨水,想让她碰碰壁。”何雨柱再次强调自己不怕威胁的立场,“你别装了,不是拿着我的把柄,你小子哪来的自信,我能同意你跟雨水的事。”
巫马老实回答,“你不同意,我就告到妇联呗。”
想起自己跟孙子似的被几个老妇女指着鼻子批评教育,社死般在街道办大声朗诵自己的悔过书时的场景,何雨柱就有些心悸。
还有抄的手都快断了的那么多份婚姻法。
就,也挺可怕的...
何雨柱把锅放在一边,背着手上下打量着巫马,满脸的狐疑,“你小子真没想过拿这事拿捏我?”
“闲的我,傻柱,拜托你动动脑子好不好。”巫马一拍额头,只觉的心累的很,“就你干的那缺德事,真传出去,就算许大茂不报警,他爹妈能忍?”
“我跟雨水处对象是奔着结婚去的,把你干的破事说出去,最后影响的不还是我跟雨水?”
“你们是亲兄妹,你被抓去劳改,雨水能有好日子过?我还有好日子过?”
“也不动脑子想想,我能干这种搬石头砸自己脚的事?”
这事他敢说出去么,把人都打成绝户了,许大茂爹妈就这一个儿子,要被他们知道了,能活劈了何雨柱。
何雨柱细细一品巫马的话,别说,还挺有道理...
看他沉默思考的模样,巫马不见外的走到桌边,看着海碗里约摸三四两,蒸腾着热气的油面摸了摸肚皮。
悄咪咪打开旁边的暖壶,往海碗里倒热水的时候,他还不忘嘚嘚瑟瑟给自己邀功,“说真的,傻柱,你真得谢谢我,要不是我豁出脸面,人许大茂能这么轻易放过你?”
“我听说这事的时候,他都准备去报警了,是我,是我伏低做小替你道歉,费劲了嘴皮子,就差给他跪下了,人家才愿意放你一把,不然这会想看你,得去劳改所喽。”
“不过你也别太放心上,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你以后就是我大舅哥,咱们以后就是一家人,我能眼睁睁看着你出事?”
看着三比一的热水搅拌出浓稠的一碗油茶,巫马对自己厨艺的长进很是满意,放下汤匙,回过头就见何雨柱通红着眼珠子,气喘如牛的瞪着他。
“好啊,这里面还有你的事。”火冒三丈的何雨柱一把揪住巫马的衣领,左手捏起拳头就往巫马脸上揍,“谢你,我特么太要谢谢你了。”
艹,得意忘形了。
巫马心里一个卧草,这狗日的何雨柱玩不起,说不过他就要动手。
好在武斗他也不怕,从小打磨的身体,一年多相对饱腹的伙食和重体力劳动,让他早非吴下阿蒙。
歪头闪过拳头的瞬间,右脚往前横踢在何雨柱小腿迎风骨上,等他疼的下意识缩手的时候,擒住手腕往后一拧,左手揪着后劲把他按在桌上。
那身手行云流水极了,兔起鹘落间,何雨柱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就被牢牢控制住。
他有些不敢置信,随后恼羞成怒的剧烈挣扎,“放手,巫马,你给我放手,有本事像个爷们一样,真刀真枪的干一仗。”
“还真刀真枪?偷袭你都打不过我。”巫马扬起下巴,“说话就好好说,动手动脚的先干嘛?”
“真当自己多能打呢,就你这样的,我能打五十六个。”
四合院第一巴鲁图何雨柱平时自诩力气很大,此时费劲力气却愣是丝毫动弹不得。
不过内心的愤怒让他无视巨大的武力差距,半张紧贴桌面的脸上满是狰狞,“巫马,你给我等着我,我跟你没完!”
“来劲了你还,傻柱,别不识好歹。”巫马不满道:“我帮你这么大忙,你非但不感谢,还想动手打人,还有理了你。”
他甚至觉得自己有些委屈,要不是为了何雨水,就何雨柱这张嘴,谁他么原因费劲嘴皮子劝许大茂不要报警,谁特么原因处处帮他擦屁股。
真当他圣母呢。
“谁他么要你帮了。”何雨柱已经有些哽咽,“你难道不知道许大茂是怎么对...”
“怎么对你你都得受着,自作孽不可活,你这叫自食恶果,知道吗?”穿越前巫马就一直喜欢何雨柱这个角色,今天话赶话到这,他也索性放开,鄙夷道:“你他妈二十好几的人了,还成天跟个熊孩子似的,真当自己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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