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妫含大笑起来,伸手握住蓝阿母的手,“从今日起,景宁畲族联盟,便是永嘉郡的一员。咱们一起,让这永嘉郡,再也没有流寇,再也没有冻饿!”
寨门缓缓打开,女人们放下了武器,狗群也收起了獠牙,围着妫含的马轻轻嗅着。妫含跟着蓝阿母走进寨里,看着火塘边晾晒的香菇干,看着木楼里正在缝凤凰装的女人,看着孩子们在晒谷场上追逐打闹,眼底满是欣慰。她转头对身后的士兵吩咐:“把带来的粮食和药材卸下来,送到联盟仓库去。再让医官去看看寨里受伤的姐妹,教她们怎么治冻伤。”
接下来的几天,妫含走遍了景宁的各个寨子。在梅岐寨,她帮老阿婆修补了漏风的木屋顶;在鹤溪寨,她跟着女人们学采惠明茶,手指被茶刺扎破也不在意;在英川寨,她还跟着雷英学射箭,虽然箭术不如畲族女子精准,却也引得众人喝彩。她从不摆首领的架子,吃饭时和女人们一起围坐在火塘边,喝着粗茶,吃着糯米糍,听她们讲始祖婆三公主和盘瓠的传说。
离开景宁的前一天,正好是凤凰节。各寨的女人们都穿着盛装,带着糯米糍塑成的凤凰和红鸡蛋来到山神庙。妫含也跟着蓝阿母一起跪拜凤凰神像,还学着畲族女子的样子,用红头绳在头上系了个小小的凤髻。祭拜结束后,蓝阿母把祖杖举过头顶,对着所有畲族女人说:“今日起,咱们畲族联盟,有了新的伙伴。妫含首领给了咱们自治权,给了咱们安稳日子,咱们也要记住这份情,日后若她需要帮忙,咱们定当全力以赴!”
女人们齐声应和,声音在山谷里回荡。妫含站在一旁,看着她们头上闪闪发亮的凤髻,看着她们脸上的笑容,突然觉得,这景宁的山,这山间的女人,比她见过的任何地方都要温暖。
第二天清晨,妫含骑着白马离开景宁。蓝阿母、蓝玉娘和凤丫带着女人们送了她很远。走到山坳时,凤丫突然跑上前,把一包刚炒好的惠明茶塞到妫含手里:“这是我炒的茶,你带回去喝。记得常来景宁,我们还等着你一起采香菇、过凤凰节呢。”
妫含接过茶包,茶香扑鼻。她笑着点头:“一定来。等春天来了,我就带外面的姑娘来学种茶,也让你们的姐妹去外面看看。”
白马踏着晨雾远去,妫含回头望去,只见景宁的女人们还站在山坳里,头上的凤髻在晨光里闪着光,像一群展翅的凤凰。她握紧手里的茶包,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让瓯越之地的所有人,都能像景宁的畲族女子一样,过上安稳、幸福的日子。
凤丫站在山坳里,看着妫含的身影消失在山路尽头,又摸了摸口袋里的玉佩和阿母重新给她的凤凰蛋。她知道,从今天起,景宁的山不再只是畲族女人的依靠,她们还有了更强大的伙伴。她抬头看向远处的凤凰山,那座被晨光染成金色的山峰,像一只展翅的凤凰,正守护着这片土地上的每一个人。
妫含的永嘉郡目前有13万人口兵力2万,和北方几百万的中原大国实力没法比,所以妫含利用浙南的大山做阻隔,派人把丽水台州能通路的地方全部挖断,目前准备把天台山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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